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完就被葉昱一路拉著手腕拉到了房間。葉昱是昆侖派的大弟子,房間自然也是最好的。這個房間大得簡直嚇人,很干凈,沒什么家具,空空蕩蕩的樣子,墻上掛了一柄劍鞘,看起來簡直像是他這個人一樣禁欲。
白沐還在打量他的房間,一轉(zhuǎn)頭葉昱衣服都脫了一半了。露出在外的肌肉流暢結(jié)實,他常年鍛煉,腹肌線條清晰,人魚線一直沒到褲子里。平時看只覺得他冷,脫了衣服之后,他身上那種隱約的侵略感變得明顯起來。
白沐計劃得很好,但是真到實戰(zhàn)的時候就有點慫,她和葉昱畢竟沒有和林子洛那么熟,不敢對他指手畫腳,就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問:“咱們要不聊聊天吧?”
葉昱走過去,兩只手環(huán)著她的腰,輕輕松松地就把她抱了起來,直接放倒在床上。他把褲子也脫了,那個地方硬硬地抵著白沐的腿根。他的手指探到她的穴里,摸到她被林子洛肏得濕潤軟爛的穴肉,有些粗暴地探進去,肉屄怯怯地夾著他的手指,被攪出潮乎乎的水聲。
“聊什么?”他咬牙切齒地問,“聊你怎么白天說喜歡我,晚上就去找別人肏嗎?”
白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已經(jīng)肏進來了,他沒做足夠的潤滑,哪怕有合歡宗的功法,白沐也被痛得一個激靈。他的性器太粗,簡直像是把她的軟肉整個劈開,他頂?shù)阶罾锩娴臅r候,白沐已經(jīng)眼淚汪汪的了。
“我不要你了,”她坐在他身上掉眼淚,小聲地哭,“你走開,我不要你了?!?
葉昱被她哭得渾身燥熱,她的聲音細(xì)細(xì)的,哭都像在媚叫,他又不敢真弄疼她,聽見她的推拒只覺得心頭火更旺。
他把手伸到她下面。用手指揉捏她小小硬硬的陰蒂,用手指剝開包皮,耐心地揉捏那個小肉芽,直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穴里的軟肉也纏綿溫順地纏著他為止。
他捂著她的嘴,不想聽她說他不愛聽的話。直接肏到了最深處,她的子宮口又小又緊,被他肏到的時候會緊緊地吸著他的龜頭,她的穴軟窄至極,肏得深點就會緊緊吸著他的性器,像是高熱濕潤的小嘴。她在他身下含著淚嗚咽,一雙眼里全是他的影子,眼角哭得泛紅,他俯下身,情難自禁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比他夢里的還要軟還要甜,被她的淚水泡得濕軟,他像是舔吻一顆糖一樣吻著她的嘴唇,用舌頭掃過她的牙齒,柔軟的內(nèi)壁,把她的津液全都舔到自己的嘴里。
他平生第一次開葷,簡直舒服得沒了理智,在床上纏著她接吻,什么姿勢都來了一次,他學(xué)什么都快,很快找到了白沐的敏感處,抵著那里狠肏,很快就肏得她汁水淋漓,水流得像是下身長了個小泉眼。她從第一次高潮就開始哭,被顛得口水都含不住。她本來就沒從昨天的性愛中緩過來,快感堆積在小腹,過多的快感簡直像是一種折磨。
“哭什么?”葉昱的聲音還是冷的,“是你說喜歡我的?!?
他恨恨地說:“肏完你,就把你這里,”他點了點白沐軟軟的肉屄,那里被粗大的性器撐開,肏出了一點白白的沫,“用鎖拷上,看你還怎么找別人?!?
白沐渾渾噩噩的腦子根本沒聽清他的威脅,只能聽出來那憤恨的語氣,她被嚇壞了,邊擦眼淚邊說:“對不起……我錯了,我以后不喜歡你了?!?
她還以為是她笨拙的勾引招致的禍患。
但是這樣不在點子上的道歉,只會讓怒火中燒的人肏得更狠。
他們從白天一直做到了日落,白沐是被壓在窗戶上看太陽落下去的。昆侖派最高冷的大師兄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像狗一樣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了無數(shù)的印子,腿根處全是青紫的指印,甚至連手腕處都有咬痕。她累得半死,中途可能昏睡過去一會兒,醒來的時候他抱著她,硬得發(fā)燙的陰莖還埋在她穴里抽插,修長的手指手指玩著她軟嫩的乳肉。
他平靜地說:“如果你再睡過去,我就尿在你里面?!?
他看起來是認(rèn)真的,惡劣得簡直不像是白沐認(rèn)識的那個人。
白沐邊掉眼淚邊想,再也不要勾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