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去看了一下圖紙,覺得設計得還不錯,便也打算在自己的小院子一樓選一個陽光通透的房間裝修一間出來。還攛掇楚微:“我覺得你也有必要弄一間。”
楚微頂著個雞蛋大小的包,說道:“啊?我又不能生,弄來玩兒嗎?”
金澤嘖了一聲,說道:“那可不一定,如果有一天你就想生了呢?自己不能生,你還可以做人工。”
楚微道:“人工技術又不成熟,國外才有志愿者名額。再說我連對象都沒有,就考慮生孩子的事,那豈不是太早了點?”
金澤穿著修長的風衣,在冬日的暖陽下顯得更為出眾。他笑得有些神秘,說道:“不早不早,說不定馬上就有人來找你下聘了。”
楚微:……
這事兒全天下都知道了嗎?
楚微有點兒頭暈,幸好這幾天沒有通告,否則他就丟死人了。說起來他也比較幸運,一出道就有個網(wǎng)絡劇讓他演男一。而且還有幾個老演員給他搭戲,就因為他這個青春洋溢的外形非常適合演這部網(wǎng)紅大IP。
他是一周后進另外一個男四的組,和遲烊前后腳。
他男一這部劇拍得比較輕松,導演說就當休閑劇組拍的,除非有人趕檔,他會緊著那幾個演員拍。如果沒有人趕,他打算慢工出戲活兒,慢慢磨。這部劇要拍一年,中間倒也不耽誤別的演員接活兒,只要別撞大檔期就沒問題。
楚微這一年的工作安排的滿滿當當,劇組收工以后還要補課,還要學習形體,還有各種通告和代言。楚微是打算大干一場的,反正談戀愛遙遙無期,不如把精力都用到工作上。不過哪怕在談戀愛,楚微也不會放棄工作。這一點他和小白一樣,對夢想有著非同一般的執(zhí)著。
這回施工隊過來,不止要裝育兒房,還要在后院兒的花園里建一個小型的兒童樂園。還是石叔想得周到,他剛好有一個兩歲半的孫子,對兒童樂園里的秋千和小滑梯大滑梯愛不釋手。于是他便在自家院子里弄了個規(guī)模很小的組合滑梯,小孩子高興的不得了。
小白看了一下施工隊拿過來的兒童樂園的設計圖看了一下,儼然就是一個中型游樂場。算是半室內(nèi),哪怕陰雨天,也能供孩子們玩樂。
以后家里至少會有三個孩子,還不知道這些孕夫們會不會再繼續(xù)生。有了這么一個兒童游樂園,可算是方便了孩子們。
許俊麟有點無語,評價道:“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幸福。”
小白覺得老許同志身上老一輩革命前輩光榮傳統(tǒng)的老毛病又犯了,大概是覺得衛(wèi)澤安越來越過分,自己如今的生活也過于淫0亂奢靡。
摸摸肚子,卻又無比幸福,這矛盾的心情讓他十分復雜。下一秒?yún)s又一股子惡心漫上心頭,抱著肚子去吐了。老二懷得太過艱辛,大概生出來自己才能稍微舒服點。
莊園里從來都沒這么熱鬧過,一下子住進了七個人,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小包子,以及兩個快要出生的小包子。難得的是大家都不討厭熱鬧,畢竟喜歡熱鬧的時候可以聚到一起,不喜歡熱鬧的可以回自己的小院子。
晚餐小白家的大餐廳總算派上了用場,滿滿當當圍滿了整個餐桌。就是七人是單數(shù),還少了一個。楚微有點尷尬,生怕別人注意到他。
吃飯的時候大家坐的也很隨意,并沒有誰招呼誰。畢竟都是很熟悉的朋友了,需要招呼了反而見外。
小白家的大廚手藝很好,中餐西餐都能做。金澤想吃辣,主廚特意做了一大盤的香辣蝦。遲烊戴著一次性的手套給他剝蝦,他十分悠閑的吃了一大塊兒辣椒。
小白被驚呆了,果然懷孕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口味。以前主食為西餐的金澤,如今吃起川系中餐來毫無壓力。
飯后年輕人們湊到一起斗地主,遲烊楚微小白加金澤。金澤不會,三個人正帶他。只見他皺著眉研究著手里的牌面兒,一副竟然還能這樣玩兒的模樣。他只會打他們那邊的撲克牌,一晚上下來,他又愛上了斗地主。雖然一晚上下來,他臉上也被貼滿了小紙條還頂了三本書,遲烊還幫他頂了四本。但斗地主真的好好玩兒!他愛了!
雖然學了一晚上仍不得要領,最后遲烊的臉上被畫了烏龜。
他覺得以后得看著點兒自家媳婦,一定不能讓他打斗地主。
許俊麟陸成儼衛(wèi)澤安則在商量小石榴的滿月酒該怎么擺,到時候肯定會特別隆重。先不說衛(wèi)家這邊的人脈關系網(wǎng),單單是陸家那邊估計就得坐上幾十桌。
于是商量到最后,他們還是決定讓陸成儼的一家專門承辦主題宴會的會場停業(yè)一天,用來給小石榴辦滿月宴。
眾人玩兒到十點多才散了,金澤卻意猶未盡,約他們明天繼續(xù)。小白去許俊麟懷里接過小石榴,抱著他親了一會兒,便和育兒師一道上樓了。
楚微和金澤遲烊一起回他們自己的小院子,路上他爸又一臉暴躁的給他打電話。被楚微掛斷后,一條微信又氣勢洶洶的發(fā)了過來:“你想好了嗎?到底是回來繼承家業(yè),還是讓我給你找個干哥哥。”
楚微這小暴脾氣還真就上來了,他一氣之下截了兩個圖,一個是自己銀行借記卡收到余額的截圖,一個是廖毅給他發(fā)的短信截圖,還小小的做了下馬賽克處理。
“你快去認個干兒子吧!反正我都有干爹了,比你有錢比你疼我,你麻溜給好人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