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有時候是愛的一部分,但也可能與愛無關(guān)。
在反復的沖撞與抽插中,溫萊腰腿發(fā)軟,于是干脆扶住半人高的墻壁,深深淺淺地喘息著。她離蘭因切特很近,幾乎像是將他圈在懷中,柔軟的乳房搖晃著顫抖著,好幾次蹭上未婚夫的側(cè)臉。櫻紅的乳尖頂著薄薄的絲綢,有種呼之欲出的誘惑感。
對的,誘惑。
蘭因切特渾身緊繃,鬢角滾落細細的汗珠。素來冷淡平靜的黑眸,氤氳著不正常的暗紅,猶如地火灼燒重巖。
涂抹在敏感部位的藥劑,正在不遺余力地發(fā)揮作用,刺激皮膚,挑逗情欲。鞭笞帶來的痛覺變得曖昧不明,啃噬靈魂般的麻癢感覆蓋了全身。
他依舊是痛的。
但痛楚和欲望攪和在一起,辨不分明。
他依舊是厭惡的。
可生理的反應(yīng)如此矛盾激烈,腦內(nèi)的理智時時刻刻發(fā)出憤怒的尖鳴。
“蘭切,蘭切……”
溫萊騰出一只手,愛憐地撫摸他汗?jié)竦哪橆a,指尖停留在下頜骨位置,反復摩挲。她被撞得氣喘吁吁,漂亮的藍眼睛蕩漾著勾人的亮光。
“你是不是很難受?”她的語調(diào)也是軟的,仿佛帶著細小的倒刺,一聲聲刮過蘭因切特的神經(jīng),“哈啊……看著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做愛,很屈辱吧?畢竟瑞安不是什么皇儲,仇敵,甚至不是你記憶里有名有姓的貴族……嗯,別頂那里……”
身后的瑞安默不作聲,肉棒插進最深處又拔出來,胯骨撞擊臀尖,發(fā)出啪啪的聲響。泛紅的穴口吞吐著性器,那一圈兒軟肉濕潤又緊致,細碎的白沫堆積在周圍。
“啊……嗯啊……再快一點……”
溫萊呻吟著,一邊繼續(xù)和蘭因切特說話,“蘭切,親愛的……別難過,我知道你厭惡失控的感覺??赡怯衷鯓幽??你看看你,跪在這里敞著腿,嘴也合不上……”
她親吻他緊皺的眉心,低聲說話,“生殖器硬成這樣,好像一條發(fā)情的狗啊。”
在體內(nèi)沖撞的肉棒頂?shù)搅嗣舾械能浫?,溫萊忍不住雙腿打顫,咿咿呀呀地高潮了。小肚子一抽一抽的,溫暖的體液澆在龜頭上,激得瑞安眼角發(fā)紅。
珀西少爺不愿意出聲,即便平時他的叫床很好聽。
他緊咬著牙槽,祖母綠的眼瞳蒙著暗淡的灰霧。埋在少女體內(nèi)的肉棒緩緩碾磨著,帶出許多黏膩的體液。
溫萊玩弄著蘭因切特的項圈,手指伸進皮帶里,用力按壓,直至聽見對方窒息般嘶啞的呼吸。
“要不要我碰碰你?”
她問蘭因切特,“你應(yīng)該很希望我碰一碰吧?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
說話間,溫萊的指尖掠過蘭因切特胸前的鐵夾,果不意外聽見一聲痛苦的悶哼。
她垂眸望向他腿間,那根粗長的玩意兒翹得更高了,頂端溢出亮晶晶的黏液。
“什么呀?”溫萊仿佛不知道這是藥物作用,發(fā)出輕柔的嘲笑聲,“蘭切,看未婚妻被別的男人操,是不是特別興奮?”
猝不及防地,她甩了他一巴掌。
指甲刮過眼角,留下細長的劃痕。
力氣很大,蘭因切特半張臉立即浮起鮮艷的紅印。他把鐵鏈拽得嘩啦響,身上有些凝固的傷口再次溢血。
憤怒。
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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