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國公夫人不禁有些遲疑,萬一兒子真不是他說的那樣,烈陽果可是唯一能為他續(xù)命的東西。
"好,我答應你。”
緊了緊攬住愛人的手,月步冕深深的看著封謹言半響后,直接拿出了烈陽果。
"步冕!"
"爹
見狀,國公夫人和月輕云雙雙驚呼,月步冕分別看看他們,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封謹言:"我相信你,如果輕塵的病不是天陰神體造成的,王妃又有能力的情況下,希望你能援助一二,不管能不能治好輕塵,你都將是我國公府的恩人,他曰若是有需要,月步冕無不從之
或許是封謹言的淵博說眼了他,也或許他身上那種無形的自信讓人折眼,直覺告訴他,封謹言恐怕是唯一能救治愛子的人。
月步冕也算是豁出去了,寧愿用兒子救命的烈陽果去博取一個希望。
"好,我答應你。”
月步冕夫夫二人對月輕塵的愛不由得讓他想起了封萬陽,他們都是值得尊敬的父親。
"請!”
見他收下了烈陽果,月步冕一手摟著愛人,一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封謹言也沒跟他客氣,直接邁開腳步,始終跟他一起的裘陌離白暗彼此對看一眼,雙雙跟了上去。
"陌離,他…………真的行嗎?"
就在裘陌離即將踏出門檻之前,月輕云突然將她拉到了角落,遙看著封謹言背影的雙眼依然渲染著懷疑,但更多的卻是對弟弟的擔心。
"他啊。"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裘陌離嘴角泛起笑痕:"你知道他為什么要烈陽果嗎?"
難得裘陌離也會這么溫和的跟人說話,月輕塵收回視線,不久前的嘲諷消失得干干凈凈,看著她的側(cè)臉,他仿佛又看到了小時候那個總是甜甜叫著他輕云哥哥的可愛小女孩兒。
"…啥眼神兒這是?別惡心我行不?咱倆都是干。”
久久沒等到他的回應,裘陌離收回視線,當即嚇得一蹦三丈遠,毫不客氣的揉搓豐臂上冒出的雞皮疙瘩,干干相戀,那是要天打雷劈的好不好?
"誰會對你有興趣?他要烈陽果還能是為了你不成?別忘了,他明天就會成為真王妃了?!北蝗讼訔壋蛇@樣,月大少火冒三丈,嘴也跟著毒了起來,可裘陌離卻挺了挺豐滿的胸部大聲的說道:"就是為了我,他要幫我解開血魂詛咒,其中一味藥就是烈陽果。”
"真的?!”
月輕云震驚的瞪眼,他真能解開陌離身上的血咒?
"當然是真的,我跟他可是最好的朋友,他"誰問你這個了?炫耀啥呢?"
丟給她一個你有病的眼神,月輕云直接抬腳離開。
"混賬東西,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點都不可愛。”
被丟下的裘陌離好半響才嘟囔著追上去,兩個童年玩伴,看似云泥之別,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兒。
月輕塵居住的院子,遠遠的就能感覺到周遭氣溫的低迷,越是接近院子,溫度就越低,當他們進入院子的時候,整個如同置身冰窖一般,特別是月輕塵的寢室,門廊外竟還懸掛著冰棱,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最溫暖的舂季。
"公爺,夫人?!?/p>
伺候月輕塵的人全都穿著厚重的棉襖,看到他們到來,紛紛鞠躬問好,護國公夫夫心情沉重,沒工夫搭理他們,隨意的揮揮手,直接帶著封謹言等人走了進去。
屋內(nèi)的裝飾很溫馨,燃燒著好幾個火爐,可房梁家俱上還是包裹著一層薄薄的冰霜,不遠處的大床上,已經(jīng)沒辦法起床的月輕塵靠坐在床頭,手里翻閱著一本泛黃的書籍,聽到動靜抬起頭的一剎,哪怕是見慣了俊男美女的封謹言也忍不住有些驚艷。
月輕塵完全繼承了國公夫夫的優(yōu)良基因,柔美的五官精致得沒有半點瑕疵,白嫩的肌膚仿佛一掐就能出水,一雙杏眸像是蒙上了一層水汽,朦朧清純,濕亮迷離,額角獨屬于坤的朱砂印記鮮紅似血,無形中又為他增添了一抹生氣與光彩,但因為他常年臥病在床,渾身上下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憂愁與脆弱,我見猶憐,精致易碎,任何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憐惜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