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鶴想說你的朋友,你覺得好就行了,但終究是太違心。
“你了解他嗎?”傅予鶴說,“才認識一個多月而已。”
“你對他有偏見?!备党尾毁澩恼Z氣小聲說。
“是不是偏見,你自己看?!备涤楮Q拿出抽屜里的一疊文件扔桌上。
傅澄狐疑的看了他兩眼,走過去拿起文件,上面竟然是有關(guān)于沈弈之前的打架事跡,傅澄一下捏緊了文件,抬頭看向他哥。
傅予鶴指尖摩挲,有點想抽煙了。
他本來不想把這些事給傅澄看,但傅澄太過信任沈弈的行為,讓他意識到,即便他不阻止兩人來往,也該讓傅澄看清他的真面目。
他本來不想傅澄太傷心的。
誰知,下一瞬,傅澄語氣充斥著憤怒:“哥,你怎么能……怎么能去調(diào)查我的朋友!?”
傅予鶴:“……”
有那么一瞬間,傅予鶴感覺自己像八點檔狗血劇里,阻止兒子和貧民女朋友交往的惡婆婆,阻撓不成,最終反而會促進兩人感情更進一步。
泥人也有幾分性子,傅澄罕見的對他發(fā)了一通脾氣。
房門被重重的摔上。
沈弈。
傅予鶴嘴里無聲喃喃著這兩個字。
到底有什么魔力,把他的弟弟迷成這樣。
他腮幫子鼓動,腦海里想起的是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龐,像犬類一般治愈的笑容。
……是有幾分手段。
周六,傅予鶴生日前一天,學(xué)校放假,傅澄窩在沈弈這兒,作業(yè)和復(fù)習(xí)的書都帶來了。
沈弈能看得出來這兩天傅澄興致不高,具體來說是從傅予鶴回來那天之后,那天他走了沒多久,傅澄還給他發(fā)消息,問他怎么那么快想的借口,說他真厲害。
那時的情緒還是對勁的。
那天晚上他們其實不過是在討論給傅予鶴過生日買禮花罷了。
不知道他走后這兄弟倆發(fā)生了什么,沈弈套傅澄的話,沒能套出來,于是沈弈肯定了,這事還和他有關(guān)。
傅澄坐在書桌邊上寫試卷,沈弈抱著書窩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看,他屈著一雙大長腿坐在沙發(fā)上,懶懶散散的坐姿看著不是很認真。
下午兩點多,沈弈接了個電話,下樓跑了一趟,再上來時手上抱著一個大號快遞盒。
“禮花到了?!鄙蜣恼f,為了保密性,他們買了禮花之后是寄到沈弈這里,里面不止禮花,還有一些氣氛助興的小玩意。
他坐在坐墊上拆快遞,傅澄也坐了過來,興致起來了些。
兩人數(shù)著快遞里的東西,計劃著明天晚上的事,傅澄打電話聯(lián)系過傅予鶴的助理打聽他哥行程,助理知道明天是傅予鶴的生日,也答應(yīng)他不會和傅予鶴說他打聽的事。
“這是你哥多少歲生日?”沈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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