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顧煬的頸鏈。
“你這耳釘……挺特別的啊,好像兩個英文字母。”
顧煬回答的很大方:
“是FY。”
賀成愣了下:
“FY?有什么含義嗎?這也不是你名字的縮寫啊?”
顧煬似乎提到FY才有點高興,終于對賀成笑了一次,這一笑,幾乎讓賀成看得晃了神。
“嗯,F(xiàn)Y代表我的生命?!?/p>
顧煬走到球場附近的水龍頭,擰開就開始往臉上撲涼水,涼水撲得到處都是,掛在顧煬的臉頰上、脖頸上,甚至是鎖骨上。
賀成看得心跳越來越劇烈,在顧煬站起來時,突然磕磕巴巴的問他:
“顧煬,你、你、你有男朋友嗎?”
顧煬愣了下,然后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眉頭緊皺。
他心想沒看出來啊,這個賀成居然不是直男?
突然,顧煬身后傳來一聲招呼,熟悉的低沉嗓音傳進顧煬的耳朵里,幾乎讓顧煬耳朵發(fā)癢。
“顧煬?!?/p>
顧煬皺緊的眉頭立刻放松,轉(zhuǎn)身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的樊淵。
緊接著賀成就看到了他一直以為高冷、不可侵犯的大美人顧煬臉上露出了稍微有些羞澀的笑,三步并兩步的撲向了另一個男人。
顧煬使勁奔向樊淵,一個蹦噠,跳到樊淵懷里手腳并用的掛在了樊淵身上。
“你提前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
樊淵伸手托住顧煬,毫不在乎周圍往來的學(xué)生,也不在意他們正身處人很多的球場邊,低頭就親了下顧煬的唇角,黑眸卻直勾勾的看向了呆站在顧煬身后的賀成。
“嗯,你在做什么?”
顧煬看著樊淵的黑眸,這才想到被他拋到腦后的賀成。
他扶著樊淵的肩膀,從樊淵身上跳了下來,將手塞進樊淵的手心里,黏糊糊的粘上去就撕不下來。
賀成剛才被樊淵直勾勾的看著,明明什么都沒做,就是覺得腳底發(fā)寒,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顧煬歪著腦袋抵在樊淵身上,晃了晃他和樊淵緊緊扣在一起的雙手,回答賀成:
“你不是問我有沒有男朋友嗎?這就是我男朋友,樊淵?!?/p>
賀成嘴角抽了抽,又往后退了一步,對顧煬的念想徹底被扼殺在了搖籃里。
“是、是嗎……”
然而沒有人在意他的回答,樊淵和顧煬早就轉(zhuǎn)身走了。
賀成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嘴里念叨著,突然驚了一下。
“FY……樊淵?樊淵不就是那個推遲報道的風(fēng)云新生嗎!聽小道消息說這個樊淵高中時就有個小男朋友,居然是真的!我靠!怪不得!我可太倒霉了!”
備受矚目的風(fēng)云新生樊淵終于來報道,人氣立刻就席卷了整個大學(xué)。
與此同時,所有新、老生們都知道了,樊淵有個男朋友,叫顧煬。
大學(xué)生活終于平淡又幸福的開始了,樊淵和顧煬的小日子也熱熱鬧鬧的過了起來。
在他們21歲的時候,同性婚姻合法了。
從合法的那一天開始,顧煬就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他們的22歲。
終于,樊淵22歲了,緊跟著顧煬也22歲了,他們一起去領(lǐng)了證。
那證紅撲撲的還有點土氣,可顧煬卻開心的不得了。
他捧著土氣的紅色小本子笑得停不下來,笑得樊淵忍不住把他按在窗前做到露出了一對狼耳朵和蓬松的狼尾巴,還哭了起來。
哭完,顧煬紅著眼睛委屈巴巴的躺在樊淵懷里,依舊摟著那個土氣的紅色小本子不撒手。
樊淵無奈的勾了下唇角,將顧煬和紅色小本子一起摟進懷里抱緊。
隔天,顧煬罕見的翹課了。
樊淵去上課,有比較熟悉的同學(xué)指著樊淵衣服上沾著的一堆絨毛問他:
“你這是養(yǎng)貓了嗎?身上沾了這么多的絨毛?!?/p>
樊淵似乎是很認真的想了想,回答:
“不是,我家開動物園?!?/p>
大學(xué)四年,樊淵和顧煬在學(xué)校里留下了很多美好的故事。
每一個故事說出來,都幸福的讓人嫉妒。
在他們畢業(yè)的時候,已經(jīng)成了小有名氣的漫畫家潘菲,有幸參加了一場此生難忘的曠世婚禮。
婚禮的主角是兩個男人,他們叫樊淵和顧煬。
青春終會消逝,但愛不會。
有一種永恒的愛,叫淵煬。
完。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更新番外,番外大概十章左右~
寫下“正文完”這三個字的時候,發(fā)呆了好久,很不舍,但是小淵煬會在另一個世界幸福的過他們自己的小日子的~
