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瑩說道,“好好好,鄒景錫小朋友,滿意了吧!”
“滿意!”果果回道。
他這一逗大家都笑了,臉鄒父繃著的臉也松了些許,鄒母細細問了些鄒麒近期的工作,讓他有空多回來吃飯,鄒麒很配合地一一作答。
“裝模作樣!”鄒父說道,“叫你趕緊找個物件沒見你這么聽話!”
鄒麒沒有說話,鄒儲出聲替他說情,“阿麒還年輕,這種事情看緣分,急不來?!?/p>
“對啊爸,阿麒條件這么優(yōu)秀不怕找不到物件,您就別操心了,跟媽該玩就玩。”何秀瑩也說道。
“我像他這么大的時候,你媽……”
“行了你,少說兩句?!编u母打斷他,對鄒麒說道,“你爸當了一輩子兵,脾氣就這樣了,別搭理他。我們也不想催你,但你也要想想我跟你爸都一大把年紀了,就操心你沒個物件,你也體諒一下我們,趕緊找個唄。”
鄒父四十歲的時候鄒母才生的鄒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十出頭,鄒母也快六十了,可想而知有多操心他的人生大事。
“我知道了?!编u麒應道。
“你知道個屁!瞧你那臭脾氣,天天板著張臉也不知道像誰……”
“像你!”鄒母打斷鄒父的話,“讓你閉嘴,別吵吵!”
鄒父哼了一聲繼續(xù)吃飯,飯桌上的人都習慣了兩人這種模式也不在意。
鄒父一生戎馬,從軍的期間立下的戰(zhàn)功無數(shù),在外人面前都是響當當?shù)拇嬖?,即使現(xiàn)在退下來回c市養(yǎng)老,也依舊經(jīng)常有人上門來拜訪,惟獨在小了他十多歲的妻子面前是沒有脾氣的,在鄒家看似鄒父最兇,實則是鄒母當家。
鄒麒幾年前出柜的時候鄒父氣得快炸了,掄起棍子就將他揍一頓,最后還是鄒母攔了下來,之后鄒麒就搬出去住,期間將一年的時間不能回家,后來在鄒母的調(diào)節(jié)下父子倆的關系才緩和一些,鄒麒才能偶爾回來吃頓飯,或者過個節(jié)。
對于鄒麒喜歡男人這件事情鄒母傷心過,也想要去糾正他,鄒父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但是并沒有什么效果,過了這么久她已經(jīng)看開了,現(xiàn)在她只想小兒子趕緊找個物件,是女的最好不過,是男的她也不強求,總好過這么多年身邊一直孤身一人。
飯后坐了一會,鄒母就不留他們幾人了,大家明天都還要上班,尤其鄒麒還要出差。
鄒麒回到家中的時候一樓客廳亮了盞小燈,是林嫂離開前給他留的燈,免得他回來屋里黑漆漆的。
其實鄒麒并不在意這個,這么多年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只是林嫂說這樣顯得太孤單不溫馨,他也就由著她去了。
屋里的馬大哈聽到開門的聲音,從里面跑出來,迎著他就要撲上來,鄒麒將鑰匙放到一旁的架子上,低斥一聲,“坐下。”
原本要撲上來的哈士奇立馬在鄒麒面前坐下,前腿彎曲在胸前,朝著鄒麒吐舌頭,討好賣萌意味十足。
哈士奇的個頭很高,坐在地上都快到鄒麒的腰部,黑白相間的毛發(fā)打理得很漂亮,整個看起來威風凜凜的,如果表情不那么蠢的話。
不過這個蠢萌的表情跟他的品種——哈士奇,名字——馬大哈也是蠻配的!
鄒麒往里面走,朝它招了下手,馬大哈馬上屁顛屁顛地跟上去,鄒麒去洗手它跟著,鄒麒去倒水喝它跟著,鄒麒開了電視坐在沙發(fā)上,它就巴巴地坐在鄒麒的腳邊用前腳軟墊的補分去撓鄒麒的腳背。
鄒麒喝了口水,伸手拍了拍他的頭,下一秒馬大哈撲上去,撲到他的懷里,一個不留神他手里拿著的水潑了一半在地上。
“汪汪~”馬大哈討好的叫了兩聲,在鄒麒的懷里跳了跳,將他的襯衣揉了鄒巴巴的。
鄒麒手一揮,將它掀倒在沙發(fā)上,“躺著別動!”
“汪?”馬大哈四腳朝天的倒在沙發(fā)上,看著自己的老大找來抹布把地上的水擦干凈,然后往衛(wèi)生間去,剛想坐起來跟著去鄒麒回頭看了它一眼,連忙繼續(xù)躺倒。
鄒麒洗完澡出來,自己那只蠢哈還保持剛才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見他出來忙可憐巴巴地汪了一聲。
“回去睡覺,不許進臥室。”鄒麒指了指客廳處馬大哈的房子,淡淡地說道,看馬大哈一步三回頭乖乖回到自己的窩里躺下,才進了房間。
躺在床上,鄒麒翻了下書,思緒回到今天在家里母親的話,自己確實不小了,也知道他們操心,但是這么多年來都是一個人過,真要他找一個人,他覺得并不容易。
將手上的書放到一旁,鄒麒熄燈睡覺。
另一邊我們boss大人未來的物件路羊羊同學和部門的姑娘們聚完餐,回來宿舍把一身火鍋味洗完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游戲找?guī)熜?,想要跟他分享第一上班的感受?/p>
不過君臨并沒有上線,路洋有些失望,去了上次君臨釣魚的河邊,坐在石頭上發(fā)了一下呆才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