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蕭仲南一下按住我的手,眉間仿佛又有蹙起的預兆。
“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便笑了起來,他不讓我拉,我就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整個人坐到了他身上,環(huán)住他的脖子。
“良辰美景,你說我要做什么?”我與他靠得極近,近到我下一刻我便準確地吻住了他。
我吻著他的唇,施盡了我所知道的技巧。輕舔他的唇縫,慢慢將舌尖探進,再抽出,咬住他的下唇吮吸,差不多了再次一舉攻進他的口中,掃過上顎,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很快地,我發(fā)現(xiàn)腰間和頸后都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給按住了。蕭仲南反客為主,更加霸道地加深了這個吻,并逐步朝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局面走去。
吻了許久,我都覺得快不能呼吸了,忙用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將彼此的身體分開。沒想到還沒用力,蕭仲南便放開了我,接著我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竟將我打橫抱起幾步來到了床邊。
剛剛我坐在他身上的時候就感受到了他的情動,況且藥都是我下的,這會兒也沒什么好故作矜持的了。
他將我放到床上后便整個人壓了上來,一張嘴在我身上又吸又咬,和發(fā)病時候的癖好驚人一致,就是有分寸得多。
衣襟整個扯開了,露出平坦的胸膛,他順勢叼住一顆乳首有滋有味嘬了起來,而他的手也沒閑著,一路滑向我的下體。
因為是有備而來,我在自己房里洗過澡后還順便擴張了一下后穴,甚至連褻褲都沒穿。所以當他摸到我身后濕軟的那處時,連呼吸都變了。
他以極快的速度脫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健壯的肉體以及下身那根猙獰的巨物。
我都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容納下他這大家伙的,那尺寸我都懷疑能將我整個人捅穿!
我有些害怕地屈起雙腿,突然就不那么確定了。
前兩次的痛還讓我記憶猶新,我可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能正常走路的??!
他可能感受到了我的僵硬,將手掌覆在我的膝蓋上,輕輕揉弄。
“怕了?”
怕啊,怕死了好嗎!
我強迫自己放松,一咬牙:“我才不怕,你來吧!”說完還很有骨氣地將腿大大分開。
蕭仲南漆黑的雙眸一下子更黑了,一手掐住我的腰,另一手扶著自己的陽物抵在我的穴口。
他沒有魯莽地一舉挺進,而是試探著緩慢進入,直至我完全將他吞沒。
當他進入到我的深處時,我倆不約而同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
他俯下身親吻我的唇,我溫順地自動開啟雙唇迎接他的到來。
下體相連的地方傳來又漲又熱的觸感,還有那伴隨著緩緩抽出、插入所形成的微麻和微癢。
“唔……嗯……”我被他堵著嘴,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呻吟。
他九淺一深的做法雖然溫柔,但也相當磨人,快感積累的很慢,慢到渾身因為急迫而汗?jié)穸澏?,而……失控?/p>
“啊……哈啊……”我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被褥,嘴里發(fā)出狀似痛苦的吟叫,每當身體里的巨物擦過一塊地方時,那叫聲就會更高幾分。
“求你……”我迷蒙著雙眼哀求他,“快點……我受不了了……哈啊……”
然后我立馬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巨物竟然又脹大了一點,我驚得瞪圓了眼,盯著身上的男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他喘著氣,干脆停了下來,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他說:“你自找的?!?/p>
然而我只疑惑了沒多久,他就用行動為了解答了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他將我的膝蓋彎折起來并攏在一起再壓像我的胸口,這樣身后的那處通道便完全展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后穴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插入,所以當他狠狠沖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感到不適。
就像聽說的,我自找的,他開始不留余地地猛干起來,每一下都重重頂在那處要命的地方。
“啊啊?。。?!”我被自己肆無忌憚的叫聲或者說吼叫嚇住了,連忙咬住手背堵住。
那之后的小半個時辰里,我無時無刻不在欲仙欲死的邊緣徘徊,一只手的手背都被我咬出了血,而另一只則幾乎要將身下的被褥揪爛。
還好那《幽蘭秘典》是只要蕭仲南一與我交歡便會自行運轉(zhuǎn),不然我還真沒有多余的心力去運行這雙修功法。
終于在一記重重頂入后,蕭仲南的陽物在我體內(nèi)微微顫動起來,隨后我便感到有股股液體射進我體內(nèi)深處。那激流打在我的內(nèi)壁上,引得我發(fā)出一聲嗚咽般的呻吟,雙腿不自覺絞緊了抽搐起來,片刻后才得以止息,朝一旁倒去。
我將手從牙齒間解救出來,軟軟垂在一旁,另一只手去摸肚皮上的粘膩,摸到滿手好幾攤白濁,顯然我那不爭氣的小兄弟已在不知不覺間泄了多回。
我累得加醉得有些昏昏欲睡,但蕭仲南就像不知饜足的猛獸,竟很快又硬了起來。
最后我被他操得都快崩潰了,甚至擠出了兩滴眼淚來求他放過我。
“蕭大哥……啊恩蕭大哥……我啊……真的不行了……”我與他相對坐著,猶如一尊歡喜佛,他由下至上狠狠頂弄我,進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連腳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
他順著我的脊背撫摸到臀部,大力揉弄著那里,絲毫沒有因為我的話而心軟,反而將我拉入了更深更深的欲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