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走遠了,夏軒才抻了一個懶腰,撥通電話:“喂,是我,雷銘川你在哪呢?”
夏軒到的時候,雷銘川正在和人打臺球。
幾個小伙伴看到夏軒紛紛打招呼:“呦!夏公子來了!來一桿嗎?”
夏軒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擺擺手:“你們玩吧,我剛上完課,累?!?/p>
“臥槽!你上課???唬誰呢!”雷銘川夾著煙摟著美女走過來。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不學(xué)無術(shù)嗎!”夏軒瞪了一眼后,臉上立刻洋溢著幸福的喜悅,語氣油膩膩的:“我現(xiàn)在也是有人管的了~我要為了他努力奮斗!”
“噫!”雷銘川打了個寒顫,夸張地搓了搓胳膊,問:“怎么,他剛回來,你就勾搭上了!不能吧?”
說到這兒,夏軒有點蔫了,拿起盤子里的堅果扔進嘴里,嘟囔道:“哪能那么快!還遠著呢?!?/p>
雷銘川同情地一笑,大手在身邊美女的屁股上揉了幾把,再拍了拍,揚揚下巴把人支走。
夏軒看著美人婀娜多姿的背影,嘖嘖嘴:“這么快又換了一個,服氣?!?/p>
雷銘川拱拱手:“哈哈哈,謬贊了!”
夏軒從小就知道雷銘川的德性,見到美麗好看的東西就想收藏就想褻玩。身邊的人更換的頻率比換褲衩都勤,可偏偏就是不吃干抹盡,抱著個裸體美人愣是啥也不干,本本分分地睡一夜,然后單純的睡個一兩周再換人,所以花名在外的雷銘川到現(xiàn)在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處男,實在令人目瞪口呆。
用他的話就是“我只是享受軟玉在懷,溫香盈齒的感覺,并不是禽獸哦”。對此,夏軒只能撇嘴翻白眼。
“我說……”雷銘川頂了頂夏軒的肩膀,擠眉弄眼地說:“你和你姐夫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有點一言難盡……”夏軒沉默了一會兒,才一五一十地把他和顧淺的幾次互動講給雷銘川聽,讓他幫忙分析分析。
雷銘川摸著下巴琢磨:“能看出來,你前姐夫?qū)δ悴诲e,至于其他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還是那就話,直接撩!不把那層窗戶紙捅破了,他怎么能明白你的意思。與其遮遮掩掩的,不如生猛一點!對付這種假正經(jīng)的知識分子,你要主動??!撩開了,自然就好辦了!你說是不是?”
“嗯……”夏軒沉吟一聲,拍了拍小伙伴的肩膀:“話粗理不粗,我得讓他明白我內(nèi)心的渴望!”
雷銘川拍了拍手,沒正行地說:“就是這么個理兒!用你的小雛菊套牢他,讓他怎么都折騰不出你的菊花洞!”
“滾蛋!小雛屌!”夏軒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晃著腳尖尋思著雷銘川剛才地那番話。
想了沒一會兒,褲兜里的手機就嗡嗡的震起來。
前一秒夏軒還皺著眉掏出手機,下一秒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就笑開了花,快速地點開接聽鍵,要多溫柔又多溫柔要多明媚又多明媚地說:“喂,姐夫~”
雷銘川立刻做了個嘔吐的表情,擺擺手表示自己要不行了。夏軒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腳,然后起身走到角落里,背對著人,一臉幸福的講電話。
低沉悅耳的男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激得夏軒耳朵有些麻麻的癢癢的。
“小軒,你還在學(xué)校嗎?要不要一起吃午飯?”
這要是平時,顧淺的一句話他就能一高竄到天上去,連竄天猴都能省了,屁股點把火就飛到對方身邊了??山裉欤胪纥c套路,吊吊男人的胃口,于是他裝作為難的說:“不好意思啊,姐夫,我有約了,走不開的……”
顧淺了然的笑了笑,溫和地說:“好,是姐夫考慮的不周全了,好好約會吧,不打擾你?!?/p>
“哦……”夏軒帶著一丟丟地失落掛了電話,慢騰騰地走回去。
雷銘川一臉八卦樣,急切地問:“怎么樣?怎么樣?都說什么了?”
“什么也沒說!”夏軒變臉比翻書還快,拿起外套對著雷銘川吼:“走,趕快找個地兒吃飯,吃完飯我好回家研究直掰彎的攻略!”
“夏公子,fighting??!”雷銘川一臉小女人樣,惡了吧心的握拳。看著夏軒帶著一副‘懶得理你’的表情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才笑嘻嘻地摟著身邊的美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