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五個多月的時候,應憐胎動頻繁,可他根本沒空感受,腿腳時常水腫抽筋,晚上躺在床上,德盛捏著他的腳要按好一會,又不敢給他喝太多水。
側躺著,都能看到圓滾滾的肚子,應憐腿搭在德盛大腿上,白嫩的腳丫子,在不安分的翹動,德盛輕輕的捏著,應憐突然叫了一聲,德盛一驚,“捏痛了?”
應憐窩在被子上,“沒,抽筋。”抽筋抽的厲害,腿上的肌肉都僵硬著,厚實有力的大手還沒停下,“相公給你揉揉?!?/p>
手順著腳踝往上走,捏到小腿上軟嫩的肉,德盛勁兒不大,好一會應憐才放松下來,呼吸綿長的埋著頭,像是松了口氣,德盛抬頭去瞧他。
屋子里還算暖和,應憐脫了裙子,只穿著內衫,隆起的肚子,看的異常清楚,德盛盯著肚子出神,應憐這小身板,挺著這大肚子也受得了。
肚皮上突然動了一下,德盛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看錯了,手上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像是在撓癢癢似的,輕輕摸著應憐的小腿。
正想伸手去摸應憐的肚子,應憐冷不丁的叫了一聲,這種叫聲,德盛聽的多了,兩人親熱的時候,弄得應憐舒服了,就是這樣都聲音。
德盛聽的燥熱上火,“小憐兒…”聲音都啞了,猛吞咽著口水,怎么老是經(jīng)不起應憐的撩撥,兩人又不是什么新婚燕爾了,要命。
應憐把頭從被子里抬起來,去瞧他,眼神濕漉漉的,德盛揉的好好的,怎么手上的力道就變了,摸著小腿發(fā)癢,兩人好久沒親熱了,應憐硬是被摸起反應了。
應憐的身子,德盛比他本人還熟悉,小媳婦這樣看著他,德盛難道還會不懂他的意思,挺著這么大個肚子了,可不讓同床,大夫說不讓,德盛硬是在榻上睡了好幾個月,可如今五個多月,好像可以不忌房事了。
小媳婦還盯著他了,德盛輕咳了一聲,嗓子像是堵了東西,腆著臉去脫應憐的褲子,“相公看看…”褲褻下,應憐已經(jīng)動情了,小腳踩在德盛的腿上,腳趾緊張的抓緊,都擠到德盛的肉了。
德盛摸了上去,“相公給你弄弄…”
穴口上都泛著水漬,潤的那一圈都亮晶晶的,粗糙的手指分開中間的小縫,里邊的已經(jīng)在自己一張一合的動起來了。
應憐知道自己身子的動靜,越是懷著孕了,越是想要的發(fā)緊,“相公…”像是催促著德盛一樣,德盛馬上跟解了穴一樣,“哎哎,乖別動,相公伺候你?!?/p>
里邊被大開著,嫩肉蠕動,德盛順著溝摸了兩下,應憐想撲騰都撲騰不起來,悶哼了幾聲,穴穴里流水流的厲害,德盛上次見這個穴口這樣流水,還是應憐用了生子藥的時候。
手指太糙了,德盛都不怎么敢碰,萬一弄疼了應憐,俯下身子,靠近穴口,伸出舌頭在蒂頭上舔弄著,應憐呀了一聲,雙手拽著身下的被子,“相公…嗯…”
知道小媳婦喜歡的很,已經(jīng)忍不住夾住他的舌頭了,德盛順勢把舌頭往跟深的地方探,嘴都貼到應憐的穴口上了。
舌頭上的顆粒摩擦著內壁,濕濕軟軟的糾纏在一起,德盛把應憐的腿又拉開了點,擠到應憐雙腿中間去。
手上揉著應憐的小東西,嘴里死命的往里嘬,嘖嘖直響,又是水聲,又是手擼動的聲音,應憐腿都曲不起來了,流著口水直叫喚。
穴里不知道噴了幾次水了,前面也交代了出來,德盛這才松口,抬頭去看應憐,應憐眼角濕潤,泛著淚光,濕噠噠的,德盛本想自己趕緊去擼兩下得了。
應憐抬著眼去瞧他,自己的手還忍不往下摸,大著肚子又不大能摸到,都有些急了,“相公…進來…還想要…”
應憐想他男人的大棒棒了,不被捅上一會,穴里燒的慌,應憐說著晃了晃腿,下身大開著,等著德盛進來。
