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下毒害你不成?”司長辭笑著說,“喝你的吧。”
白沐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待在桃花林里無聊,就會干些事情自娛自樂。她用凝風把小溪凍上,挖了兩大塊冰出來,開始雕刻冰雕,她的手藝并不太行,所以做得格外認真。等司長辭回來的時候,她的冰雕已經(jīng)做得差不多了——是兩只有手掌大小的貓貓。
“送給你一只?!卑足逍χ沿堌堖f給了司長辭,她以前在山門的時候,喜歡擺弄這些小東西,就經(jīng)常做這種東西送人,她的師弟妹都有好幾個。
司長辭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類的東西,有些好奇地說:“這是什么?”
“冰雕,貓貓的。”白沐說,“可愛吧?”
第二天,白沐就在桃花林里看到了一只打著盹的貓貓,身上有虎斑的花紋,尾巴翹翹的,摸一摸就會喵喵叫。
她在這里住的第一周,司長辭換了個大一些的房子,因為白沐的皮膚太軟,哪怕是墊了軟墊,在粗糙的木頭床上做,也會被硌得青一塊紫一塊。所以他新?lián)Q的房子里,床換成了暖玉的,上面放了厚厚的軟墊子。還專門在臥室擺了個柜子,放白沐稀奇古怪的藝術(shù)品。
后來,因為床事激烈,他在地上也鋪了層毯子。
他在性事上有些食髓知味,白沐在那間屋子里幾乎穿不了褻褲,只能套件寬大的外袍,因為隨時隨地都會被他抱著肏進屄里,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會被抱在懷里插,她被肏得握不住勺子,眼淚流了滿臉,司長辭就一勺一勺地哄她吃下去。她要是想反抗,司長辭就笑瞇瞇地提醒她交易內(nèi)容。
“說好了的,”他親親她的耳垂,“你是我的爐鼎。”
白沐就只好照做。
她不知道他的修為漲得多快,但是他這么勤奮苦練,大概漲得很快,連帶著她的修為也飛也似的漲。
白沐被做得受不了的時候,就藏在最大的桃樹上睡覺,醒過來的時候看見他站在樹下,眉目溫柔地看著她,向她伸開手臂:“來,白沐,下來。”
白沐縮在樹上,兩條腿蜷著,皮膚上全是他情難自禁時留下的紅痕,大腿內(nèi)側(cè)全是細密的吻痕,連最里面的嫩肉都有淺淺的牙印,像是被人把著大腿,情動到難以克制地咬在腿根。
“師叔,今天不做了好不好?”她小聲問,“我好累了?!?
司長辭皺了下眉頭,不太贊同的樣子,問她:“修行怎么能夠懈???”
白沐抱著樹枝哭唧唧,說:“師叔,你懈怠一下吧——不要那么勤奮了,”
司長辭看起來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他沖白沐伸開手臂:“好吧,不做了——下來,沐沐,我抱你回去睡?!?
白沐這才從樹上慢慢地爬下來,她的穴口還是腫的,連褻褲都穿不了,哪怕最柔軟的布料都會磨得疼,走一走就磨著軟豆子流酸水。她趴在司長辭懷里,被他托著臀,一路抱回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