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小小的,像是貓叫一樣的聲音,軟又媚,尾音上揚(yáng),帶著軟綿綿的哭腔。聽得人骨頭都軟了。
葉昱突然像被釘住了一樣站在原地。
他第一次痛恨修道之人敏銳的五感,他能清晰地聽見里面兩個人唇齒糾纏的聲音,舌頭在口腔里攪動、嘬吻的輕微水聲。還有兩人下體交合時肏出的啪啪響聲。她聽起來好乖,抱著那個人,被肏得太深了也不會掙扎,就會軟軟的哭和呻吟,被那個人含著唇全部吞下去。他聽見那個人小聲哄她張開腿,在耳邊親親熱熱地叫她寶寶。
是林子洛的聲音,當(dāng)然是林子洛。
葉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間,他躺在床上,不想練劍也不想動,他覺得冷又疼,像是骨頭都是冷的。
他閉上眼睛。
他在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有人吻上了他的嘴唇,身上香香的,嘴唇軟而熱,那點香氣就隨著兩個人交纏的唇縫傳過去。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臉側(cè),軟軟的,嫩得不行,像是軟豆腐。他們的舌頭攪動在一起,他感覺到她軟綿綿的胸壓在他的胸口,她的手像是好玩一樣一下一下地?fù)崤律淼挠餐Α?
他想把她推開,但又不由得更加沉淪。只想把她壓在身下,死死摁在懷里,插得她不能再說出他不愛聽的話,只能大張著腿小聲浪叫。
他伸手,猛地抱住了她,幾乎是帶著懲罰意味地狠狠咬著她的唇,下體的兇器肏開她軟軟的肉屄,她猝不及防地被他猛插到底,委委屈屈地咬著唇呻吟。
“葉昱,唔,輕點。”
他把她摟得更緊,咬她凝脂一樣的耳垂。
“白沐……”
葉昱猛地睜開眼睛,他沒換外衣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窗戶大敞著。他的衣服凌亂地披在身上,下身一片狼藉,性器硬得發(fā)疼——他甚至在青春期都沒有那么躁動過。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手。
白沐、白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