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里的那個通訊器最后當(dāng)然被取了出來。
在返回潮汐的途中,孟然被某禽獸叔叔按在沙發(fā)里,一邊嬌聲呻吟著,一邊大大張開雙腿,在不住滴淌的淫水中,吐出了那個濕漉漉的橢圓形異物。
“還好通訊器是防水,否則就被然然的小騷尿給淹壞了?!?
聽到這帶著笑意的調(diào)侃,女孩頓時惱著成怒:
“你還說!誰,誰會把這種東西塞進塞進人家那里?
“這個東西,救了你的命。”
可時語塞,女孩只好氣得把臉一扭,她立刻被低笑的穆君渝摟進了懷里,大舌在她耳際舔舐著呢喃:
“好了,別生氣?!?
“叔叔這就把該塞進小屄屄里的東西,插進來。
該塞進去的是什么?當(dāng)然是上將閣下在拍打她的小屁股時,就已經(jīng)有了抬頭趨勢的大雞巴。
寬闊的船艙里,很快就只剩下了女孩的嬌吟與男人的粗喘交織,玻璃幕墻外是浩瀚宇宙,幕墻內(nèi),是比璀璨星輝還要教人沉迷的春景。
當(dāng)然,那個可以說拯救了孟然的通訊器,成為了上將閣下的收藏品。在之后的日子里,偶爾也會被他拿出來把玩一番,再次塞進女孩的嫩穴里。
她和穆君渝的關(guān)系在六年之后,有了法律層面上的改變。
他們結(jié)婚了,他從她的監(jiān)護人變成了她的丈夫,而她則實現(xiàn)了一直以來掛在嘴邊的那句話,給穆叔叔生孩子??蛷d里,撫摸著女孩微微隆起的小腹,穆君渝的眸中滿是低柔的笑意。六年的時光在這個成熟男人的身上留下了無可避免的些許痕跡,他的眼角已有微微的細紋,但身形依舊挺拔,腳步依舊沉穩(wěn),懷抱依舊有力。
女孩坐在他的腿上,和他一起看著懸浮屏里的照片:
“這張是我十六歲的時候拍的,還記得嗎,叔叔?”
“啊,這是高中畢業(yè)的時候,我記得你去學(xué)校的時候,把路都給封了?!?
她小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男人始終只是安靜地聽著,溫柔地凝視著她。
“以后不許叫我叔叔了,”伸手替她理了理頰邊的碎發(fā),“要是寶寶理不清輩分怎么辦?”
“那我要叫什么?”
“叫老公?!?
哼,果然又是打著這個主意,“我不要?!备纱嗬涞匾话侯^,她把臉一扭,“我就要叫叔叔?!?
“笨蛋叔叔,壞蛋叔叔,變態(tài)叔叔?!?
“我在你心里就沒有更好一點的形容了?”穆君渝挑眉。
“沒有?!?
聽到這任性的回答,他朗聲大笑起來。將女孩更緊地擁在懷中,他在她耳邊低聲說:
“我愛你,然然?!?
“嗯……”
慵懶地在枕頭上蹭了蹭,孟然睜開眼睛,天光大亮。
又一個漫長的夢境結(jié)束了,有點悵然,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墻上的時鐘指針停在八點,想來周子羨已經(jīng)早就起身做早飯去了,孟然懶洋洋地不想動,纖臂一
抬,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蘇眠打來的。
又出事了?
她并不驚慌,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
她最近沒有通告,能讓蘇眠連打十來個電話的要事,思來想去,只有可能是她剛剛拿下的Lola華國
代言人。
總不至于剛剛官宣,她就被下車了吧。
事情沒有孟然想象的糟糕,不過,聽完蘇眠的描述,她也有點頭疼。
不知哪里來的謠言,說她跟亞歷克斯是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