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煙花柳巷打轉(zhuǎn)。
蕭清時雖與他是好友,于此道卻截然不同。以往汪會每次邀他,他也一概拒絕,只是話到唇邊,卻忽然頓住。
“找個女人,多長點經(jīng)驗罷,省得日后丟人?!?
那輕快柔婉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回蕩,分明生的一張芙蓉面,怎么說起話來如此粗俗尖刻?
想到此處,蕭清時便氣不打一處來。
他自然明白孟然此舉只是為了報復(fù)今日在朝堂上的事,可心里總堵著一口氣,愈想愈下不來。
難不成……他昨晚的表現(xiàn)真的很不堪?
不,這根本不是重點。
他們之間已有了肌膚之親,為何她渾不在意?若她真如傳聞中那般水性楊花也就罷了,可她分明是個處子。
孟然想的不錯,蕭清時原本的打算,確實是在下朝后親自去拜訪她,與她談一談昨晚的事。
可話沒出口,卻被堵了回去,而且蕭清時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在庸人自擾。
他疑惑,驚愕,心中又有著幾分連自己都未察覺的惱羞成怒。因著這惱怒,蕭清時跟汪會去了觀月坊——京師
最出名的青樓。
他不好女色,并不代表他不行。
“唉喲,汪公子,您今兒可來了~這位是?”
鴇母的目光落在汪會旁邊的男人身上,頓時眼前一亮。
瞧瞧這俊美的面容,瞧瞧這通身的氣派,她一個眼神,一群脂香四溢的鶯鶯燕燕頓時一哄而上。
蕭清時深吸一口氣:“倒酒?!?
“是,爺~”
一刻鐘后,蕭閣老狼狽而逃。
這些女人都怎么回事,一個兩個都往他身上貼,真是不知廉恥!
汪會站在一旁打酒嗝:“我的蕭爺,蕭閣老,妓女講什么廉恥?。 ?
“我說你是不是當(dāng)圣人當(dāng)久了,連女人……”
一個冰冷的眼風(fēng)掃來,汪會頓時打了個寒顫。再想說什么,男人已抓起馬鞭,翻身而上。
“你,嗝,你去哪?”
馬背上傳來一句似乎咬著牙的回答:“公主府!”
(m3零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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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汪:去公主府干嘛?
蕭閣老【咬牙切齒】: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無獨有偶4(高h(yuǎn))
孟然正躺在被窩里睡得香甜,忽然便被一陣喧鬧吵醒。怎么回事她皺眉翻了個身。雖然現(xiàn)在天色還早,但府里沒人
敢在她睡覺的時候攪擾,除非有大事發(fā)生。
“殿下,有客來訪。
“誰”煙羅軟帳后,少女的聲音滿是清夢被攪擾后的惱怒和不耐。
丫鬟頓了頓:閣老?!?
該死!蕭清時,又是你!怒氣沖沖地披上衣袍,孟然連頭都沒梳,徑直朝接待客人的花廳殺去。
她倒要看看這混蛋來干什么,要是不夠要緊,她立馬就讓人套了麻袋把他扔到大街上去!腦海里轉(zhuǎn)著各種折磨蕭清時
的酷刑,孟然沒想到,一跨進(jìn)門;她就被一雙手?jǐn)r腰抱住壓在了墻上。
火熱的鼻息襲來,夾雜著衣袍間若隱似無的松煙墨香,撞入她視野的——雙眼睛亮得驚人?!暗钕虏皇且c臣春
風(fēng)二度”“臣來履約了?!泵先弧蹦阌胁≡捨闯隹?她已是被奪去了呼吸。
腦袋不由自主仰起,她下意識要把闖進(jìn)小嘴里的那條舌頂出去。但蕭清時蠻不講理,還狡猾至極,舌尖趁勢纏住她的
丁香,就那樣——吮吸一”她忍不住逸出嬌軟的嚶嚀,身子已是酥了半邊。
糟,糟糕昨晚剛跟這家伙滾過床單,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所以孟然才會早早洗漱就寢。
roushuwu.
此時被男人壓在墻上,二人的身軀緊緊相貼,那些香艷糜亂的記憶被隨之喚醒,她只覺腿心小穴抽縮起來,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