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白沐想。元嬰期的強(qiáng)者,有什么能傷到他呢?
她轉(zhuǎn)過頭,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太陽快落山了,夕陽把院子里的雪堆映成漂亮的金色。阿木站在門口,望著遠(yuǎn)方,像是在等著她回來。
白沐朝它招了招手,小跑過去。
屋里點(diǎn)了炭火,很暖和,白沐穿了件厚衣服,舒舒服服地坐在火堆旁邊看書。木偶站在一旁,笨拙地舉著茶壺,慢慢地給她倒了一杯紅茶。
白沐把書舉起來,又放下來,怎么也讀不進(jìn)去。半晌,她扭頭,笑瞇瞇地看向木偶,帶著一點(diǎn)炫耀地說:“阿木,你知道嗎?師父說會給我治手?!?
她小小地笑了起來,唇邊有個笑窩,在火邊,她的側(cè)臉被映成溫暖的橘色,看起來有種很天真的孩子氣。
木偶安靜地注視著她。
“太好了,”她說,“我又能用凝風(fēng)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放在桌上的青色長劍閃爍了一下,像是在附和著她的話。
劍修和她的劍一起期待著重新在一起的日子。
如果別人說能幫她治手,她只會信叁分的話,杜恒說的話,她總會不打折扣地相信。
師父從未騙過她。
她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紅茶。
很香的味道。
她的動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阿木一眼,木偶安靜木訥地站在原地,像是一個普通的木偶一樣。
算了。她想,可能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