德盛看的浴血噴張,這不是要他的命嗎,小媳婦這么勾引他,他定力再好都把持不住,但應憐的大肚子還提醒著他,“小憐兒還難受,相公在給你弄弄…相公怕你受不了。”
應憐搖著頭,要相公進來,別的東西都不行,“相公…嗚…想相公…”應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德盛已經(jīng)是堅持不住了,幾下扒光兩人的衣裳,輕手輕腳的扶著孽根往里捅。
深了怕頂著應憐的肚子,淺了應憐又一直叫喚,要他進去,真是為難德盛,應憐側著躺著,德盛抱著他的腿,架到肩上。
胯下緩而有力的進出著,慢慢的摸著內壁,每一寸肉都來回摩擦,應憐得了趣,本來在床上跟德盛就膽子大,“相公…穴穴好燙…”
德盛一直磨著,磨得內壁都發(fā)糖,沉聲問應憐,“相公草到了嗎?”越是粗鄙的字眼,在床上越是能激起人的性欲,應憐翻著白眼,喘著粗氣,“草到了…”
隔著大肚子,德盛想親都親不到,怕壓著應憐,只能變著花兒頂著應憐要命的地方,手上也沒閑著,兩指將應憐的小東西夾在中間,碾著鈴口的小眼,都揉搓出來了水漬。
應憐最敏感的兩個地方,被德盛作弄著,舒服的想要抬起腰身,讓德盛草的更深,奈何實在沒什么力氣,動了動屁股又軟在了被子里。
嘴上空虛著,應憐吐著小舌頭,艱難的換著氣,缺氧讓他整個腦子都在發(fā)麻,舌尖都不是自己的,口水拼命往外涌,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的連成了絲。
身上又麻又燙,完全被德盛掌控著,應憐大著肚子,看起來更加軟糯了,任由德盛草弄著。
明明腦子沒什么理智,嘴上也說不出來完整的話,好幾次德盛都覺得應憐會別過氣去,可他一放慢動作,身下的人就不滿的哼哼。
終于能思考了,張嘴就是要的快,“相公…哈…要快,要…”這妖精耗死自己算了,在人前膽子這么小,怎么一到床上,就跟自己發(fā)浪,特別還是懷著孕的時候。
德盛心里有些不滿,小媳婦嫌他慢,居然還催他,催的這么急,像是他男人滿足不了他一樣,德盛猛的一頂,身下的人被頂?shù)囊活?,肚子都晃了晃?/p>
胯上的頂弄加了速,比一開始的時候還快,突如其來的草干,讓應憐猝不及防,滿臉淫亂的叫喚,咿咿呀呀的,舒服的顛三倒四的,只覺得他男人要長在他穴里了一樣。
德盛再怎么蠻干,還顧及著應憐的肚子,應憐像是被情欲沖昏了頭腦,意識都有些迷離,但下身的感覺卻異常清晰,嫩肉被他男人拖出來又撞進去,自己要的快,明明像是承受不住了,可又不想他男人停下來,沒寸肉都被撞的酸麻。
就在應憐前端噴出白液,穴里翻騰的厲害的時候,德盛也幾乎快到了,掐著應憐的腿,用了點力,每一下撞擊都提了提胯,應憐覺得下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里面被德盛的白液淋的滾燙,超出了應憐的承受能力,應憐叫的狼狽,“啊啊啊…”
偏偏在這時候,應憐肚子有了反應,孩子,孩子在里面踢他,他男人在他身子里,孩子還在肚子里,應憐一下子就清醒了,羞恥心上頭,自己真是太浪了,“在…孩子在踢我?!?/p>
德盛嘖了一聲,真會挑時候,手撫到應憐的肚皮上,沉著聲音,嚴肅道,“消停點。”剛剛的旖旎瞬間煙消云散,應憐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它又聽不懂。”
德盛抱著應憐的腿,還在穴里噗噗的射著,直到最后一滴弄到里面,才喘著氣從里面退出來。
穴口早就被德盛草的爛熟,德盛如今再怎么做,應憐都不喊疼了,只會抱著德盛喊還要,身子都被德盛弄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