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聿修回來那天,宋寧帶著自己精心挑選的紅酒上門。
沉聿修特意打了條深色領(lǐng)帶,領(lǐng)帶上是她送的銀色領(lǐng)夾,領(lǐng)夾前端有個不大不小的齒輪,跟他手腕上的機械手表很配。
那只手表也是她送的,但是很早了,比起他另外幾只,連零頭都沒有,卻是他最常戴的。
“我的眼光真好。”宋寧看著將牛排放到餐桌的沉聿修夸贊道。
“是,一直都很好。”沉聿修低頭看了眼身上的領(lǐng)夾,笑著應(yīng)和。
宋寧指的不是禮物,而是人,某人要裝糊涂那就裝吧。
宋寧坐下,開了酒,給兩人各倒了杯:“今晚,我想睡這兒?!?
“嗯,我跟爸說?!背另残拮趯γ妫瑑扇司嚯x很近,勾勾腳就能碰到的程度。
“先吃飯。”沉聿修切掉碗里的牛排,跟宋寧換了一盤。
宋寧收起桌底下的腳,叉子插起一塊牛肉,咬的有些兇狠。
不是那種正式的燭光晚餐,但鮮花、蠟燭、紅酒一樣沒少,宋寧喜歡。
她媽媽就是一個很有儀式感的女人,或許是受她的影響,宋寧喜歡這種簡約卻用心的儀式感。
“你吃飽了嗎?”宋寧放下叉子,透過紅酒杯看燭火落入紅海,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沉聿修失笑,自己如果再不飽,或許就要成為她嘴里的肉了。
“過來吧?!?
“我不,你過來?!彼螌幠_掌繼續(xù)向上,搭在他的鼓包處,繃腳勾他,腳趾若有似無地?fù)崦挠财稹?
“那你至少把腳放下去,我才能起來?!背另残逕o奈。
“我這樣,你舒服嗎?”宋寧腳往下滑,等到了他大腿間,稍稍加了力度,推著他硬硬的那根往上。
沉聿修悶哼一聲,固住宋寧瘦長的腳掌,溫?zé)岬氖衷谒_背收緊。
“是舒服的吧?”一只腳被抓,她還有另一只腳,宋寧托著下巴,興致勃勃地看沉聿修。
不是不急嗎?不是要先吃飯嗎?哼,看誰急過誰。
沉聿修清楚宋寧的心思,只能將手拿開,順著她的心意,不然指不定她還要弄什么新花招來磨他。
“輕一點,別太重?!?
宋寧正悠哉地喝酒,聽到沉聿修喑啞的聲音,嘴里的酒瞬間索然無味,她放下酒杯,腳緩緩移動。
室內(nèi)只?;鹈畿f動的聲音和男人急重的粗喘。
宋寧穿著一條吊帶禮裙,胸口輕薄的布料遮擋不住身下的渾圓,兩顆小點微微凸起,在燭光下格外顯眼。
身下,水悄無聲息往外流出,不知不覺打濕底褲,暈出一小圈水暈,并有逐漸擴大的趨勢。
底褲貼在花心,濕濕涼涼,引得體內(nèi)一陣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