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皎皎得了準(zhǔn)話,想著法的引誘他射出來:“哥哥快射……射滿皎皎,皎皎要給哥哥生孩子……”
她今日打扮如未及笄的幼女,還嚷著給郎君生子嗣,謝暄受不住她這淫蕩的反差,立馬繳械投降,將攢了幾天的精水全部噴射而出,留在她的小小胞宮里。
蕭皎皎受不住這滾燙的刺激,胞宮卻是將他的龜頭咬得更緊了。
“皎皎,不要夾……”謝暄難忍地叫了一聲,想推開她的屁股拔出來。
可宮口還在一縮一縮不肯放,把肉冠的頸溝含得越來越緊,死死箍住。
一種不同于射精的感覺一下從小腹竄上來,從莖身到龜頭都在抽搐,那是要排泄的條件反射。
謝暄仰起脖頸,無力地喘息:“皎皎寶貝,對不起……我……我要……”
蕭皎皎不知道他怎么了,正要開口詢問,忽然體內(nèi)有一股股溫?zé)岬乃海瑥?qiáng)力有勁地打在脆弱的宮壁上。
她被水流沖到神魂盡失,小腹慢慢鼓起來,漲到極致都快失去知覺了。
她全身都怔愣了,忘了哭喊,忘了掙扎,眼神渙散地看著前方。
腦中唯有一個意識是清醒的,她的郎君尿在了她的穴中,尿在了她的胞宮里。
久久方停的一場排泄,使女郎的肚子鼓漲如同懷胎叁月的婦人。
謝暄拔出陽物,舉著蕭皎皎的兩腿將她抱起,如同給小嬰把尿的姿勢摟著她。
他羞愧萬分,小小聲地道:“皎皎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皎皎受委屈了,皎皎快泄吧。”
憋到了極點(diǎn),反而噴流不出來,蕭皎皎聲帶哭腔,微弱地叫:“我……我泄不出來……”
“皎皎,忍一下?!敝x暄說完,手指挪動,在她穴口揉了幾下,用力掐住了那點(diǎn)被磨得紅腫的的陰核。
蕭皎皎仰頭尖叫一聲,淅淅瀝瀝的聲音從下體傳來。
細(xì)碎的桃花汁末,透明的潮吹春水,還有他射進(jìn)來的白濁濃精和淡黃尿液,打濕了一地的緋紅花瓣。
等她全部泄完,謝暄擁著她躺在一側(cè)的地上,蕭皎皎還沒完全緩過來。
小女郎粉衫凌亂,鬢發(fā)濕透,眼角泛淚,小嘴微張。乳上有紅痕,腿上帶青紫,腿心那一抹粉嫩又紅又腫,還帶著點(diǎn)點(diǎn)水漬。
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蹂躪過的模樣。
謝暄一直在她耳邊,認(rèn)真與她低聲道歉。
“皎皎,我錯了,對不起?!?
“求皎皎原諒我,寶貝夾得太緊,我沒忍住?!?
“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皎皎寶貝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可蕭皎皎一直不理會、不吭聲。
謝暄無奈地豁出臉面道:“皎皎寶貝,下次讓你尿我臉上好不好?我保證不躲,想尿幾次就尿幾次?!?
蕭皎皎本就氣死了,又聽他說讓她也尿他臉上,立時羞惱,轉(zhuǎn)身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嬌罵道:“我以為我是你呀,色欲熏心,禽獸不如?!?
謝暄攤開她素白的手掌吹了吹,輕哄:“皎皎別生氣了,是我色欲熏心,不如禽獸。只要皎皎肯原諒,怎么打罵我都好?!?
蕭皎皎見他被打,還巴巴過來哄她,且爽快承認(rèn)自己不如禽獸。她一下被逗笑了,罵:“腦子有病。”
謝暄見人笑,得寸進(jìn)尺親她一口:“腦子里都是皎皎,能不犯病嗎?”
蕭皎皎噘嘴輕哼:“歪理邪說。”
謝暄笑笑,不與她斗趣下去。日暮見晚,他整了整兩人的衣衫,抱著她欲出桃林乘車馬回去。
正要?dú)w家的鄭菀恰好看見這一幕,鴉鬢簪花的粉衫女郎嬌嬌俏俏,在白衣風(fēng)流的郎君懷里撒嬌嚶嚀。
她仰頭,他低首,此情此景,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