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雞血?!彼^看了謝夫人一眼。謝夫人表情鎮(zhèn)定,看起來很沉穩(wěn),并不害怕,于是她繼續(xù)說:“寫下這些字的鬼并非要墮去深淵的厲鬼,也不是失去神智的糊涂鬼,如果夫人愿意的話,等下次它再來,我會畫個陣法,讓它顯形。”
謝夫人看上去吃了一驚,隨即掩著嘴笑了起來:“那當然最好了?!?
白沐走在回房間的路上時還在心里想著這個事情,雖然她并不是專業(yè)驅鬼的,但也能感到這個鬼對謝府并無怨氣。既然并無怨氣,那為什么還要徘徊在謝府不愿離開呢?謝府有什么危險到需要逃的東西嗎?
想不明白。
白沐想,不管是因為什么,只要到時候把那個鬼找出來問一下就行了。
她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剛想叫紅月來倒茶,手邊就已經(jīng)放下了一杯溫度剛好的紅茶。
她轉頭,看見隋舟一身黑衣站在她身邊,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白沐喝茶有些挑剔,獨獨偏愛溫度稍涼的紅茶,其他的茶葉雖然也能喝,但總覺得差點意思。她沒跟別人說過這件事,隋舟既然能知道。白沐想,那他們以前哪怕不是夫妻,也應該是很親近的關系。
“姐姐。”隋舟說,“在想什么?”
“在想謝府的事情。”白沐坦誠地說。
“姐姐是好奇嗎?”隋舟說,“我今天在府里四處走動,大概了解到了一些消息,”他笑了起來,點點自己的嘴唇:“姐姐親我一下,我就全部告訴你。”
“……那不用了。”白沐冷漠無情地說?!拔疫€沒有那么好奇。”
隋舟也不著急,好整以暇地看著白沐。半晌,他看著白沐老大不愿意地轉頭,一雙漂亮的眸子盯著他。她別扭地問:“就,親一下?”
他的影子在看不見的地方拼命膨脹,簡直要沖出地面,把白沐緊緊地裹住,拖進深淵里。但他只是垂眸,溫順地點頭,說:“就,親一下而已?!?
這是白沐給隋舟的第一個吻。
是只屬于隋舟的吻。
白沐頓了一下,碰上了他的嘴唇。
比他在無數(shù)個夢境中想象到的還甘甜,隋舟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起來,白沐軟軟的,溫暖的嘴唇輕輕地貼在了他的唇上,帶著不知名的花的香氣。他太激動了,要克制住自己渾身的戰(zhàn)栗都已經(jīng)費盡全力,他往前一步,像是沙漠里的旅人追逐泉水一樣追逐著她的唇。用舌尖濡濕她的唇瓣,捉住她的舌尖,小心地吮吸著,發(fā)出嘖嘖的水聲。
他吻得兇又強勢,白沐的嘴唇軟,幾乎被他壓得扁平,呼吸間全是他身上的冷香。
白沐往后退了兩步,后背已經(jīng)抵上墻了,才緩過一口氣。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唇就又被隋舟吻上了。
他像是第一次吃糖的小孩子一樣,一下一下地啄吻著白沐的唇,每次都把她的唇含進嘴里,重重地吮,又用舌頭在她的口腔里舔著,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津液。
他現(xiàn)在一定很難看吧。隋舟想,像是貪婪的,不知饜足的蛇,但是他實在是想了她太久了,想得骨頭縫里都在疼。
他伸手,輕輕捂著白沐的眼睛,更加投入地吻了下去。
最后是忍無可忍的白沐把他推開的。
她被吻得臉頰上有淡淡的紅暈,嘴唇微微腫起,櫻桃一樣的艷紅,瞪他的眼睛水光瀲滟,還帶著不自知的媚意。
隋舟低著頭,努力掩飾著自己的生理反應,不去看她。
白沐看著他低垂著頭,可憐兮兮的,一副做錯了事情的樣子,半晌,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算了,你不是找了我很久嗎?……勉強也能理解吧?!?
隋舟心跳得更快了。
白沐干咳一聲,說:“你還是講講,你都打聽到了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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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全是肉顯得單調(diào),這一部分中間插了一個副本劇情,請不用擔心,沒有任何需要用腦的和思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