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被兇狠地吻住了。
高挺的鼻梁撞上來,撞得她眼中一下就漫出了淚花。大舌撬開貝齒,毫不客氣地插進(jìn)去,攪動著她小嘴里的嫩肉含著香舌用力吸吮。
舌根很快就疼得發(fā)起麻來,她仰著小腦袋,情不自禁就想往后躲。但寬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腦勺上,她只能無力承受著掃蕩一般的肆虐。
靜止許久的肉棒開始用力撞擊,沒給女孩一點準(zhǔn)備的時間。
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僅僅只是幾秒之后,嬌軀就因為急速深重的頂弄上下顛簸,嘰咕嘰咕的肏穴聲簡直比她的呻吟還要響亮。
“啊,穆叔叔……嗯,不要……”
“好快啊,太快了……唔,唔……然然,然然要喘不過氣了……”
聞言,大舌稍稍退出了一點。薄唇依舊含著女孩紅腫濕潤的小嘴纏綿吸吮,從沒有這一刻,穆君渝親吻著她的時候,心里只有純粹的滿足喜樂。
“再說一遍,然然?!彼麊≈ぷ拥?。
“什,什么?”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哪句?”孟然被親得迷迷糊糊,唇角滴滴答答淌下來的都是被男人強行渡進(jìn)去的口津。
大舌卷裹著,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游移,他的呼吸與她密密交纏在一起,眸中一片深沉:
“那一句,你說,你想給我生孩子?!?
變,變態(tài)!
況且類似的話我以前不是說過好多次嗎?禽獸叔叔,每次都擺出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訓(xùn)斥我,結(jié)果還不是一聽到就興奮的變態(tài)!
羞惱地腹誹著,可在看到穆君渝的眼睛時,孟然忽然想要嘆息。
雖然她說過許多次,雖然他們早已不是第一次歡愛了,但每一次,在滿足之外,他的痛苦壓抑,遠(yuǎn)超過夙愿得償?shù)男老病?
……真是個大笨蛋。
她早察覺出來穆君渝喜歡自己,卻從來也不知道,他選擇隱忍,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因為她。
他小心翼翼呵護(hù)的,除了他們之間的親人關(guān)系,更重要的,是他想幫她撫平的傷痕。
“嗯……”她輕聲呻吟著,把小臉緊緊埋進(jìn)了他的懷里:
“然然想給穆叔叔生孩子……啊,嗯啊……叔叔,把精液射給然然啊……”
“好多,要吃好多好多精液……然然的小肚子,才能懷上寶寶……”
嬌媚的嚶嚀如同蝕骨的毒藥,引人沉醉,誘人墮落。
穆君渝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對著那張小嫩嘴搗弄,媚肉在被強行撐開后又迅速合攏,極致的吸絞帶來帶來教人全身發(fā)麻的快意,也讓他粗重地喘息著,恨不能把卵蛋都肏進(jìn)那個迷人的小肉洞里。
孟然很快就吃不消了,在他的懷里不住扭動:
“叔叔,不要啊……嗯,穆叔叔,太,太深……小屄,要……要被肏爛了……”
可惜以往若是她說不要,上將閣下還會因為愧疚強行忍下來,眼下她的哭求顯然是毫無作用的。
男人牢牢抓著她的腰肢把她按在自己的腿上,大概是怕她因為顛弄滑落出去。這樣嚴(yán)絲合縫的緊貼里,她的嬌軀不再搖晃,而那根粗長滾燙的鐵杵完全將她貫穿,比之前插得還要深,還要重。
“嗚嗚……”她抽噎起來,眼看撒嬌不成,便改成威脅:
“穆叔叔,你要是……啊哈,要是不輕點……我,我就大叫……讓,讓門外的守衛(wèi)叔叔也聽到!”
眸光微沉,穆君渝松開了手。
果然,女孩頓時一喜。她就知道,笨蛋叔叔最沒轍的就是她這一招。
只見他抬起那只松開的手,按下了懸浮屏上的一個按鈕。
辦公室的大門轟然打開,走廊上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傳了進(jìn)來,穆君渝微微瞇起眼睛,聲音低沉:
“然然想叫什么,現(xiàn)在就可以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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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禽獸化了【不是
自投蘿網(wǎng)34(高H)
孟然:quot;
翻,翻車了。
為什么會這樣,笨蛋叔叔不是應(yīng)該
氣急敗壞,因為她的威脅不得不放慢抽
插的速度,生怕她浪叫起來被門]外的守
衛(wèi)聽到嗎
畢竟某叔叔的心眼特別特別小,看
見她穿超短裙在外面晃悠都會把她叫過
來,頓訓(xùn)話。
她哪里能料到,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
斗智斗勇,她的欺軟怕硬穆君渝也早已
有所了解。
以前穆君渝并不知道她也喜歡自
己,斗氣時;才怕她真的因為一時叛逆
去找她嘴里說的這個叔叔那個叔叔了。
可穆君渝又不蠢,如今細(xì)細(xì)想來,
她的那些威脅,恐怕都是故意刺激他。
所以上將閣下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懸
浮屏上的按鈕;在門扇向兩邊打開之
際,他插在宮口里的龜頭又是朝上一
頂。
女孩在那強烈的刺激下徹底癱軟在
了他懷里,小手緊緊揪著軍裝上的白銀
扣子,嚶嚀聲如泣如訴:
quot;叔叔,別.嗯我錯了你,
你快把門關(guān)
“小壞蛋,你哪次認(rèn)錯是真心
的”
他抬起她纖秀的下巴,幽深的瞳眸
中笑意沉浮;又淹沒在洶涌的情潮之
中:
“敢在辦公室里就脫了內(nèi)褲勾引叔
叔quot;
“不是說要讓守衛(wèi)進(jìn)來嗎quot;
“不是說很想小叔叔嗎”
大手下探;,粗糙的指腹摩挲著蚌肉
間那個紅腫軟彈的肉粒,忽然用力一
扯
“嗯哈!
