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年繼續(xù):“我那時也不太懂這些,基本被他帶著走,那段時間就有一種,被迫曖昧的感覺,班上都在起我們的哄,你懂吧?”
陸知舟:“我不懂?!?/p>
蕭年還想繼續(xù)說后來在他一個很懂的朋友的建議下,請了那個男生吃飯,把這事了結(jié)了。
但被陸知舟這么不懂了一下,他突然覺得可能陸知舟不愛聽。
確實好像也一直不怎么回應(yīng)。
蕭年瞬間閉嘴。
不怪蕭年一直這么叭叭叭,這么多年,他第一次把這件事告訴身邊的人,好像突然被陸知舟打開了話匣子。
奇了怪了,蕭年怎么就和陸知舟說了這些。
還說這么多。
“哈哈,”蕭年拿起桌上一顆葡萄捏進嘴里:“反正就是這樣,他后來上高中了,我們就沒聯(lián)系了?!?/p>
陸知舟仍舊:“嗯。”
電視又開始跳新的一場舞,蕭年把葡萄皮扔了,抬起頭,正好陸知舟剛放下水杯。
于是兩個人的視線冷不丁的撞上。
蕭年一直沒有說的,他很喜歡陸知舟的眼睛。
很深,他眉毛還濃,配上立體的五官,真的好看到不行。
特別是他看蕭年的時候,好像有電。
所以突然這么一下,蕭年心臟瞬間被擊,笑都不會了。
然后他的腦子里,特別不爭氣地想起了陸知舟飯前喂他吃葡萄的畫面。
蕭年:“陸知舟。”
陸知舟:“嗯?”
蕭年眼睛彎了一下:“我們玩?zhèn)€游戲吧?!?/p>
陸知舟:“什么游戲?”
其實蕭年在說的時候根本沒想好玩什么游戲,他就是心里有點慌了,想在這個氣氛里說句話,緩解一下。
不過在陸知舟開口問時,他想到了。
蕭年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歪著腦袋看陸知舟:“玩過對視游戲嗎?”
陸知舟:“沒有,怎么玩?”
蕭年:“就是我們對視,誰先不看對方的眼睛誰就輸。”
陸知舟想了想:“不能眨眼?”
蕭年搖頭:“啊不是,不是那個,我們看就行,眨眼說話干什么都行,但只要視線移開就輸了?!?/p>
陸知舟笑了一下,笑聲仿佛在說,這有什么難?
蕭年和無數(shù)個人玩過這個游戲,他掌握精髓,只要逗對方笑,對方就很有可能會不經(jīng)意地撇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