“既然你都已經(jīng)決定了,我當(dāng)然是支持你,但陸老爺子那邊,你打算怎么辦?”邵司年看著傅小瑤問。
傅小瑤眼神有些黯然,“爺爺那邊,我會跟他說清楚?!?
“那行吧,你打算什么時候跟寒川離婚?”邵司年又問。
傅小瑤隔著被子摸上自己的小腹,“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哪里都去不了,等能下床了,我會和他談,不過在那之前,你能幫我保密嗎?”
“好?!鄙鬯灸晁斓拇饝?yīng)了下來。
傅小瑤對他虛弱一笑,“謝謝?!?
“你不用謝我,我也是希望你離開寒川的,畢竟寒川他......算了,不說這些了,你好好休息,我晚點(diǎn)再來看你?!鄙鬯灸杲o她拉了拉被子,輕輕離開了病房。
他走后,傅小瑤并沒有休息,而是艱難的撐起身子,撈過床頭的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傅子軒那不耐煩的聲音,大剌剌的從手機(jī)里傳了過來,“傅小瑤,你打電話給我干嘛,我上班呢?”
“我問你,你昨天有沒有被人綁架?”傅小瑤面無表情的問。
傅子軒懵了,“綁架?傅小瑤你有病吧,你才被綁架了呢!”
“我知道了?!备敌‖帓炝穗娫?。
對于傅子軒的回答,她并沒有一絲意外,因?yàn)樗牡自缇陀辛舜鸢浮?
昨天她在別墅接的,讓她去救傅子軒的電話,根本就是一個幌子,一個把她騙出別墅的幌子,因?yàn)樗挥须x開了別墅,才能被人綁走。
可笑的是,她當(dāng)時救人心切,就傻傻的信了,連給傅子軒打電話求證都沒有想起來。
“陸寒川啊陸寒川,你為了順利的綁走我,甚至還利用我弟弟,太卑鄙了!”傅小瑤死死的撰緊手里的手機(jī),好似要把手機(jī)捏碎一樣。
門外,陸寒川輕輕的關(guān)上剛打開了一條縫的門,低聲喃道:“蠢女人,我要是真的想要你的骨髓,直接就該拉著你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用得著這么大費(fèi)周章嗎?”
他剛才見邵司年出來,本想進(jìn)去看看她的,結(jié)果剛把門打開一條縫兒,就聽到了她這一句話,然后他就再也沒有勇氣進(jìn)去了。
進(jìn)去了,恐怕也會被她趕出來。
還是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或許她現(xiàn)在依舊不想看到他。
“怎么不進(jìn)去?”邵司年見陸寒川退了出來,玩味兒的問道。
陸寒川面無表情掃了他一眼,“你很閑?”
“還行,今天本來就是我的休息日,是你們打電話給我,我才過來加班的。”邵司年把手插在白大褂里,懶懶的說。
陸寒川冷笑一聲,“既然是你的休息日,那你就回去吧。”
“那不行,兩個小時后,我還要給她做檢查呢,她又流產(chǎn)又被抽骨髓的,這幾天可是危險期,另外寒川,我建議你最好給她請一個心理醫(yī)生?!鄙鬯灸瓯砬檎J(rèn)真了起來。
陸寒川抿唇,“心理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