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夠惡心的。
“算我求你,別告訴季總行嗎?”顧岳霖放低了姿態(tài)懇求道。
他是真的很喜歡季輕寒,可是季輕寒這個人太不好惹了,他害怕,就算是沒有誤傷到季輕寒的時候他都不敢往人跟前湊,更不敢像謝春池那樣膽大妄為地纏著季輕寒獻殷勤。
他本來以為謝春池跟他一樣只會是個什么都得不到的舔狗,可是謝春池居然敢設計逼婚,還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跟季輕寒結了婚。
雖然季輕寒并不喜歡謝春池,可是謝春池占了季夫人的名頭,還是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結婚之后謝春池就變得比之前還要囂張,他不過是說了幾句閑話,謝春池就敢把他的腦袋按進小便器羞辱他。
他欺負一個毫無背景的服務生出口氣,謝春池都要跳出來多管閑事。
要不是謝春池,他怎么會誤傷了季輕寒,讓季輕寒對他這么厭惡。
都是謝春池的錯。
他得不到季輕寒,還不能找個替身消遣一下嗎?為什么偏偏又讓謝春池撞見了。
顧岳霖越想越覺得謝春池只會壞他的好事,早晚有一天他會讓謝春池付出代價。
“你是不是腦子有???這種事也干得出來。”謝春池生氣地罵了一句。
他是挺討厭顧岳霖,卻狠不下心讓季輕寒去處置他們,怕季輕寒真的會弄出人命。
顧岳霖混蛋歸混蛋,可是罪不至死,那個陪酒倒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不該陪著顧岳霖遭受這場無妄之災,而且,他不想看到季輕寒真的搞出來人命。
跟季輕寒接觸了這么久,他雖然也怕季輕寒,卻一直沒辦法把他見到的季輕寒跟書里那個暴虐無情、動不動就弄出人命的變態(tài)大反派完全劃上等號。
他總覺得季輕寒不該是小說里描述的那個樣子。
他看到的這個季輕寒雖然喜怒不定,心思極難揣測,可是并沒有當著他的面做過什么特別血腥暴力的事,反而還救過他。
他很清楚,這個季輕寒是活生生的人,身上有正常人的溫度,唇也是軟的……
謝春池驟然發(fā)覺自己的思緒發(fā)散得太遠,甩了甩腦袋,提醒顧岳霖道:“季輕寒就在隔壁,不想被他撞見你們就趕緊滾吧?!?/p>
那個陪酒大概也知道季輕寒不好惹,聞言面色一變,當機立斷地摘下眼鏡,又把頭發(fā)弄亂擋住眉眼,然后火速撤離了現(xiàn)場。
顧岳霖也不敢再在這里待下去,灰溜溜地離開了。
謝春池管了這么一樁閑事,也沒時間去補課了,只能直接回去。
季輕寒見他臉色不太對,便問了句:“怎么了?”
“沒事?!敝x春池有些心虛地應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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