女孩慌忙咬住他的衣襟,才把嬌媚的哭吟給吞了下去,拉扯之后,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搓弄:
“然然,今天,我們就來一條一條算賬?!?
不,不是吧……孟然差點哭了出來。
雖說我以前是囂張了點,是叛逆了點,但是穆叔叔也你吃到肉了啊……
但她不敢把這話說出口,顯而易見,只要她敢狡辯一句,穆君渝一定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她只好主動環(huán)住他的腰,小臉磨蹭著在男人懷里撒嬌:
“穆叔叔,然然真的知錯了……然然以后一定乖乖聽話,叔叔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哦?”穆君渝凝視著她,眸光毫無擾動,“錯哪了?”
“不,不該在叔叔的辦公室就把內(nèi)褲脫了,把小屄屄露出來……”
“還有呢?”
“不該……說要給別的叔叔生孩子?!?
“繼續(xù)?!?
“嗯,不該把叔叔用手銬銬起來?!?
“不該穿著丁字褲出門?!?
“不該在叔叔打然然屁股的時候故意說淫話刺激叔叔。”
“不該裝睡在叔叔身上蹭來蹭去?!?
“明知道叔叔的肉棒硬了,還用手去戳叔叔的小菊花?!?
……
女孩還在回憶著自己做過哪些錯事,穆君渝卻是越聽,胸腔里的那把火燒得越旺。
他倒不知道,原來這個小壞蛋竟然這么無法無天。
她從什么時候開始就在故意折騰他了?撅著她的小屁股說些天真又淫蕩的話,明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對自己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還要盡情地撩撥著,要他把雞巴插進(jìn)去肏爛她。
“乖孩子,你很誠實?!彼穆曇舻蛦∩畛粒?
“既然如此,待會兒的懲罰可以輕一點?!?
孟然還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就被那突如其來的一記深頂肏到了近乎失聲。
她的嬌軀在腿間的撞擊下克制不住朝上顛去,卻又被大手狠狠往下一按,龜頭貫穿花壺,一大截棒身全都捅進(jìn)了她嬌嫩的小子宮。
那種感覺沒法形容,恍惚間,她甚至以為自己會立刻暈死過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哭喊已經(jīng)涌到唇邊,男人的大手將她一下按進(jìn)了懷里,她只能用力撕咬著他堅硬的肌肉,才沒有在那極致的刺激中徹底潰敗。
“小壞蛋,又想讓門口的守衛(wèi)聽到你的浪叫?”
不是,嗚嗚……不是……她說不出話來,全身都在戰(zhàn)栗。
穆君渝低啞的話音始終在她耳邊回蕩:“聽話,好好忍著?!?
“要是被聽到一次,叔叔就把你的小騷屄捅爛一次?!?
“唔,叔叔……求你,嗯唔……穆叔叔……”
但是女孩知道,求饒也沒用了。如果她不照做,可能真的會被肏死。
那個強硬的,果決的,鐵石心腸,從不對敵人有分毫容情的男人第一次將自己完全展露在了她面前。
以往她總是腹誹他禽獸不如,可直到現(xiàn)在她方才明白,就連那時候,穆君渝都還在隱忍。
只有在夢中,他毫無保留。而此時此刻,他就像在那一個個教人沉溺的香艷春夢中一般,擺動著結(jié)實的腰部,用著最大的力氣,最狠的抽插,肆無忌憚地征戰(zhàn)伐跶。
偏偏孟然不能發(fā)出一點聲音,一旦她忍耐不住叫出來,門口的守衛(wèi)就有可能聽到。
緊張、驚愕、羞恥、極樂……媚肉瘋狂地吸絞著那根飛速搗弄的粗大陽具,淫水早已將穆君渝的褲子打濕,她眼中涌出的淚珠也不知是太過快樂,還是羞窘幾欲崩潰。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嗚嗚嗚,穆叔叔,饒了我……
迷蒙的視線中,女孩看到了軍裝上的大團(tuán)大團(tuán)濕痕。上下兩張小嘴都在吐水,全身的每一個小洞都因為那仿佛要將她撐破的飽脹充血紅腫。
她知道自己不是要泄了,她早就已經(jīng)泄了好幾回。
那個難以啟齒的小肉洞正在一鼓一鼓地隱隱脹痛,她咬著牙,抬起頭來,小臉上滿是羞恥的淚痕:
“……叔叔,然然……然然要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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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聞樂見的翻車(*/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