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溫萊自言自語,食指緩緩滑過覆滿鱗片的精囊,順著肉棒一路摸到上翹的頂端?!昂竺媸菦龅模懊鎱s很燙?!?
西蒙的腦子都要燒糊涂了。
他想躲,溫萊直接握住了滾熱的肉棒,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別動?!?
西蒙就不敢動了。
他只能維持著下跪的姿勢,雙手死死揪著草皮。胸膛劇烈起伏著,脊背繃成拉滿的弓。
“小姐……”他喉嚨里嗚嗚咽咽的,像極了委屈的大型犬,“小姐,您別這樣?!?
可是身體永遠比精神誠實。溫萊碰一碰濕潤的頂端,西蒙就忍不住頂胯,把這根猙獰的玩意兒往她手里送。
“紅色的部分,是雪狼基因?”溫萊還在探索他的身體構(gòu)造,“我聽說雪狼的血很熱,能融化巖石。有鱗片的部位屬于巨蜥和蛇的體征?不過血液是怎么冷熱循環(huán)的啊……”
真的好奇怪。
溫萊又碰了碰他彎曲上翹的頂端,手指撫摸中間凹陷的肉溝?!斑@里什么作用……刮精液嗎?”
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個敏感點,粗壯的肉莖突然彈跳了下,一股灼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它們稀稀拉拉落在了草地上,還有一些濺到溫萊掌心。
西蒙喘得很厲害。
他的瞳孔擴散失焦,嘴唇微微張著,好似忘記了如何組織語言。
溫萊覺得臉頰有點燙。
她摸了下,果然沾到一點精液。
這東西是粉紅色的,沒有什么腥臭氣。
溫萊便把手指伸進西蒙嘴里,要他舔掉自己的精液。可憐的混種獸人只會聽從命令,完全不懂得反抗了。
“什么味道?”
溫萊問。
西蒙下意識吞咽著,過了好一陣子,才啞著嗓子回答她:“是枯草燃燒的氣味?!?
溫萊莫名想笑,彎彎眼睛笑了。
西蒙無可奈何地看著作惡的小姐。
他放棄了思考,只貪戀她的一舉一動。
也許這是小姐的羞辱手段。要他在死前暴露丑態(tài)。
可這如何算羞辱呢?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履行侍衛(wèi)最后的職責,教導溫萊不要再對別人這么做。任何一個雄性都無法忍耐她的舉動,只會將其理解為勾引和誘惑。
下一刻,溫萊抬手,揉了揉他粗短堅硬的灰色頭發(fā)。被舔舐過的手指有些潮濕,貼著發(fā)根緩慢滑動。
西蒙炸起了一脊背汗毛。
他又忍不住開始嗚咽了,喉嚨里呼嚕呼嚕的,鮮紅的眼眸變得茫然而濕潤。因為受到刺激,下腹的性器再次挺直,不知足地戳打著溫萊的腿。
“真有精神?!?
溫萊如此評價著,含笑的聲音藏著隱晦的報復性快意。她用紅潤的唇親了親西蒙顫抖的眼皮,隨后站起身來,抬腳踩在他灼熱堅硬的肉棒上。柔軟的足弓摩擦著柱身,微紅的腳趾蜷起,一下又一下刺激著敏感的龜頭。首-發(fā):rousewu.uk(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