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這幾日在府中住下,嬤嬤覺得如何?”
“不愧是大戶人家,”嘴角略有下垂的中年婦人瞇起眼睛,“怪道老爺夫人都說,若嫣娘能嫁進(jìn)來,咱們府里日后的富貴可就有了。”
臉上一紅,高嫣娘絞著膝上的帕子:“瞧嬤嬤說的,我又不是沖著榮華富貴才……”
“是,”李嬤嬤心領(lǐng)神會,“那天大姑爺出來見客,那通身的氣派,真不愧是能做到內(nèi)閣首輔的人物。”
又年輕俊朗,又滿腹經(jīng)綸,還不近女色,這樣的好夫婿,誰家不想要?哪怕他是個鰥夫,在待嫁女兒中也炙手可熱。
原本這好女婿是高家的,哪知道高家大娘沒福,還沒過門竟就去了。高老爺和高夫人后悔不迭,早知長女福薄,當(dāng)初就該將次女定給蕭清時才是。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女兒新亡,他們也不能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來。其后高老爺離京就任,雖說可以打著首輔岳丈的名頭,可越琢磨,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大姑爺終究是要續(xù)弦的?!备叻蛉苏Z重心長,“這有了新人就忘舊人,大娘與姑爺也不曾在一起過日子,他現(xiàn)在還念著舊情,以后有了新親家,哪還會記得我們?”
“更別說等蕭家有了下一代,新做主的與我們無親無故,更要把我們拋到腦后?!?
這么好的一門親戚,走了大運撞上的餡餅,高家萬萬不想弄丟了,只盼著能緊緊攥在手里。
一番商議,高老爺和高夫人就把主意打到了次女身上。
次女高嫣娘今年十六歲,是該說人家了。只是大女婿門第那樣高,高老爺是左看右看,都覺得那些來說媒的不夠格。
“不如將嫣娘嫁給大姑爺……”
姐妹同嫁一夫,這種事也不是沒有。不過往往都是前人故亡留下稚子,為安親家的心,男方才會在續(xù)弦的時候求娶同族姐妹。
可蕭清時這種情況……
“姑爺會同意嗎?”高老爺有些遲疑,雖說那是女婿,可那還是內(nèi)閣首輔,百官之首!
“這樣,不如我們先讓嫣娘上京,試探姑爺?shù)目陲L(fēng)。你想嫣娘也是如花似玉正當(dāng)年,姑爺一個大好男兒,若兩人情投意合,豈不是……”
(m③零m)
=====================================================
腦補不分夫妻【doge
無獨有偶24(H)
高嫣娘就此得了母親來信的密密囑咐,她心中原還有些不滿,有哪個未嫁的女兒愿意嫁給鰥夫?
待入府時見到蕭清時,那點不滿頓時飛到了九霄云外。若真能嫁給姐夫這樣的男子…….想到此處,臉上羞紅,她抬起眼簾,聲如蚊納:
“我們是客,暫居此處麻煩了姐夫,自然要幫姐夫分憂的?!?
“聽府里的下人說,姐夫公務(wù)繁忙,我想著熬幾道湯,給姐夫補補身子。quot;
“正是!”李嬤嬤一拍巴掌,“男人啊,就喜歡溫柔體貼的好女!quot;
只是湯熬好了,高嫣娘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送出去的機會都沒有。倒不是首輔府的下人不給她引路,而是蕭清時根本不在府里。
他總是早出晚歸,又或者夜不歸宿。若是向下人打聽,得到的回答總是:
“老爺事繁,小的們并不知老爺去了何處?!?
“跟車的人?老爺都是騎馬出去的。quot;
都已經(jīng)在休沐了,難不成姐夫仍舊在為朝政奔波?如此多問了幾次,就有管家媳婦傳了話來:
“親家姑娘是客,入府時老爺就吩咐過了,姑娘在府中安心住下便是,其余之事一概不用操心?!?
下人們之間漸漸地也有一些閑話傳出來,不是所有人都傻,看不出高嫣娘的企圖。
“瞧她那樣兒,知道的說她是來投奔親戚,不知道的還以為上趕著來做奴婢呢。quot;
“聽說她還想給老爺做鞋?姐夫的衣物什么時候輪到小姨子來操心了?真是沒臉沒皮?!?
