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業(yè)地產(chǎn)的唐總愛偷腥,在上流社會里早不是秘密,而他跟唐夫人三頭兩天因為這件事鬧出笑話來,眾人也司空見慣。
但八卦是人類的天性,況且,現(xiàn)場捉奸這么勁爆的事,誰不想去湊湊熱鬧?
于是,一傳十十傳百,等唐夫人領(lǐng)著她的閨蜜團(tuán)氣勢洶洶地沖向東邊那條屬于客房區(qū)域的走廊時,來看熱鬧的人已經(jīng)多了二十幾個。
一個名字在眾人口中不停傳播:
“孟然?這就是那個小三的名字?”
“賤婊子,勾引男人都勾引到周家來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你說,她會不會是勾引周少沒能成功,才把主意打到了唐總身上?”
“周少能理會那種下賤貨?也就是鴻業(yè)那個老色鬼,嘖,”說話的人壓低聲音,“才這么不挑,什么人都能下嘴。”
“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真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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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還是李小姐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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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菲。
怎么,怎么會是李菲菲?!
謝棠驚呆了,此時她又有了一種自己是不是產(chǎn)生了幻覺的猜測,否則,為什么本該待在房間里的孟然卻衣衫整齊地站在門外,而布置了整個陷阱的李菲菲,竟然被唐總壓在身下!
唐夫人火冒三丈,暴怒而起。
她掙脫了兩個扶著她的貴婦,肥胖的身軀如同炮彈一般彈射出去,一腳踹開還在不停聳動身軀的唐總,撲在李菲菲身上左右開弓:
“賤貨!婊子!老娘打死你?。?!”
“……唐夫人,冷靜!冷靜啊!”
“唐總是不是昏過去了?!快!快叫醫(yī)生!”
一片混亂間,孟然施施然挑起眉梢,看來,事情的發(fā)展比她想象得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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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預(yù)計到李菲菲要陷害自己,在目睹唐總進(jìn)入房間后,也猜到了那個女人的計劃,可她沒想到,那根香薰蠟燭的效果竟然這么強(qiáng),屋里這兩人都聽到唐夫人的砸門聲了,竟然還在辛勤耕耘,結(jié)果被幾十雙眼睛現(xiàn)場目睹了活春宮。
不僅如此,咔擦咔擦的快門聲還在不停響著。
唐夫人的耳光一下比一下更狠,全都扇在了李菲菲的臉上,那張年輕漂亮的臉蛋迅速紅腫起來,李菲菲用力掙扎,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如此不堪的丑態(tài),全都被看熱鬧的人給拍了下來。
慘還是李小姐慘,點(diǎn)蠟。
不過孟然的心里沒有半分同情與后悔,因為她知道,如果不是她識破了李菲菲的毒計,如今躺在地上全身赤裸被揍的人,就會變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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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那根蠟燭的不妥后,她沒有聲張,而是把蠟燭重新點(diǎn)燃,放進(jìn)了隔壁房間。
這間房同樣也是給客人準(zhǔn)備的,所有的陳設(shè)都一模一樣,唯一的區(qū)別,只在門邊擺放著的花瓶——
屬于孟然的那一間擺放著矢車菊,而這一間則是繡球花。
因為面積太過闊大,房間又足足有三百多個,第一次來周宅的客人是很難分清楚那些房間的。所以周家提前在每間房的門邊擺放著不同的花束,負(fù)責(zé)引路的男仆也會以此來提醒客人。
在向男仆確認(rèn)過,隔壁房間的客人不會留宿后,一個很簡單的計劃就產(chǎn)生了。孟然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把相鄰兩間房門邊的花瓶調(diào)換,晚宴結(jié)束,應(yīng)邀而來的唐總便進(jìn)入了錯誤的房間。
隨即她又把花瓶換回來,以謝棠的口吻用陌生號碼給李菲菲發(fā)了條短信,讓她去隔壁房間,不僅能就近監(jiān)視,還能一睹好戲。
李菲菲性情急躁,連參加一個晚宴都要在孟然面前炫耀一番,能目睹仇人身敗名裂,她如何不動心?
所以,根本沒經(jīng)過太多思考,李菲菲便落入了陷阱。
她來到隔壁房間門前,以為謝棠在里面,所以抬手敲門。房間里,已經(jīng)中了迷藥的唐總聽到聲音,便不容分說地把她強(qiáng)行拉了進(jìn)去。
之后孟然又再次把花瓶給調(diào)換回來,屬于她的房間門邊擺上了繡球花,而一對男女正在激烈媾和的那間屋子外,紫色的矢車菊烈烈盛放。
來捉奸的唐夫人不明就里,抬腳就踢門,她們自以為勝券在握,哪里知道,孟然早就等在一邊,就等著這場好戲開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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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發(fā),狗帶【點(diǎn)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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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幕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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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越來越多的人被驚動了,人群里三層外三層,把整個房間圍得水泄不通。
唐夫人打累了,正坐在李菲菲身上喘氣,嗡隆的議論聲中,孟然淡淡開口:
“唐夫人,現(xiàn)在你明白,這都是誤會了吧。”
“這……我……”唐夫人一時語塞。
沒等她回答,孟然繼續(xù)道:“我不太明白,以唐夫人你的老道和睿智,怎么會僅憑一個耳釘就誤會了我?”
“唐夫人,是不是有居心叵測的人在你面前說了什么,所以你才會失態(tài)?!?
一頂高帽子給唐夫人一戴,唐夫人頓時就跟著她的話走了:
“是是是,確實是有人誤導(dǎo)我!”
從孟然現(xiàn)身到現(xiàn)在,唐夫人其實一直暈暈乎乎的,此時仔細(xì)一想,她立刻反應(yīng)過來:
“是有人讓侍者把耳釘和一張紙條給我,說看到你和姓唐的老色鬼在一起,我被紙條上的話一激,加上又有耳釘,所以才……”
“我之前也解釋了,耳釘是我不小心落在休息室的,不過,”孟然故意頓了頓,“有一件事我沒說。”
“什么事?!”唐夫人當(dāng)即追問。
她嘆了口氣,臉上露出幾分無奈和羞赧:“因為這是唐家的私事,而且我也不希望傳出去讓唐夫人你難堪。當(dāng)時我在休息室里,唐先生大概是以為休息室里沒人,他和一個女人,咳……”
清了清嗓子,孟然說著百分之百的大實話:“總之,因為我忙著躲藏,沒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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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肯定就是這個賤貨?。?!”
事情到這里已經(jīng)完全明了了,唐總確實和小三在晚宴上勾勾搭搭,只是在有人的刻意誤導(dǎo)下,那個小三被認(rèn)定成了全然無辜的孟然。
唐夫人惱恨非常,除了因為親眼目睹丈夫和狐貍精的活春宮,還有一種被人當(dāng)槍使了的憤怒。
在她看來,陷害孟然的肯定就是李菲菲。她自己做了小三,還想把鍋甩到別人頭上,結(jié)果害得自己鬧出這么大一個笑話。
她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手又賞了李菲菲一個耳光。那幾個同樣也被愚弄的貴婦也是火冒三丈,紛紛道:
“打得好!”
“打死這個賤婊子!讓她做人小三!讓她還想陷害別人!”
李菲菲面如死灰,躺在地上就像一塊破布,已經(jīng)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她完了,當(dāng)房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什么名氣,什么資源,她的人生,從這一刻,全部墜入深淵。
她不明白究竟是從哪里出的問題,能催情的蠟燭她布置好了,給唐總的邀約短信她也發(fā)了,本來她只需坐收漁利,再不濟(jì),就算計劃失敗,她也不會損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