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rèn)是不可能否認(rèn)了,羅放只得比哭還難看地一笑:“那……我那時候腦子暈了嘛……”
“是,發(fā)情期硬熬了二十分鐘,怎么會認(rèn)得清楚呢?”十一仿佛很能理解似的,半瞇著眼,替她把沒說完的話補(bǔ)全了,隨即話鋒一轉(zhuǎn):“可如果你那時不想著瞞我,又何至于把自己熬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羅放啞然,是知道再論下去也得不出什么有意義的結(jié)果,沉默一會后才伏在他肩頭,小聲道:
“我開始也不是故意要瞞你……你沒問,我總不能跟你直說吧……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這么說來,你瞞著我是因?yàn)榕滦吡???
羅放忙不迭點(diǎn)頭:“是?!?
“那你現(xiàn)在身子讓哥哥看了,小逼被操透了,肚子里也灌著哥哥射進(jìn)去的東西,還羞不羞了?”
十一這番話幾乎是咬著羅放的耳朵說的,熾燙的氣息噴吐在敏感的耳廓上,叫她面上登時隱隱浮起緋色,聽清那話中的露骨內(nèi)容后,一張臉更是紅得像熟透了的番茄。
她聲如蚊吶道:“不羞了……”
“好?!笔粷M意于妹妹的識趣,臉色終于好看了些許:“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談?wù)勝r償?!?
羅放很茫然地重復(fù)了一遍:“賠償?”
看出她的疑惑,十一卻沒有第一時間解釋,而是先把射精完半軟的性器抽出,又將她在椅子上安置好,回身去盥洗室取來兩條干凈毛巾,為兩個人都擦了一遍身后才道:“沒錯,賠償?!?
他慢條斯理地給羅放穿上裙子,盯著她的雙眼,一面系扣子一面道:“你怕羞瞞我的這兩筆賬暫且不論,就說剛剛,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是你把我當(dāng)成別人的替身做完的?!?
“哥哥心里很難過,很受傷,所以好妹妹,你得賠我?!?
“再來,這件事之后,我算是徹底沒了擁有純潔兄妹情的機(jī)會,這樣龐大的情感損失,你自然也要賠償。”
第一條還算合理,第二條就有點(diǎn)扯淡了,羅放立刻提出質(zhì)疑:“只要你愿意,我們明明還可以接著做回之前那樣,為什么這也要算在我的頭上?”
十一好整以暇地一挑眉:“那放放覺得,我能忘得了么?”
“哥哥我倒是想接著和你做尋常兄妹,接著夜夜講故事哄你入夢,和那兩位——”他實(shí)在不想把“妹夫”這兩個字說出口,因此便有意略過:“一家子和和美美地過日子?!?
“但能做到嗎?”
幫羅放把最后一顆扣子系好,他站起身,輕輕捧起她的臉,又后退半步,好讓她以一個較為輕松的角度仰視自己,隨即輕聲道:“現(xiàn)在光是在這看著你,哥哥就覺得雞巴硬得發(fā)疼,想起來那天曲夜和謝沉淵跟你做的事,我活撕了他們的心都有了,你說,還有回去的余地么?”
羅放被他說起留守在家那兩位時的語氣小小嚇了一跳——并非放狠話時那種刻意外放的殺意,而是好像厭惡家里進(jìn)的蛇蟲鼠蟻那般,話語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殺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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