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道:“我們之前不是分手了quot;
這話一字不差地鉆進七鷯的耳朵,他差點沒氣得嘔出血來,真不敢相信自己不過進了趟黑天原,一出來天都變了,他捧
在掌心的小姑娘轉眼就被不知哪兒來的混賬給拐跑了,現(xiàn)在還為了那個野男人潛進平陵山莊偷東西!
七鶴只覺得胸口一陣氣血翻涌,要不是他本來就是魔修,恐怕都得有走火入魔的征兆,他抓住身旁的桌角,瞬間便將那
塊上好的玄陽木捏了個粉碎。
林妙妙一看不對勁,轉身就想逃,誰料房間的禁制還在,她又被彈了回來,七鴨看見她的動作臉頓時一黑,上前抓住她的
肩膀扳過來,盯著她咬牙切齒地問:”我跟他只能選一個的話,你選誰
林妙妙一愣,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在說些什么啊”
“我跟那個男人,你選誰”
七鶴又重復了一遍問話,盯著她的雙眼血紅血紅的,看得林妙妙心里瘳得慌,她伸手去推少年的胸膛,嘴里嚷嚷道:”你
放開我!我要走了!quot;
七鶴氣極,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過去,兩個人好久沒接觸,這一一吻簡直一發(fā)不可收拾,不管林妙妙如何抗拒,他都把她
死死禁錮在懷里,貪婪而兇狠地啃咬著她的唇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林妙妙被男人吻得心慌意亂,鼻腔里全是那股熟悉的氣息,七鶴跟魘追的吻不同,魘追的吻帶著股色氣與挑逗,而七鶴的
吻向來是霸道與溫柔并重,不過現(xiàn)在只剩下霸道,溫柔是蕩然無存了,還有他的滿腔怒火,全都一股腦傾瀉出來,把林妙
妙吻得七葷八素,雙腿軟得站也站不住。
他抱著小姑娘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將她擱在自己大腿上,捧著她的臉吻得難分難舍,林妙妙很快就感到有根硬邦邦的東
西隔著布料頂在了她的腿邊,她嚇了一跳忙掙扎著要從男人懷里逃離。
七鶴咬了口她的唇,趁她吃痛又繼續(xù)追了過去,舌頭勾住她的糾纏不休,親得林妙妙舌根發(fā)麻,大掌沿著她的腰一路往
上,罩住一側豐盈揉弄抓握。
林妙妙被他親得眼淚都出來了,軟在男人懷里小聲哼唧,待七鷯總算松開她的唇,將目標轉移到脖頸,小姑娘才帶著哭
腔顫巍巍地喊:quot;不、不
七鶴動作一頓,將頭埋在她脖頸間深呼吸數(shù)次才硬生生壓下那股快要突破極限的欲念,他胸口劇烈起伏,過了好半晌才
抬起頭,嗓音嘶啞地道:“好,我不動你quot;
林妙妙小嘴兒被他親得又紅又腫,連說話都有些大舌頭,她氣鼓鼓地瞪著他道:“泥這還叫沒動!”
她說完就從他腿上跳了下去,一溜煙跑到門口,男人在她身后突地開口道:“天香血芝我有?!?
林妙妙一頓,慢吞吞轉過身看著他不說話,七鵺深吸一口氣,壓下體內(nèi)的躁動,耐著性子道:“你想要,我可以給
你。”
小姑娘眼里立時就帶上了警惕:“你有什么條件?”
七鵺心中一痛,眸光沉沉地看著她:“我對你什么時候有過條件?”
林妙妙咬了咬唇,還是有些不大信任地問:“難道你就白給我?”
不是她不信七鵺,而是這事兒牽扯到魘追,若是她自己要用,或者真是她同門要用,她相信七鵺二話不說就會拿出
來,可這是魘追要用的東西,七鵺真能這么簡單就給她?
看著她臉上的防備,七鵺自嘲地笑了笑,什么時候小姑娘也會用這種表情來面對他了?要是早知道會發(fā)展成這樣,
他當初說什么也不會計較她和善行來往,更是會一早就向她坦白當初萬妖塔的事情。
只是世上沒有后悔藥,至少小姑娘還愿意給他一個機會,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