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旁若無人地調(diào)笑。
宋哲對此早就見怪不怪,淡定吃著早點。
看了眼手表,估摸時間不早了,宋哲不急不緩喝起最后一點牛奶。
忽然,腿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蹭他,一上一下,極富挑逗意味。宋哲垂眸望去,是只赤裸的玉足,腳型小巧可愛,足背微微弓起,趾間還染著抹艷麗刺目的紅。
至于腳的主人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宋哲瞥了眼眼睛幾乎能拉出絲來的兄嫂二人,面上神情自若,不動聲色地將腿挪開,可誰知這只識人不清的小腳竟然又湊了上來,隔著層薄薄的校服褲輕輕刮蹭著他的小腿,酥酥麻麻的。
任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宋哲猛地站起身,冷氣嗖嗖往外冒,嚇得夫妻倆說笑動作同時頓住。
“我去上學(xué)?!?
少年身姿清瘦欣長,拋下這么一句話,頭也不回,大步離去。
餐桌上,宋明倍感訝異地說:“這小子今天吃錯藥了?脾氣這么暴?!?
玉容眨眨眼,語氣里滿是無辜:“不知道呀~”
不知是不是玉容的魯莽之舉鎮(zhèn)住了少年,一連好幾天,少年都借口出去玩在同學(xué)家睡下了,竟是到了有家也不敢回的地步。
玉容沒覺得有什么,反倒是系統(tǒng)先急了。
666痛心疾首,后悔沒有攔住她:怎么辦,怎么辦,你做事怎么這么沖動,現(xiàn)在好了,男主被你嚇得家都不回!任務(wù)要是拖到猴年馬月,那接下來咱們該怎么收集精液,怎么救主神大大于水火啊!
玉容翹了翹嘴角:不急。
她氣定神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果然,事情在少年不歸家的第三天,悄然發(fā)生轉(zhuǎn)機。玉容婆婆親自動手給人撥了通電話,話里話外指責(zé)少年不懂事,自己有地方住不住,非要去打擾外人,隨后又嘮嘮叨叨叫他好好學(xué)習(xí),專心備考。
言下之意,除了高考,別的什么都不要去操心!
迫于無奈,宋哲只得沉默答應(yīng)。
宋哲回來的時候較早,哥哥宋明甚至還沒有下班,一進門他就直奔自己房間,到了門口,他突然頓住腳步。
房門儼然沒有關(guān)嚴(yán)實,正微微敞開個三指來寬的口子,湊近一步,隱隱約約能聽見里面?zhèn)鞒鲫囮嚺拥鸵鳎瑫崦炼至萌恕?
不用想都知道里面該是何其荒誕的一幕。
新婦嫁進來一年不到,竟然趁老公不在家,偷摸著溜進了小叔子的房間里,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宋哲皺眉,臉上神色幾番變幻最終歸于平靜。
他并沒有選擇直接推開門,對著里面那位淫娃蕩婦破口大罵,而是默默轉(zhuǎn)身,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這不是他在顧念什么叔嫂情分,也不是要認(rèn)慫吃下這個啞巴虧,更不可能是對她另眼相待。對于玉容,他單純嫌棄,不想自降身份沾染上這份污穢罷了,僅此而已。
666:宿主,他走了……
玉容:早有所料。
玉容蒼蠅搓手:馬上就能吃到肉了,嘻嘻。
666:?
玉容:他要是心里真的坦坦蕩蕩,又怎么會躲著我。
666恍然:是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