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在乎他?”
這個問題他問過一遍,那時候陶瑾沒回答,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如今再問一次,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她回答。
陶瑾不傻,抵著他的額頭輕輕晃了晃腦袋,粉嫩柔軟的唇瓣親了親他的鼻子,再啃著他的嘴唇,像吃冰糖葫蘆一樣,舔了又舔,帶著討好的意味。她咪嗚一聲,“我把他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想多關(guān)照他一點。我最在乎的當(dāng)然是魏王舅舅,嗯,我最在乎你了。”
江衡低笑,纏著她不讓她離開,又親又咬。
少頃,陶瑾軟綿綿地倒在他懷里,臉蛋埋進他胸膛,只露出一雙紅彤彤的小耳朵。江衡低頭含住她的耳垂,手往下滑,“叫叫,我想要你。”
她的耳朵更紅,這下一直紅到脖子上,“不行,大夫說會傷到孩子的!”
江衡語氣有點哀愁,“大夫只說前三個月不能碰,后面小心一些,就沒什么大礙?!?/p>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許久沒有碰她,渾身都渴望得要命。為了不傷害孩子,這陣子他都一直忍著,如今實在忍不住了,多想嘗一嘗她的滋味。
她攔住他不老實的手,語氣很堅定:“可是,可是還沒到三個月呢!”
說著,她默默在心里算了算,才兩個多月,正是不穩(wěn)定的時候,千萬不能行房事的!可憐了江衡,忍得全身發(fā)燙,握著她的手,“那你幫幫本王……”
陶瑾就坐在他懷里,怎么感覺不出他的變化,剛握了一下就被燙得松開了,“這,這是在馬車上!”
可惜沒能逃開,被江衡半強迫著幫他在馬車上解決了。
一回到王府,她兇巴巴瞪了江衡一眼,回到杜蘅苑便要洗手。
江衡在后面扶著她,以防她走快了摔傷。
中秋之后,風(fēng)平浪靜了許久,這陣子陶瑾的孕吐癥狀還是很嚴(yán)重,一直到十一月份才有所好轉(zhuǎn)。總算能勉強吃些東西了,那兩個月把整個魏王府的人都折騰得緊張兮兮,就怕她有一丁點差池。
好在總算過去了,王爺?shù)哪樕弦草p松不少。
看著陶瑾明顯瘦了一圈的小臉,他說:“摸著都硌手了。”
陶瑾聽罷,故意拿下巴蹭他:“疼么?”
江衡低笑,“不疼?!?/p>
心里卻想著,剩下的日子一定要好好把她養(yǎng)回來。不求珠圓玉潤,最好跟以前一樣玲瓏有致,起碼不讓他看了心疼。
這陣子他們?nèi)m里看了幾趟,莊皇后的情緒有所好轉(zhuǎn),不如慧王剛離世時那么悲慟。
上回去看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寧嬪。
陶瑾跟莊皇后在御花園里,寧嬪挺著大肚子向她們走來。她大抵是得了皇上的特赦,見到皇后娘娘甚至不必行禮,只略略欠了下身,笑容溫婉柔和,一點也不像是有那般野心的女人。
人不可貌相。
陶瑾心想,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是要生了,聽說周圍的人都緊張得很,畢竟誰都不知道里面是位小皇子還是小公主。
陶瑾是知道的,上輩子她生了一個兒子?;噬匣枇祟^,甚至想將她的兒子立為太子。
皇上這輩子好像昏聵得更嚴(yán)重,連朝堂得事都不聞不問。
及至十一月初,果真?zhèn)鱽硐ⅲf寧嬪在金華殿臨盆?;噬显谕饷嬲玖撕脦讉€時辰,最后卻生出來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