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非常好,特別好。
程奚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改掉了個性簽名,并用十秒鐘在心里辱罵了陶時延一萬遍!
媽的,這輩子如果不報此仇,就讓趙小濤永遠找不到1?。。?/p>
旁邊人牙咬的咯吱咯吱響,陶時延可不敢繼續(xù)逗了,怕再逗被抓傷,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去陽臺抽煙。
于是屋里就剩下張靜與程奚面面相覷。
張靜大腦一片空白,試圖解釋:“那個小程兒啊,你別聽我老板瞎說,他不是那種不正經(jīng)的人?!?/p>
程奚故作鎮(zhèn)定:“什么意思?”
“就是……他真沒找過性感小野貓什么的,他私生活很干凈,干凈到甚至有點乏味?!?/p>
程奚:“……”
合著我污染了你老板是吧?
一直等到英國本地時間晚九點,程奚才知道,為了多賺錢其余兩組選擇加班,具體幾點回來不一定。
大家都在辛辛苦苦工作,他卻沒事人似的葛優(yōu)癱,程奚覺得過意不去,于是沒讓節(jié)目組做飯,自己用外賣軟件點了一桌豐盛的夜宵。
沒帶陶時延那份。
雖然陶時延沒有吃夜宵的習慣,并且早回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又在桌旁待到將近零點,程奚終于看見了熟面孔。A、B組應該是商量過,四人坐一趟車回的城堡。
沈懿率先進門,一臉倦容,程奚趕緊招呼:“懿姐,來吃點東西吧,有海鮮粥。”
沈懿搖頭:“我實在太累了,現(xiàn)在只想睡覺。程兒,菜是你點的嗎?”
程奚明白她問話的意思,如果菜是他點的,那她無論多累,出于情面也得吃兩口。
趕緊說:“不是,節(jié)目組點的。”
“哦,那我就不吃了?!鄙蜍残陌怖淼玫厣狭藰?。
她后面是許礪初,許礪初年紀小,精力看著比沈懿好一些,同樣累的直不起腰。
“我也不吃了,這么晚吃東西太罪惡。小橙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呀。”
程奚不好意思說他四點回來的,模糊道:“下午?!?/p>
孟白和王子韓走在最后,聞言噘噘嘴:“積分第一真好,可以不用那么累?!?/p>
他仍在懷疑程奚故意不完成任務,維持第一的位置。
程奚懶得多說,嘆了口氣,“哎,是啊,拿第一的感覺真是太好了,小白你也要繼續(xù)努力哦~”
孟白現(xiàn)在是最后一名,別說拿正第一,以他的積分超過A組都很難。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礙于攝像頭在沒說出來,陰著臉走了。
今天太累,活躍的幾位全陷入到昏睡之中,沒人問資金情況。
翌日,程奚如約又唱了一天。有許多居民聽到消息慕名來看他,人流量比昨天多了一倍不止。
餐廳爆滿,老板賺的盆滿缽滿,不甘心地問安裝在取餐臺上的攝像頭:“嘿,朋友,你們節(jié)目要不要再多拍幾天?我可以把我家讓出來作拍攝場地?!?/p>
劉導哭笑不得:“謝謝你的配合,不過任務期限定三天,再多一天其他嘉賓怕是要累死?!?/p>
劉導說的沒錯,高強度的加班后,嘉賓們累到一點力氣不剩。磚搬不動了,土豆挖不動了,替工頭值班也不香了,工作效率直線下降。
即使明星平時工作繁忙,但像這種純體力勞動很少做,更別說農(nóng)田與工地環(huán)境惡劣,沒空調(diào)沒電扇還得時刻注意在攝像頭前的形象,身心俱疲。
所以再沒人嚷嚷加班,都拖著身子正常下班了。
C組依然是回去最晚的,前腳踏進城堡門檻,后腳程奚便感受到一股宛若實質(zhì)的壓抑。
原本熱鬧的大廳寂靜無聲,大家圍坐在桌前,如出一轍垂著頭,表情一個比一個喪氣。
程奚好奇:“懿姐,發(fā)生什么了?”
“任務完不成了,”沈懿嘆了口氣,“我們兩組昨天今天一共賺108鎊,加上第一天所有人的錢才……218,哎。”
“我好不甘心,”許勵初眼框紅紅,“我真的很努力干了,皮膚曬黑了好幾個度,但就是賺不到錢?!?/p>
此時任務已經(jīng)不只是小組的比拼,如果總數(shù)賺不到,所有努力全打水漂,每一個認真做任務的人都不可能甘心。
程奚不會安慰人,訥訥道:“沒關系礪初,還有……”
“怎么可能沒關系?!?/p>
沒等程奚說完,孟白打斷道,“哦。不是,對你而言確實沒關系,剛才的話當我沒說。”
陶時延皺了皺眉,低喝道:“孟白?!?/p>
語氣中警告的意思很明顯,孟白怔了下,指甲戳進手心。
程奚倒沒心思管那兩個人的彎彎繞繞,同伴要哭了,孟白還沒完沒了和他作對。
陶時延工作室的人果然一個比一個煩。
懶得理孟白,程奚繼續(xù)安慰許礪初:“沒關系,你還有我呢。”
見他居然無視自己,孟白臉氣的發(fā)紅,偏著頭瞟程奚,似是等著瞧他能說出什么花來。
程奚確實說不出什么花來,他只是拿出口袋里的錢,撒到桌子上:“我沒數(shù),但完成500任務應該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