感謝一直陪我走到這里的小天使們,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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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醫(yī)術(shù)拯救星際》
元淮是仙界最知名的醫(yī)修,一手醫(yī)術(shù)起死人肉白骨,一手丹藥洗精伐髓、改天換命。
一朝修煉窺破一絲天機,被天道甩出了塵世間,再睜眼,已身在遙遠而未知的星際,被搜查隊撿走,檢測毫無精神力后,扔進了廢土學(xué)院。
廢土學(xué)院,顧名思義,廢物之地,里面全是些被家族遺棄、身有殘疾、毫無精神力的廢物,他們終身與機甲、力量無緣。
元淮一醒,成為了廢土學(xué)院的一員。
這里的人都隱姓埋名,卻身世傳奇。
他們本是身披榮耀、天賦絕倫的一代,此刻卻被星際遺忘、被家族遺棄,甚至是被路人嘲笑。
但他們都共同擁護著一位坐著輪椅、半死不活的暴躁白發(fā)青年。
元淮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
他治好了這些被人們遺忘的天才,帶著他們卷土重來。
新一年的全星際學(xué)院機甲大賽,廢土學(xué)院橫空出世,一路橫掃各大種子學(xué)院,直沖云霄。
當廢土學(xué)院的報道一次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星網(wǎng)時,星際人民發(fā)現(xiàn),那里面都是他們曾經(jīng)所熟知、后來又消失的天才們。
比賽場上,當一名蒼白短發(fā)、血色瞳仁、青黑指甲的青年站到場上時,無數(shù)星際人民痛哭出聲。
“天吶!那不是海宸上將嗎?全星際唯一的雙S級精神力的天才!他不是因為以一己之力對抗蟲族偷襲,最后和蟲族同歸于盡了嗎?難道他沒死?”
浴火重生暴躁攻x沉穩(wěn)大家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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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樊淵的大名迅速席卷整個大學(xué), 在他來報道后, 很快成為了校園里最名正言順的全能男神, 并順利被選中, 成為新生代表,負責在新生的迎新大會上演講。
相比起樊淵,顧煬可就低調(diào)多了,成了個徹徹底底的宅男,沒事的時候能一整天都窩在小公寓里面。
如今十個童話故事成為了顧煬可以隨便選用的金手指, 但自從上一個金手指結(jié)束后, 顧煬一直沒有再選擇下一個金手指開始。
畢竟金手指還是有些副作用的, 雖然在他們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濃厚的現(xiàn)在, 副作用可以說微乎其微, 可別的麻煩也不是沒有, 比如長了動物耳朵、尾巴什么的, 還是需要遮擋一下。
顧煬一直沒有用金手指,樊淵也沒問, 直到一天深夜, 勤勞的雙胞胎大床員工正在工作的時候,樊淵突然握住了顧煬的左手。
感受到左手掌心被攤開, 顧煬茫然的睜開迷蒙的眼睛, 看向樊淵。
樊淵正用指尖點著顧煬左手心的童話故事選擇框, 一個又一個童話故事的名字被樊淵來回撥弄著。
顧煬眼睛陡然瞪圓了,想要坐起來,剛撲騰著坐起來, 腰身一軟,又倒回到了床上,被樊淵接住,抱在了懷里。
樊淵一手摟著顧煬的腰,一只手還握著顧煬的左手腕,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
“老實躺著?!?/p>
顧煬左手握緊,將手心的金手指選擇框藏了起來。
“樊淵,你、你能看見……那個呀?”
樊淵把顧煬的身體往上托了托,握住顧煬的手腕晃了晃。
“把手張開。”
顧煬只猶豫了一瞬,又緩緩攤開掌心,將掌心里的童話故事選擇框暴露了出來。
樊淵托起顧煬的左手,在選擇框上劃過,最終選擇了《小紅帽》。
《小紅帽》的倒計時一開始,顧煬就覺得頭頂和身后的尾椎骨泛起陣陣麻意,動了動身體,改變姿勢側(cè)躺在了樊淵身上。
他一動,頭頂兩只毛茸茸、灰撲撲的狼耳朵就鉆了出來,抖來抖去。
樊淵伸手,從顧煬壓著的身子底下揪出來一條同樣灰撲撲的狼尾巴。
狼尾巴被樊淵握在手里,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翹了翹尾巴尖。
“樊淵,你什么時候能看見的?就是我手心的這個東西……”
顧煬翻了個身,干脆趴在了樊淵的腿上,兩只耳朵晃來晃去的,顯然他的內(nèi)心也不平靜。
樊淵松開顧煬的尾巴,又去捏他的狼耳朵。
“高考之后?!?/p>
顧煬尾巴無措的動了動,搭在一邊的床單上。
高考之后?
那不就是樊淵剛剛對他滿了100分的時候嗎?
