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恰好,不膩,但也足夠令人難忘。
她穿著抹胸,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粉色的真絲布料遮住她的白嫩,里層微微露出的透明薄紗卻又帶著一絲猶抱琵琶的韻味。
容榕原本就白,穿這樣的粉色,宛若奶油上裹著一層草莓汁,細膩柔軟。
沈渡闔眼,不著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
容榕抬頭看他,語氣有些不滿:“你怎么不看?。俊?/p>
“我知道了。”他聲音淡淡,卻又低啞,像是氤氳著香氣的濃茶,“不用看了?!?/p>
容榕將手機收起來,打算跟他告別:“活動還沒結(jié)束,我先下去了?!?/p>
沈渡忽然問她:“你的包還要嗎?”
“???”容榕驚疑,“找到了嗎?”
“找到了。”沈渡點頭,“警局給我打了電話?!?/p>
容榕實在沒想到高鐵站丟了的包真的還能再找回來,一時間欣喜難耐,抓著沈渡的袖口,歪頭嘿嘿笑出了聲:“謝謝你啊,沈先生。”
細嫩的手指搭在他的西服袖扣上,沈渡收回目光,任她抓著,唇畔間的笑意淺淺:“不叫資本家了?”
“你是生長在社會主義光芒下的好同志。”容榕的彩虹屁吹得毫不臉紅,“天使大概說的就是你吧。”
沈渡:“…行了。”
聽不下去了。
容榕抿唇,杏眸如新月:“那我什么時候找你拿包?”
“現(xiàn)在?!鄙蚨膳伺掳停霸谖臆嚿?。”
容榕用微信告訴狗良她晚點再回活動現(xiàn)場,興高采烈的跟在沈渡屁股后面坐電梯下樓去拿包了。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站在電梯里,他們這次沒站對角線,而是幷肩站在一起。
從反射的電梯門,容榕悄咪咪的比了一下自己和沈渡的身高差距。
她個子不算矮,還穿著高跟鞋,但還是只到沈渡的耳朵那里。
容榕悄悄踮了踮腳,試圖縮短和他的差距。
這個細小的動作被沈渡盡收眼底,神情悠然:“別踮了,沒用的?!?/p>
容榕翻了個白眼,報復(fù)性的遠離了他。
他似笑非笑:“小時候不喝牛奶?!?/p>
“我怎么沒喝,我還拿牛奶泡了澡呢?!比蓍判÷暈樽约恨q解。
電梯到了停車場,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
容榕的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清脆噠噠的。
沈渡剛按動遙控給車子開了鎖,目光就掃視到了車子旁邊停著的那輛紅色奧迪r8。
主駕駛座上的那個戴著墨鏡的女人怎么看怎么熟悉。
容榕不知道他怎么頓了動作,繞到他前面提醒他:“快把我的包還我啊?!?/p>
陰涼的停車場里忽然響起一陣冷笑。
“好?。∵@回被我抓個正著了吧!”
跑車上的女人下了車,踩著細跟高三兩步走到了兩個人面前,惡狠狠地摘下了眼鏡。
女人燙著一頭大波浪,嬌小的身軀被厚重的皮草裹著,怒氣沖沖宛若捉奸。
容榕正處于懵逼狀態(tài)。
“肚肚!”女人的聲音聽上去又傷心又生氣,“你果然背著我來這里跟女人約會!”
沈渡:“……”
容榕震驚的后退了幾步,捂著嘴不可置信。
沈渡一瞄容榕的震驚臉,就知道這小姑娘又開始天馬行空發(fā)散思維了,只得壓著聲音,不著痕跡的解釋:“媽,你怎么跟過來了?”
容榕:“……”
媽????
女人沒回答沈渡,而是直接怒視著容榕:“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十八線小明星?敢勾引肚肚?”
容榕的腦思維此刻正經(jīng)歷著山路十八彎,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說吧,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們肚肚?”女人揚起下巴,神情倨傲。
容榕的腦子此時被“沈渡的媽居然這么年輕”“沈渡小名居然叫肚肚”以及“居然有人要給我錢”等一系列不可思議的想法充斥著。
她抿唇,總覺得,氣勢不能輸。
論炫富,她也不是好惹的。
名下數(shù)套房產(chǎn)商鋪,每天靠著租金坐吃山空的混吃等死富二代容榕小姐,富婆本富氣勢不凡的開口懟了回去:“那阿姨你開個價,多少錢,我包下你的肚肚了?!?/p>
沈渡媽:“???”
沈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