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杜流明怒火中燒,手下的動作也忍不住粗暴,再不顧忌羅放是否承受得住這鋪天蓋地的快感,每一下都重重戳在內(nèi)壁最敏感的那點上,抽插之間淫水淋了滿手。
聽到少女忍不住浪叫出聲,他接著出聲譏諷:“可好好忍著,你也聽到了,剛才你那小男朋友就在外面。”
羅放實在沒辦法,體內(nèi)快感積蓄到了極致,她預感到馬上就要高潮,為了不叫出聲引游人注意,只能一口咬在杜流明肩膀上。
少女的力氣被快感化去了大半,咬人的力道簡直像在撒嬌,杜流明心里一軟,手指卻又一次按到了羅放的敏感點上。
肩膀上的力道立時加重了,手指也被媚肉死死箍住,內(nèi)壁痙攣似得蠕動,耳邊傳來少女的嗚咽,杜流明知道,羅放這是高潮了。
場面是極香艷的,狹小的空間只勉強容納兩人,男人和少女幾乎是緊貼著,可男人衣冠楚楚,女孩卻幾乎是赤身裸體,完好穿著的鞋襪簡直像是情趣。她下身含著男人的手指,兩條細腿抖得要命,無毛的白嫩小屄忽然噴出一股清亮的淫水來,在地上聚成淺淺的一灘。
如果不是空間有限,羅放幾乎要軟倒在地上,好在身后就是墻壁,靠著摩擦才勉強支著。
杜流明的狀況也沒好到哪去,本意懲罰羅放,最后卻是連帶著自己一起受苦。手指被穴里的嫩肉緊緊纏著,包裹感四面八方傳來,讓他不由得想起一年前的種種,性器已經(jīng)硬得發(fā)痛,偏偏又因為懲罰的本意沒達成而騎虎難下。
羅放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味來,驚懼地發(fā)現(xiàn)男人手指又開始了動作。此時的快感簡直像是上刑,杜流明的每次抽插都給她帶來類似過山車從最高處俯沖而下的感覺,心臟跳得仿佛瀕死一刻。
她已經(jīng)無法咬住任何東西,好在同樣也沒了叫喊出聲的力氣,少女無力地伏在男人肩頭,微張著嘴呼氣,像尾瀕死的魚。
這么去了有叁四次,杜流明才終于托著少女兩團豐滿臀肉,將性器抵住了那處軟滑的窄道。
強制高潮多次后的身體敏感到了極點,杜流明還沒完全插入,羅放就小去了一次。
“敏感成這樣,他滿足不了你?”杜流明冷笑:“除了家世和臉就一無是處的廢物,你怎么會喜歡上那種人?放放?”
“你知道這一路上我有多少個機會能把你帶走?”
他凝視著少女的雙眼,那雙漂亮的眸子如今被欲望的霧靄籠罩,似乎全然沒有聽進去自己的話,然而某個猜想忽然閃電般自杜流明腦內(nèi)略過:
“還是說,你壓根不愛他?”
男人的動作沒停,下身開始隨著本能抽插,頭腦卻仍在冷靜分析:“那為什么非要他做個男朋友?”
“為了錢?你已經(jīng)是葉家人?!?
“你要做這副情態(tài)刺激某人?”
“誰?”
“葉寒華?”
“還是……”男人不悅地挑眉,自己也覺得這是最合理的答案,下身的動作忍不住一停:“葉理元?”
少女的瞳孔驟然收縮。
此刻羅放簡直是冰火兩重天,一方面陷落于男人帶來的情欲陷阱,一方面又為他的敏感多思不寒而栗。
不用回答,答案已再清楚不過,杜流明怒極反笑,好,很好。
“我說他沒事認什么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