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那癢意又一次襲來……一次兩次、三次每次都是一
掠后便迅速消失,但出現(xiàn)的頻率越來越
含著手指的小嫩穴正不斷往外吐著
淫液,這般被頻繁撩撥著,翕張的愈發(fā)
加快,那癢意也如附骨之疽,深入骨
髓。
起初孟然還以為癢意只是自己的錯覺,到了現(xiàn)在,總算覺出不對:
“什么東西,啊哈……你,你到底……啊,又,又來了……好奇怪……”
她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嬌喘不已,謝無恙抬起眼簾:“娘子在說什么?”
見孟然羞惱地瞪著他,他方才微微一笑,做恍然狀:“莫非,娘子指的是此物?”
只見他藏在少女臀股下的另一只手抬起,手指間握著一個(gè)孟然十分熟悉的物什——FuWenWU·)M/e
她平常陪小寧遠(yuǎn)玩耍時(shí),會用到的毽子。
毽子墊以皮錢,襯以銅錢,其上是柔軟豐茂的青色翎羽,想來他之前應(yīng)該是以翎羽刮搔穴口,才會帶來那一陣接一陣的癢意。
至于孟然之所以一直沒能發(fā)現(xiàn),以謝無恙的身手想辦到,還不是輕而易舉?
所以,她現(xiàn)在臀兒底下挨著的是小包子平常會騎的玩具木馬,用來玩弄淫穴的是小包子很喜歡的玩具毽子。
這些充滿童趣的玩器,如今竟全都變成了閨房云雨時(shí)的淫亂之物,少女的臉上不由滿是緋色,既驚訝又羞恥,既羞恥,又忍不住從心底冒出刺激。
正是那些隱隱的刺激,頓時(shí)讓她愈發(fā)羞恥。果然是個(gè)變態(tài)大魔頭,誰能……干出這樣破廉恥的事?。?
可惜她萬萬想不到,對某魔頭來說,這根本都只是開胃小菜。
“娘子平日與遠(yuǎn)兒嬉戲玩耍,我旁觀所見,欣喜之余,心中亦忍不住有酸澀之情?!甭龡l斯理地以那翎羽在穴口拂來拂去,男人含笑道:
“只見娘子對遠(yuǎn)兒如此盡心,卻將為夫拋在一旁,不妥,實(shí)在不妥。”
不把你拋在一旁,難不成你也想讓我陪你踢毽子騎木馬?默默腹誹著,可孟然轉(zhuǎn)念一想,如今,自己可不就是在陪謝無恙騎木馬么?
只不過,是另一種意義的“騎”。
念頭閃過,她臉上又是一紅,含著手指的小肉洞抽縮著,因著翎羽的拂動刮搔越絞越緊,正在她又忍不住呻吟起來時(shí),謝無恙卻噗嗤一聲將手指拔出。
修長的指尖與濕噠噠的淫穴之間拉扯出一條晶亮銀絲,他施施然舔凈手指上沾染的蜜液,接著,變戲法一般拿出了一把小小的木劍。
和木馬一樣,這木劍也是孟然特意命匠人打造,給小包子玩耍用的器物。
劍長不過半尺,劍寬不過一寸,表面打磨得光滑圓潤,保證絕對不會傷手。這樣一把五歲孩子用來嬉鬧的木劍,就被謝無恙一寸一寸,插進(jìn)了濕軟的嫩屄里。
“啊哈,不要……嗯哈……啊!……”
這種東西,這種東西怎么能插進(jìn)來……少女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嫩穴被侵犯著,劍身慢慢沒入,木質(zhì)的堅(jiān)硬冰涼刺激得淫水洶涌而出,又因?yàn)閯ι硐鞅?,木劍不是填滿花徑,而是直直楔入,將內(nèi)壁頂開。
她只要輕輕一呼吸,便能感覺到小肚子里那個(gè)形狀奇特的異物,只能小心翼翼控制著自己盡量不要有太大的動作,可如此淫亂又強(qiáng)烈的刺激,如何能不讓她的身體里發(fā)生翻江倒海般的反應(yīng)。
如此不過片刻,就在木劍剛插進(jìn)去沒多久,少女就哭喊著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