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希望我說點什么?還是……我的女王陛下,我的主人,希望在下說點什么?”
“求,求我……”
“好,”男人微微一笑,“我求你,尊貴的主人?!?
“……求我什么?”
“求主人吃我的雞巴,就用主人最嫩最濕的小騷屄?!?
“嗯……啊哈,嗯啊……”
花戶在胸膛上磨蹭得越來越快,乳頭從穴口滑出來,黏膩的銀絲拉扯延伸,跟那些滲出來的淫水一道,全都落
在了男人的身上。
“我,我是主人……不許說我的小屄騷……”
“那小淫屄?”
這有什么區(qū)別?“不行!”
“明明是你,是你求我上你……”
“是,主人說的對?!钡统恋穆曇羧缤己竦募t酒,周子羨的眸光越來越深:
“那就求主人滿足我,好不好?”
不知不覺,他的手扶上了女孩的腰肢,在她意亂情迷之際將她輕輕提起,把那正滴著水的穴兒按在了胯間。
“唔……嗯哈……”
“還請主人垂憐?!?
感受著身下的挺動撞擊,孟然用力一夾,雙腿夾住周子羨的腰:
“不行,不……不許動!我是主人,我在上面,你給我老實躺著……”
她再一次扭動起來,含著小屄里的粗大硬物。
那東西真的太超出常理了,哪怕已經(jīng)吃過不知多少次,每當(dāng)感受到它將花徑完全塞滿的輪廓時,孟然都只想倒
吸涼氣。
所以就這么吃了才不到十分鐘,她的腿就酸軟起來。
“不行……沒,沒力氣了……”
她用手撐著男人的小腹,那上面也是一片濡濕:“你自己動。”
“可主人剛才不是讓我老實躺著嗎?”他挑眉。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準(zhǔn)你動了,隨便你怎么動。”
“既然是主人的要求,”他的笑容愈發(fā)柔和,“那么,謹(jǐn)遵命。”
很久很久之后,孟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后悔中學(xué)到了一個至理——
那就是絕對不要跟一個男人說,“隨便你怎么動”。
渾身無力跨坐在男人身上,與其說是她在上面,不如說要是沒有周子羨的支撐,她早就倒了下去。
身下的挺動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她就像風(fēng)浪里的一艘小舟,在持續(xù)不停毫無間隙的顛簸中頭暈?zāi)X
脹,已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
“不行,啊……不要,啊哈……慢一點,快慢一點!……”
小手被他捉住按在胸膛上,孟然連捶他的力氣都沒有:
“要到了,啊哈……腿,腿好軟……停下來……我再也不要在上面了嗚嗚嗚……”
“為什么?”某人明知故問。
因為在上面,他的肉棒可以很輕易地就頂?shù)交ㄐ?,因為在上面,她的身體沒有他以外的任何憑依,所以比以往
要費力十倍百倍。
被迫大大張開的雙腿酸軟無比,小肚子里熱辣辣的,仿佛插著一根鐵杵。
就像她現(xiàn)在正坐在滾燙的烙鐵上,而那烙鐵的目的是要將她貫穿,將她融化。
“周子羨,你……過分!”
“我都是依主人你的命令在行事,”他笑聲深沉,“主人不喜歡?”
我喜歡打你!
可惜她不僅打不了大灰狼,現(xiàn)在還是被欺負(fù)的那個。
胯間的恥毛已經(jīng)完全被淫水打濕了,周子羨扯下早就松松垮垮的睡裙,將她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