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晦暗,似有大雨來臨。
祁陽城外那片茂密幽深的竹海里,竹稍在冷風的拂動下奏出波濤一般的呼嘯聲,林中一棟小樓遺世獨立。
小樓里很安靜,桌上的燈燭已不知在什么時候燃盡了,忽然,輕細的呻吟從紗簾后飄出來,伴隨著嘰咕嘰咕的有什么被攪動的濕膩水聲,那呻吟時斷時續(xù),讓整間屋子都蒙上了一層香艷曖昧的色彩。
地板上胡亂扔著女式衣裙,淌滿了淫液的極樂椅就擺在一旁,一長串混著濁白的濕痕從椅子上流淌下來,一路蔓延到了不遠處的矮榻旁。
那矮榻是日常修煉所用,靜修時趺坐于上的蒲團早已被浸濕透了。
少女光溜溜的身子就跪趴在上面,高高翹著的雪臀間是一根粗壯碩大的陽物,她閉著眼睛,小嘴里呢喃背誦著法訣,每背錯一句,拿著道書的大手就會落下來,用書頁對著她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又背錯了,重來?!?
“嗚……”
思緒一片迷蒙,哪里還有精力再去回憶那些復雜拗口的道書,小人兒無力地搖著頭,想逃開身后那根粗大肉棒的侵犯,可她的腰肢被男人用手掌牢牢握著,即便他并沒有用法術(shù)定住她,那依舊是她無法逃離的蹂躪。
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
其實孟然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究竟被玩弄了多久,但太陽落下又升起,通過窗隙間透進來的光影變化,她總算還能勉強區(qū)分日子。
就在這三天間,她的小肚子沒有一時半刻是空下來的。
大多數(shù)時候都含著左疏寒熱燙的雞巴,在他射出來之后,他會用疲軟下去但粗大依舊的欲根牢牢堵著她的穴口,命令她運轉(zhuǎn)法訣,一邊挨肏還要一邊修煉。
如果孟然不從,就會被他狠狠捏她腿間的小肉粒。
那個可憐的小家伙被又是揉搓又是揪擰著,他還會用舌頭故意去彈動那里。原本粉嫩害羞的一顆花珠藏在蕊瓣間,因為被刺激得太過,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消腫回去,只能就那樣硬硬的翹著,輕輕呵上一口氣,都會又麻又癢。
至于乳球頂端的櫻果,更是不必說。
小淫核還只是被大手和舌頭欺負,一旦孟然背錯書又或者修煉不認真,左疏寒就會握著書冊扇上來,將那兩只奶子扇得搖搖晃晃,又紅又腫。
偏偏他下手是極有分寸的,絕不會讓少女吃痛。瘙癢的感覺從乳尖頂端飛快竄上來,讓她含著肉棒的淫穴啾咕著又吐出一口蜜液,想要被更粗暴地對待,可又害怕,想要逃離,但又離不開那根大雞巴的侵犯。
就是這樣沒日沒夜的插干玩弄,讓她的修為進展飛快。
以往要花上幾天才能背會的道書,因為大肉棒在屁眼周圍的威脅幾個時辰就全背下來了。以往靜修一天,有半天的時間都在摸魚,此時卻因為就在師父眼皮子底下,而且一旦不專心就會被他用欲根狠狠搗弄,讓孟然想走神都不行。
更重要的是,男人的陽精始終源源不斷灌注進她的身體里,那些熱液滋潤著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每一刻的修煉都事半功倍。
對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這都是件夢寐以求的好事吧。
修為精進,一日千里,而且,還是用著左真君的陽氣在幫她雙修。
是,孟然已經(jīng)認出來了。每當灌精時左疏寒讓她運轉(zhuǎn)的那道法訣,是一門雙修之法。
陰陽雙修,原本是件互惠互利的事,與極樂仙宮那等魔門的采補之術(shù)不是同一個概念。但因為她的修為和左疏寒實在太過懸殊,實質(zhì)上他們二人雙修,完全是左疏寒在以自己的陽氣供養(yǎng)她。
修士不同于凡人,對貞潔并不看重,更無男女大防,男修肯犧牲自己的陽氣來助女修修煉,而且還是左疏寒這樣的元嬰大能,不知多少女修都盼著這種好事能落在自己頭上。
所以,她應(yīng)該是高興的吧……沒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實力能更強,即便是孟然這種對求仙問道不是太感興趣的人。
她知道以自己的修為,做左疏寒的徒弟實在太勉強了。就像他當初所說,她連凌霄真觀的外門弟子考核都沒有資格通過。
所以左疏寒嚴厲地要求她,給她定下種種規(guī)矩,她雖然嘴上說著不樂意,總要討價還價,其實到最后也全都認認真真執(zhí)行了。
她不想被他看輕,做了他的徒弟,也不希望他因為自己被人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