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眼鏡一架在她臉上,本來的古板嚴肅全然化作了別樣的魅惑,纖指沿著衣衫下的肌理線條徐徐下滑,游移摩挲間,那股教人戰(zhàn)栗的酥麻電流一般飛竄而過,一直竄到了尾椎骨。
“你……”喉結(jié)滾動,沈墨澤啞著嗓子,“想干什么?”
“當然是,幫你啊……”
話音未落,她突然一把扯開他的衣襟。啪嗒啪嗒的聲響間,衣扣全都散落在地,小手揪住男人胸膛上的兩顆朱果,用力就是一擰——
“唔!”沈墨澤低哼出聲,“放手!”
哼,你讓我我就放?
想到自己在這個冷血資本家那里受的窩囊氣,孟然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沈總,是您讓我?guī)湍?,”她故意軟著嗓子,“您的吩咐,我這個做秘書的當然要一五一十遵從,您說是不是?”
不等男人說話,她動手又是一擰。掌下的結(jié)實胸膛驟然繃緊,疼痛之下,塊塊流暢勻稱的肌肉賁張而起,他大口大口喘著氣,額上甚至滲出了汗珠。
“舒服嗎,沈總?”
……這個,膽大包天的——
“唔!”
沒能開口,那股又酥又痛的感覺再次襲來,這次不止是胸前,還來自胯下。
原來她的另一只小手滑到他腿間,隔著褲子便握住那個碩大的“帳篷”揉弄,一邊揉一邊靈活地拉下褲鏈,他胸口的乳頭被她折騰得又硬又漲時,她已經(jīng)把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棒釋放了出來,握在手心里,纖指按著龜頭上的小眼,使力就是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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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遭蹂躪的沈總:(〃>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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