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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就住在城外的一片竹海里,瞬息之間,左疏寒抱著她,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那座小小的竹樓中。
屋內(nèi)寂靜,沒有點燈,月光從窗隙間傾灑而下,看著男人清冷出塵的側(cè)臉,孟然忽然意識到,分明是同樣的面容,卻能因為不同的人而賦予不同的感覺。
就像她從來不會在周子羨面前尷尬,可只是要一想到自己待會兒要和左疏寒裸裎相對,她竟忍不住想打退堂鼓。
睡,睡了一個清修幾百年的大能,會不會太有罪惡感了……況且,左疏寒知道該怎么做嗎……
念頭電轉(zhuǎn)間,她被男人放在了榻上。
他的指腹無意中劃過了她的肌膚,那上頭生著薄薄的繭。勉強壓下去的熱意呼啦一下就涌了上來,少女渾身一顫,抬起頭:
“左,真君,要不,還是算……”——
左疏寒沒有說話,淡淡瞥她一眼,情不自禁地,孟然自覺把后半句話給吞了回去。
“坐好?!?
她趕緊坐在榻上擺好了姿勢。
“腰挺直。”
“頭抬高?!?
微微一停,他的手滑到了腰間束帶上。
束帶解開,外袍敞落,少女正因為他這一系列的指令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要干嘛?”
“給你解毒?!?
解毒就解毒,為什么要我坐好,不是應(yīng)該……躺好嗎?
“大凡春毒其實都不是毒,只需陰陽調(diào)和氣血平穩(wěn)即可。也就是說,將你身體中注入男子元陽,不需交合,此毒可解。”
而注入元陽的方法,除了把陽精射入小穴,另一個就是……
念頭閃過,少女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男人胯間。想到他方才讓她坐好抬頭,她唇角克制不住地抽了抽,眼里的小火苗刷拉一下就冒了起來。
……這個不要臉的臭道士,難不成才見第一次面,他竟然就想讓她用嘴去含他那個臟東西?!
禽獸不如、寡廉鮮恥,果然是禁欲幾百年已經(jīng)變態(tài)了的老處男!
此時她儼然忘了分明是她自己強迫左疏寒幫她解毒的,銀牙嘎吱嘎吱地磨了兩下,少女忽然勾起唇角:
“不需交合?”
“師父,該不會,是你不知道該怎么交合吧~”
少女的聲音嬌脆柔軟,吐出“師父”兩個字時,那嬌嬌嫩嫩的聲音聽的人幾乎連骨頭都要酥了。眉心一跳,左疏寒剛想讓她不要如此稱呼自己,后半句話隨即飄入耳中,那個口無遮攔的騙子還挑釁地朝他挑了挑眉,那模樣,別提有多囂張。
……雕蟲小技。
左疏寒雖然不喜歡理會人情世故,但她這點小伎倆,他如何看不出來?
無需開口,眉梢一動,孟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男人解開外裳底下的襯褲,此時他胯下那頭巨獸依舊安然沉睡著,大手抬起,捏住少女的下頜,對上那雙清凌凌的眼睛,他忽的有幾分不自在。
“眼睛閉上?!?
哼,你讓我閉我就閉?
“師父,”她吐出粉嫩香舌,“你要是不會,我可以教你啊~”
那柔滑的小舌在他指尖一掠即過,帶來的酥麻卻如附骨之疽,怎么甩都甩不掉。左疏寒剛想將手拿開,那舌已經(jīng)纏了上去。
她飛快地咬住他的指尖,小嘴啊嗚一下含住了他整根修長手指。濕熱的感覺陌生又異樣,隨即,他看見她朝他眨了眨眼,香舌沿著指腹仿佛吃糖棍兒一般的舔過,櫻唇開闔又含攏,竟然咬著他的手指,像吃肉棒一樣地套弄了起來。
“師父,你就想讓我這么吃你的大棒子是不是。”
裹滿了水漬的手指被少女從唇間吐出來,隨著那濕熱一點點地離開,只見她的唇畔與他的手指間,還粘著一道明晃晃的晶亮銀絲。
少女將舌一卷,那銀絲便被她舔進了小嘴里,粉嫩的雙唇因著吸吮呈現(xiàn)出些微嫣紅,舌尖沿著唇瓣舔了一周,仿佛在回味方才的味道。
“你真是個,大,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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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竟然敢說師父不會,馬上會給你看【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