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琢問他：“那你說說，我這是什么？”

程不遇小聲嘀咕：“我就是……提一下。”

顧如琢握著他的指尖：“那你聽沒聽說過另一個理論?！?/p>

程不遇有點茫然：“嗯？”

顧如琢說，他唇邊勾著一點又壞又溫柔的笑意：“你今晚會知道的。”

【雖然沒有開車且也不會有車JUST口嗨，但因為專審不讓過，所以此處悲傷地省略一個口嗨黃段子。晉江字?jǐn)?shù)按檔位計算，這段話不增加收費點數(shù)，請大家放心。】

第132章

程不遇很快就知道了，顧如琢是第二種。

---拉燈---

具體用了多長時間，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幾次他都累得快睡過去了，顧如琢卻總能再把他拉回來。

但是他這次沒有哭，甚而狀態(tài)比平常還要好得多。

程不遇發(fā)現(xiàn)顧如琢眼皮底下有一粒極小的妖痣，藏在睫毛里，要撥開才能看見，格外漂亮動人。他被這顆痣吸引，伸手去碰他的眼睫，顧如琢沒躲，仍然望著他，那一眼深而寧靜，讓他格外的熟悉。

他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線條很細(xì)，很軟，好看。這是顧如琢指給他看的，腰那里有一個極美的弧度。顧如琢還把他抱到鏡子面前，讓他仔細(xì)地看看他——他們兩個人，程不遇都仿佛重新認(rèn)識了一下彼此，不僅是顧如琢，還有自己。

他是他情與愛的啟蒙。

可能不止這一個夜晚，早在高中時，他望著他，在日光下舒展軀體，看著他接過水龍頭從頭頂往自己身上澆，水珠從他鼻尖滾落到胸口，顧如琢隨后仰起臉，露出他的喉結(jié)。從那時候起，他就一直在注視他。

程不遇忽而想起他在《驚夢》里的表演，月風(fēng)天與羅綺垂在閣樓上的那一場戲，某種意義上也是情愛的啟蒙。連這個過程都如此相似。

他教給他，于是他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學(xué)會了，記住了。

“干什么一直看著我？”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程不遇剛剛睡過去幾次，這時候卻眼睛也不眨地盯著他。

顧如琢站起身，抱他去洗手間，程不遇把手放在他肩上，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低低地說：“我想起月風(fēng)天，那時候，你也是……”

顧如琢的腳步忽而停頓了一下，抱著他的手臂也僵了僵。

程不遇注意到了他的神情變化，但是沒有意識到那表情背后代表的意義，顧如琢隨后恢復(fù)了正常的表情，催他上床睡覺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開始拍戀綜第四期。早點睡?！?/p>

“嗯?！?/p>

顧如琢換了床單，先躺上去睡了，程不遇跟著爬上去，關(guān)了燈。

黑暗中溫?zé)崧?，程不遇注視著空洞黑暗的天花板，忽而想起什么似的，往旁邊挪了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