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shí),耳畔傳來稀里嘩啦的流水聲。
他一扭頭,卻見玉容掀起裙子,坐在馬桶上旁若無人小便。
瞿辰北啞然,無語轉(zhuǎn)頭。
他壓低聲音,語氣中難掩憤怒與不可置信。
“你就非得在這緊要關(guān)頭……尿嗎?!”
“人有三急,我實(shí)在是憋不住了嘛……”玉容弱弱道。
“行行行,隨便你,我不管你是真想尿還是假的,但你最好別再給我捅出什么幺蛾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哦……”
瞿辰北總覺得她沒安好心,可如今情況緊急他實(shí)在是沒有多余精力再和她計(jì)較這么多。
他只想趕緊終止這場鬧劇。
努力忽略掉身邊的淅淅瀝瀝聲,瞿辰北屏息繼續(xù)側(cè)耳聽外面動靜。
她們似乎一無所獲。
“怎么不在?”
“她不是說來上廁所了嘛,人呢?”
“不知道,電話也打不通。”
沉佳青冷笑,“我就說她有問題,你還不信,現(xiàn)在打電話給瞿神試試,問問他在哪,別真和那賤人待一起了……”
“打不通,”蘇軟撰緊拳頭,突然說:“我也打不通辰北電話,我……”
外面又是一陣沉默。
隱隱約約似乎還能聽見蘇軟在低低啜泣。
瞿辰北的心仿佛被人死死撰住,呼吸不得,心疼、自責(zé)、懊悔等復(fù)雜情緒一時(shí)涌上心頭,讓他恨不能現(xiàn)在就沖出去將人擁入懷中。
等事情結(jié)束后,他一定要和蘇軟好好解釋清楚。
“嘩啦——”
馬桶抽水聲起,將瞿辰北從思緒里瞬間拉回,他猛地轉(zhuǎn)頭,看向玉容的眼神中充滿不解。
難以置信,這是人能干出的事嗎?
玉容站在原地,臉上盡是羞赧與慌亂。
“我……我我,不、不是故意的……”
才怪。
就是故意的。
玉容:略(吐舌jpg.)
666:系統(tǒng)檢測到男主情緒起伏過大,哈哈,寶寶你好壞哦~
玉容:嘿嘿!
“誰!誰在里面!”
沉佳青聽見男廁傳來的響動,心中瞬間有了另一種猜想,難不成這對狗男女就躲在這里面?
搖搖頭,她自己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怎么可能……男廁這么臟……
瞿神,他怎么可能躲在里面呢?
然而,沒人知道。眾人眼中猶如清風(fēng)明月般的瞿神此刻呼吸凝滯,腦中斷了線般,突然暴起掐住玉容脖頸。
他雙目通紅,明顯是氣得!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唔……啊!”
玉容雙手扣住他的大掌,瘋狂掰扯,但肺中空氣卻還在點(diǎn)點(diǎn)減少。
因?yàn)槿毖?,她感覺眼前星光閃閃,差點(diǎn)要見到她太奶了。
瞿辰北寒著臉,目光冷冷注視她仿佛蜉蝣撼樹般的細(xì)微掙扎,鐵了心要至她于死地。
遭嘍,玩過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隔間門被人敲響,似乎有人在門口停滯不前。
一個略顯陌生的女音響起。
“請問……有、有人嗎?”
“玉容?瞿神?你們在里面嗎?”
瞿辰北還是沒有反應(yīng),良久他手掌驟然失力,任由玉容從他掌心滑落跌坐在馬桶蓋上。
他冷冷盯著玉容無聲咳嗽的模樣,深吸一口氣,決定開門,出去坦然接受蘇軟她們的目光。
無論蘇軟如何看待他,他都不會放手,絕不!
然而就在他的手才搭上門把手時(shí),玉容突兀出聲了。
“啊~”
瞿辰北一臉麻木,心中毫無波瀾,這女人,又在作妖!
玉容沒有理會他像在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目光,反而掐著嗓子,極其嬌柔造作地又啊了一聲:“好爽!”
這下不光門里的瞿辰北驚了,門外過來打探情況的女生同樣驚了。
她愣在原地,尷尬到腳趾扣地。
男廁外,沉佳青聽到動靜與蘇軟一同探頭來看,“怎么了,這是什么聲音,難不成那個賤人真躲在這里?”
聽見她的話,玉容沒有慌亂反而越發(fā)亢奮,張嘴就是一陣嘹亮婉轉(zhuǎn)的哦吟。
“哦~嗯啊……哈!啊啊啊,姐夫!!”
“啊哈!哇……唔嗯,快一點(diǎn),啊啊嗯啊哈,再快一點(diǎn)……嗯……姐夫好厲害……啊哈……”
“好爽唔啊,嗯嗯,姐夫的雞巴怎么這么大這么厲害,啊嗚嗚嗚……爽死我了?。?!”
“……”
瞿辰北:“…………”
玉容直接無視他異樣的目光,越喊越起勁,花穴濕濕黏黏,小逼真來了感覺,止不住往外淌水。
索性掀了裙子,劈開腿,直接將門戶大開暴露在瞿辰北眼皮子底下。
瞿辰北:“?。?!”
眼瞅著玉容揉逼挖穴,手指翻飛不停,啪啪拍打在屄穴口,發(fā)出令人色變的淫蕩呻吟,甚至于,她指節(jié)微勾,就著流出的騷水便開始緩緩抽插,大膽模擬男女交合時(shí)發(fā)出的肉體碰撞聲。
她居然沒穿內(nèi)褲!
瞿辰北匆匆一瞥,然而眼睛早就將方才所見風(fēng)光盡收眼底,哪怕他閉眼都忘不掉。
雪白的花戶,上面一根雜毛也無,兩側(cè)蚌肉肥美,緊緊閉合,一點(diǎn)朱紅隱匿于縫隙之中,隨著女生手上動作開開合合帶出抹嬌艷之紅,影影錯錯中連帶指尖都帶上點(diǎn)點(diǎn)晶瑩稀液。
雞巴忽地一跳。
原本漸漸疲軟下的硬物重新復(fù)蘇,直戳戳抵在內(nèi)褲里,將褲襠處支起一個小帳篷。
瞿辰北垂手尷尬遮擋,不料玉容又大聲啊呀道:“姐夫的雞巴好長好粗,插得我好爽,唔啊,姐夫,姐夫的雞巴……”
她一面說,一面止不住用眼神瞅他那處,眼角眉梢還帶著方才窒息時(shí)憋出的晶瑩淚花,原本三分的顏色驟然添至八分。
色授魂與,心難自矜。
瞿辰北仿佛著了魔,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紅艷的唇,眼尾的淚以及發(fā)梢細(xì)密汗珠,猶如一顆汁水充沛的肥美蜜桃,吸引過路的饑渴旅人盡情采擷。
他與她的視線對上。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逼仄的隔間內(nèi),溫度瘋狂升高,曖昧氣息在二人間流連往復(fù)。
“姐夫……”玉容拔出手指,放到鼻子前細(xì)細(xì)嗅聞,玉面粉腮看起來誘人至極。
門外人早在玉容叫出第一聲姐夫時(shí)便逃也似的跑遠(yuǎn)了。
這里氣味并不算難聞,為富人服務(wù)的地方,廁所都潔凈的過分,甚至可以稱得上高雅。
瞿辰北喉結(jié)微動,啞著嗓子問她:“好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