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啟勛拿著電報,滿頭大汗地沖進來:
“前線急報,皖軍突然發(fā)動攻擊,花江已經(jīng)失守了!大帥的車隊在路上遭遇襲擊,大帥身受重傷!”
……
三月二十八日,蘇軍在前線最重要的據(jù)點花江城失守,而這一天,原本是孟然和霍峻結(jié)婚的日子。
金陵城中氣氛驟然緊張了起來,車水馬龍的大街小巷喧鬧依舊,但空氣仿佛粘稠得化不開的泥沼,嗡嗡的議論聲里,漂浮
著躁動和憂慮。
報紙上連篇累牘地報道著這場戰(zhàn)事的失利,一輛接一輛的軍用卡車滿載著荷槍實彈的士兵開赴城外,人人都知道出了事——
并不只是花江失守,霍大帥在返回金陵的途中車隊遭到炸彈襲擊,身受重傷一事,已是中外震驚。
《列強狼子之心不死》
《金陵時報》的頭版頭條,只用了這樣簡單的八個字,就是這八個字,成了壓在金陵,壓在南方,壓在乃至整片神州大地
的陰影。
時局并不穩(wěn)定,在此之前,只是維系著脆弱的平衡,南方的蘇軍,北方的奉軍,華東的皖軍,西南的渝軍……相互間的摩
擦與戰(zhàn)事一直存在,但相互間的沖突,始終沒有上升到席卷一切的程度。
這是一種心照不宣的約定,也是大部分人都愿意恪守的準則——打可以,但這是華夏人自家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危及
到整個國家。
“國都亡了,爭來了地,奪來了權,能怎么用?帶到墳里去用?!”
書房里,霍峻又是一腳將那只黃花梨木的案幾踢翻在地。巨大的砰咚聲讓整個房間的空氣愈發(fā)沉肅,他背著手走來走去,
如同一頭憤怒的猛獸:
“趙恒卓這個廢物!老糊涂東西!跟東洋人勾結(jié),祖墳都得讓人給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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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帥遇襲這件事是東洋人的手筆,已經(jīng)不再是秘密。遭遇蘇軍和奉軍夾擊的皖軍突然有如神助,一個晚上拿下了花江
城,還在步步緊逼。趙恒卓打破了那個心照不宣的約定,把一頭吃不飽的惡狼放進了棋盤之中。
“他愿意做這種遺臭萬年的事,但我們絕對不能去做。”
霍少帥身受重傷,好在性命是保住了,正在被緊急送回金陵,但是前線亂成一團,必須要有一個能鎮(zhèn)守得住全軍,并且力
挽狂瀾的人。
“路直的人呢?”霍峻停了下來。
“回大公子,奉軍依然固守金州,按兵不動。”
“果然?!彼托α艘宦?,就算蘇奉兩軍有約定,就算皖軍勾結(jié)了東洋人,這種時候,路直也是絕對不會施以援手的。
“今晚就啟程吧,”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窗外已經(jīng)黯淡下去的夕暉,“啟勛,你留在城里,替我照顧好我爹,還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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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再一次被攪的霍少帥:……
司機肉牌追妻火葬場,你值得擁有【doge
PS.是HE的,很甜的,之所以這么寫是因為我覺得不這么來一場就不民國【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