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欺人太甚!
蘇管家端來的香甜蛋糕縈繞在鼻尖,奶油入口即化。
不得不說,裴媽媽做的蛋糕,造型雖然一般般,但真的特別好吃。
江緣幸福地微瞇起眼睛:“二萬?!?/p>
“九筒?!?/p>
“……三筒,沒人要吧?”
江緣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你們怎么想到今天約來打麻將啊?”
十七一頓。
杏花輕笑道:“陛下前兩天不是一直在忙?他怕您一條魚在王宮里憋悶的久了,就喊我們來陪您。三筒碰,八條?!?/p>
江緣恍然大悟。
怪不得。
戚淵這兩天確實(shí)非常忙,有時候快天亮了才回家,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江緣眼眸一彎:“八條,糊了?!?/p>
打麻將是一件很讓人感覺上癮的事,尤其是有懲罰機(jī)制的時候——
十七滿臉都是被貼的小紙條,快看不清自己面前的麻將了。
他坐在凳子上,欲哭無淚道:“不行!今天這麻將,我是一分鐘都打不下去了,我要求換麻友!杏花姐打的厲害也就算了,王后魚魚也是什么運(yùn)氣啊?”
他忍不住數(shù)落,“連七對,清一色,都是什么鬼東西啊!?這些也就算了,十三么你也行???”
江緣:“?!?/p>
魚魚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啊。我的牌太差了,起手只能做十三么?!?/p>
“聽聽,聽聽!這是人能說得出來的話嗎?。 ?/p>
十七整個人都不好了。
江緣:“或許,我是一條魚?”
魚魚確實(shí)不是人呢。
十七:“……”
杏花:“哈哈哈哈。”
裴氤也忍不住彎起眼眸,一個勁兒笑。
一上午的時光過得很快。
等到了下午三點(diǎn)多,沒人再愿意和江緣杏花一桌打牌了。
江緣蹲在地上,面前是一大堆戰(zhàn)利品——他打開終端,拍了照,一股腦給戚淵發(fā)過去:“都是我贏的!”
“他們幾個,沒有一個能打的?!?/p>
畢竟是華夏國粹,身為華夏土著居民,江緣還能讓他們贏了自己?
魚魚想了想,又發(fā):“中午大家在山莊這邊擺了露天燒烤,我吃了好多?!?/p>
“燒烤手藝還得是蘇管家,十七烤的沒一個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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