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來了。
一個行李箱,一個人。
就這樣自然得像是本來就該屬于這里。
“臨時(shí)搬過來……會不會太突然?”
她搬完最后一個包,坐在沙發(fā)上,有點(diǎn)不安地笑著看我。
“一點(diǎn)都不?!?/p>
我走過去,直接拉她進(jìn)懷里。
婉如抱著我,靠在我胸膛上,輕輕笑了。
她還是會害羞。
至少,一開始是這樣的。
晚上我們滾到床上,脫得精光纏在一起,她還是會因?yàn)槭熳R太久而別扭地笑著,聲音帶著點(diǎn)嗔怪:
“啊……不要一直盯著我啦……很害羞耶……”
但只要我一親下去,一挺身進(jìn)入她體內(nèi),她立刻就變了。
她是獅子座。
一旦被點(diǎn)燃,那股熱情與野性,比我想像的還要洶涌。
她像是從小貓瞬間變成了張狂的母獅,渴求著、纏繞著,用整個身體向我索取。
“動……啊啊……再快一點(diǎn)……不要?!乙荒悴賶摹?/p>
她會用纖細(xì)又強(qiáng)韌的雙腿死死纏住我,腰主動迎合,嘴里叫得淫亂又甜膩,每一個音節(jié)都像是在燃燒。
那天晚上,我操了她三次。
每一次,她都像是要把自己揉碎一樣貼著我,渴求又沈迷,高潮的時(shí)候叫得又騷又可愛,小腹抽搐、腳趾蜷縮、聲音顫抖著喊我的名字。
她的身體,對我的每一寸碰觸都極度敏感。
每一個挺進(jìn),每一個摩擦,都像是精準(zhǔn)射中她最柔軟、最脆弱的靈魂深處。
而她,也被我的技巧與節(jié)奏徹底馴服。
**
第二天。
我剛醒來,就看到婉如跪在床邊,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底下卻只穿了一雙黑色透明絲襪。
她赤著腳趴在床上,一邊整理行李,一邊翹著圓潤白嫩的屁股,那雙穿著絲襪的腿細(xì)致得像藝術(shù)品。
我瞬間硬得發(fā)疼。
“你穿這樣……是故意的嗎?”
我嗓音沙啞地問。
她回頭,眼睛亮晶晶地笑了,像是個剛完成惡作劇的小惡魔。
“昨天在你床頭翻到一本雜志啊……”
她吐吐舌頭,“上面不是很多黑絲襪的寫真嘛……我猜你一定喜歡這種?!?/p>
說完,她大大方方地把屁股翹得更高,雙手撐著床單,小腿分開,露出裙擺下被黑絲襪包裹的完美曲線。
T恤下什么都沒穿,從后面一看,整個蜜穴若隱若現(xiàn),隱約還能看到一絲濕潤的痕跡。
我低吼一聲,沖過去。
她咯咯笑著躲,但還是被我一把抓住腰,從后面狠狠撞進(jìn)去。
“啊──動、等等……啊啊啊……”
她的聲音瞬間被快感沖散,雙手無力地抓著床單,小屁股被撞得一顫一顫。
她的內(nèi)壁又緊又濕,每一下挺進(jìn),都像是揉碎了她的神經(jīng)。
而她自己也完全投降了。
“動……哈啊……動……你好厲害……為什么可以這么……這么爽……啊啊……跟以前、以前都不一樣……”
她一邊喘息一邊呻吟,身體主動迎合我,腰瘋狂地扭動,像是怎樣都不滿足。
我看著她穿著黑絲襪、白嫩屁股高高翹起被我干到顫抖的樣子,心里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她的快感真實(shí)又洶涌,每一次呻吟都像是撒嬌,每一次高潮都像是感謝。
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在咖啡廳輕聲哭訴的女孩了。
現(xiàn)在的婉如,是我的女人。
是我的獅子,是只對我撒嬌、對我展現(xiàn)最騷、最熱情、最真實(shí)一面的女人。
過了幾天,我心血來潮,提議帶她出去走走。
“想去哪?”我問,一邊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看她。
婉如穿著一件寬松的短洋裝,兩條光裸又細(xì)致的大腿交疊著,小腿纖細(xì)筆直,腳趾涂著粉嫩的指甲油,晃啊晃地踢著拖鞋,像個慵懶的貓。
“嗯……”
她側(cè)頭想了一下,眼睛亮了起來,“要不然去南部泡溫泉?我好久沒玩了~”
“好啊,你訂吧?!?/p>
我隨口說著,順手把信用卡甩到桌上。
她睜大眼看我,然后撲過來,掛在我脖子上,興奮得像個小孩子。
“真的可以嗎?動動你人也太好了吧!”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屁股。
“想去哪,想住哪家,都隨你?!?/p>
**
當(dāng)我們出現(xiàn)在南部一家高級溫泉酒店的大廳時(shí),婉如整個人快要飛起來了。
她穿著一件淺色連身短裙,裙擺隨著走路輕輕擺動,露出一雙纖細(xì)修長的腿,一雙白色運(yùn)動鞋踩在光亮的地磚上,走路帶著輕快的彈跳感。
她拎著小行李,另一只手牽著我,整個人都在發(fā)光。
我讓她去挑房型,套房、溫泉、私人泳池,她一開始還有點(diǎn)猶豫。
“會不會太貴啊……?”
我輕輕捏了捏她的手。
“我說過了,隨你選?!?/p>
她看著我,眼神里有一種難以掩飾的崇拜。
那種閃閃發(fā)亮的小女孩式仰望,讓我心里一陣得意。
獅子座的女人,喜歡被強(qiáng)大的人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