蕭清時的大丫鬟,名喚白霜的,是府里少有的幾個知道蕭清時行蹤的人,聞言嗤笑道:
“老爺可是沒把半分心思放在她身上,不用理她,會有人收拾她的?!?
只可惜這些風(fēng)波蕭清時不知,那個會來“收拾她quot;的人也不知。
一整個新年假期,孟然幾乎足不出戶。
京城的冬日寒冷,她總是待在地龍燒得暖暖的屋子里,或是只披外袍,或是只著輕紗。
朦朦朧朧的衣衫下,本該潔白無瑕的胴體卻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痕跡,尤以雙乳、蜜臀,和大腿內(nèi)側(cè)最多。
這自然是總愛夜不歸宿的蕭閣老留下的,日夜不停的交合疼愛讓她的嬌軀愈發(fā)豐潤,兩只奶兒沉甸甸的比以前漲大了一圈,奶頭紅腫挺立著,比起腿間總是不曾消腫的小淫核也不遑多讓。
因為太過熟悉敏感,她的身子甚至到了只要蕭清時一碰,小嫩屄就會瘙癢著開始吐水。習(xí)慣了含著大雞巴睡覺,有時候蕭清時會因為公務(wù)離開,她只覺自己整夜整夜的都輾轉(zhuǎn)反側(cè)。
再這么下去,自己是不是必須得嫁給他了?孟然有所恍然,難不成,那家伙打的就是這個如意算盤?
正想著,她只覺腳踝一緊,就被重新拖回了男人身下。
抬起她一條長腿,就著天光端詳了一番那張還腫著的小嘴,蕭清時柔聲道:“還疼不疼?”
昨晚她總哭著說小屄被肏腫了,一直抽搭著喊疼。蕭清時心疼她,只好硬著肉棒憋了一晚上。
“嗯……疼?!?
“我去拿藥膏。”
他起身離開,片刻后重又跪坐在她腿間,細(xì)細(xì)地給她搽藥。生著薄繭的指腹滑過穴口,那樣的酥麻與溫?zé)岱路鹨桓鹈?,不止撩動著那朵嬌花兒?
這樣的姿勢應(yīng)該是很淫靡的,少女的下體高抬著,不著寸縷的嬌軀陷在松軟的大床里,仿佛正將自己的淫穴獻(xiàn)給身前的男人。
可此情此景,又是如此寧謐。
眨了眨眼睛,孟然悄悄別過臉。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或許,或許到了該攤牌的時候。
但她說不出口,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留戀與不舍的。等到新年之后吧,等到開了春……
只是即便已經(jīng)下定決心,在聽說那個傳言后,孟然還是摔了杯子。
“京里現(xiàn)在確有一些流言,不過傳得還不是很廣?!毙』鹿俟蛟诘厣?,小心翼翼地說。
“你確定流言是從首輔府里傳出來的?”
“是?!?
“說的真真的,說蕭閣老要續(xù)弦了,娶的就是先首輔夫人的妹妹,所以才將人提前接到府里住著?!?
“開什么玩笑!”孟然冷笑,“真要娶妻,那就絕不會在婚前把人接過來?!?
如此不守禮的舉動,怎么可能會是蕭清時做出來的?
只是如此一來,也就顯得傳播流言的人愈加其心可誅。這是要造成既定事實。
其時女子名節(jié)是極為要緊的,這流言會毀了高二娘的清譽。而如果蕭清時沒有娶她,也會毀掉自己的名聲。
“開什么玩笑。”她又重復(fù)了一遍。
竟然敢算計蕭清時,算計到她的人頭上來了!就算這男人她不要,也容不得別人欺負(fù)!
“你去,叫人把流言壓下來?!?
“還有,我知道是誰在搗鬼,找出證據(jù)?!?
(m③零m)
=====================================================
無責(zé)任小劇場——
李嬤嬤:男人啊,就喜歡溫柔體貼的好女!
某然【懶洋洋地倚在榻上】:去,蕭清時,給我剝個葡萄
蕭閣老:好的腦婆,沒問題腦婆【屁顛屁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