所以樊淵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沒說。
原來這個金手指這么盡職盡責,好感度滿分以后,樊淵也可以看見它、控制它。
顧煬張開左手心,看著上面的倒計時,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高興好,還是該有點別的什么心情。
但很快,顧煬就沒辦法想別的了。
因為他開始覺得餓,非常餓。
身邊的樊淵身上一直散發(fā)出讓他難以抵御的香味,像是誘惑人的食物,又像是醇厚的烈酒。
“樊淵……”
顧煬慢慢揪緊樊淵寬松的家居褲腿,尖尖的狼耳朵抖了抖。
樊淵低頭,張開嘴輕輕咬了咬顧煬尖尖的狼耳朵,讓顧煬一邊的狼耳朵尖尖上的絨毛都變成了濕漉漉的一小片。
“餓了?”
顧煬點點頭,尾巴甩了兩下,明明是只狼,卻喜歡對著他的小紅帽甩尾巴。
樊淵托著顧煬的小肚子,把他從身上扶著坐了起來:
“想吃什么?”
顧煬眼睛直直的看向樊淵,里面的渴望毫不掩飾。
“我想吃……”
他慢慢跪了起來,腰背挺直,伸手搭在樊淵的肩膀上,低頭看向樊淵,不自覺的張嘴,露出尖尖的小犬牙。
“我想吃……”
顧煬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后面的話卻一直不好意思說出來。
樊淵手慢慢伸向顧煬的身后,順著顧煬毛茸茸的狼尾巴往上摸,把顧煬尾巴上的絨毛摸得亂糟糟的。
順著尾巴尖,一路順到尾巴跟兒,尾巴跟兒一被掐住,顧煬腰身也跟著往前彎。
“樊淵!”他小聲驚呼。
樊淵另一只手輕輕搭在顧煬的腰后,用緩慢的語速問顧煬:
“你想吃什么?說出來。”
顧煬嘴巴微微張大了一些,低頭看向樊淵,身體也靠了過去。
“我想吃……你?!?/p>
話落,小尖牙就抵在了樊淵領(lǐng)口處露出來的鎖骨上。
樊淵將自己的衣領(lǐng)扯得更開,看向顧煬的眼神里全是寵溺。
“吃吧,不會餓到你?!?/p>
樊淵主動把顧煬的《小紅帽》給選了出來,變成了大灰狼的顧煬對樊淵這個小紅帽的渴望,一瞬間達到了頂峰。
顧煬以為這一次《小紅帽》的一個月時間,他靠著拿樊淵磨牙、親口喂食物就能填飽肚子順利度過,但顯然樊淵把《小紅帽》挑出來,并不是為了給顧煬當磨牙棒的。
顧煬正甩著尾巴舒舒服服的磨著小尖牙呢,就被樊淵用力握了下尾巴跟兒,緊接著視線反轉(zhuǎn),被按趴在了床上。
尾巴被提了起來,顧煬拱起后背想要爬起來,又被按趴下去了。
顧煬毛茸茸的狼耳朵快速的抖了抖,回頭有點慌張的問樊淵:
“樊淵,你要干嘛呀?”
樊淵沖顧煬很溫柔的勾起唇角,大手伸過來揉了揉顧煬的腦袋,把顧煬的頭發(fā)和狼耳朵上的絨毛都揉得亂七八糟的。
“喂你吃飽?!?/p>
顧煬狼耳朵和狼尾巴上的絨毛都炸開了,直覺告訴他樊淵準備做的事情,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但小紅帽似乎很有力氣,把大灰狼牢牢的按在了床上,不讓大灰狼逃跑。
顧煬在第二次用《小紅帽》這個金手指之后,終于體會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吃飽。
原來他以前用樊淵磨牙,也就只是吃了個假飽而已。
吃飽之后的顧煬,動都不想動。
樊淵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合格的飼養(yǎng)員了,不僅致力于將他家養(yǎng)得大灰狼喂飽,還要喂撐。
顧煬一變大灰狼,頓頓伙食都非常豐盛,豐盛得他小肚子總是圓溜溜的鼓著。
很快,到了大一新生的迎新會當天。
樊淵作為這一次的新生代表,在迎新會的前幾天開始就很忙,經(jīng)常不能和顧煬一起回小別墅。
顧煬倒是無所謂,甚至有點開心,因為他的小肚子需要時間消化。
雖然顧煬自從大學(xué)開學(xué)后就變得很宅,但迎新會他是一定要參加的,他可不想錯過樊淵的新生演講。
迎新會后不久,就要開始軍訓(xùn)。
早上,顧煬托著絨毛亂糟糟的狼尾巴從床上暈乎乎的爬起來,隨手從地上撿起一件皺巴巴的襯衫套上,就去翻衣柜。
樊淵要去演講這一天的西裝,顧煬早就提前給準備好了,是他拉著樊淵去精心挑的,從領(lǐng)帶到袖口,甚至到腳上的皮鞋,都是顧煬選的。
顧煬把衣服找出來,板正的攤開放在床上,又晃晃悠悠去了浴室洗漱。
他醒來的時候樊淵已經(jīng)起床了,應(yīng)該是在樓下做早飯。
顧煬對著鏡子瞇著眼睛刷牙,牙膏清涼的薄荷口味都沒有讓顧煬徹底從困倦中清醒過來。
小肚子在這時咕嚕嚕的響了起來,顧煬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迷糊的想著該吃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