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竟比往常還要敏感了?
這樣多的騷水,一般都是小家伙高潮時才會流出來的量,看著道袍上的那團濕痕,左疏寒的眸光動了動,扔下手里的拂塵,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唔,師父……我們,回洞府吧。”
伸手揪住師父的衣袖,小徒兒試圖撒嬌。
雖然她知道臺下這些修士都不知道他們在簾幕后做什么,可是想到自己是在幾千雙眼睛的注視下被師父打屁股,還是讓她又羞又慌,騷水也流得飛快。
她知道師父應該是看出她的敏感了,連忙賣萌討?zhàn)垼?
“回洞府,然然用上面那張小嘴伺候師父的雞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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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沒等她再次開口,左疏寒很干脆地扯下她道袍下的襯褲,將她兩條長腿強行掰開,背對著抱在了自己懷里。
如此一來,小人兒就變成了雙腿大張,露著花穴正對臺下的姿勢。她的褻褲還穿在身上,作為僅剩的遮羞布守衛(wèi)著她的私密花谷,男人把大手覆上去,用力揉搓起布料下的嫩穴,她一邊嗯唔著扭動,一邊心里又害臊又想要,只得把眼睛閉上不去看臺下。
“果然……小騷貨,就這么想在人前被師父玩你的淫屄?”
“不是……啊,嗯哈……師父,別插……”
大手捅進小穴里,又把褻褲也從少女濕噠噠的蜜臀上扯了下來。此時她下體再無絲毫遮攔,一片雪白粉嫩掩映在青色道袍里,頭上發(fā)髻已亂,滿面驚惶。正是一個可憐的被真君強行侵犯的小道童,別提有多淫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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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用手指奸淫了十來個回合,眼看著小徒兒泄了。左疏寒這才把肉棒釋放出來,挺著陽具從后面插進她早就一塌糊涂的穴里,開始由淺至深,由慢到快地抽插。
這一場講道直到月上中天方才結(jié)束,而孟然也被師父按著,在高臺上肏了這么久。
她的身子早已習慣了大雞巴的搗弄,不管是坐在師父的懷里被他后入,還是主動抬起雙腿讓他抓著自己的腿根居高臨下的抽插,那毫無間隙的連續(xù)高潮中,她的嫩屄總是把肉棒含得緊緊的,饑渴又貪婪地吞咽著男人灌注給她的熱燙陽精,上面的小嘴也與他唇齒交纏著,一刻也不曾分離。
畢竟比起被師父用肉棒插,還是被他舔穴更教人吃不消。
卻說左真君自打嘗到了小徒兒下面那張小嘴的滋味,幾乎日日都想著飲一飲她穴兒里的淫液。
沒有回山門的時候還好,那會兒他忙著哄徒弟,行為有所收斂。孟然跟著他回山后,自己也決定要認真修煉,這就給了他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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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修不專心?屁股撅起來,把穴穴掰開給師父看一看。
道書看不懂?自己張腿,師父喝飽了才有力氣講解。
修為沒達標?嗯,這可要好生懲罰。既然如此,就罰然然每天流騷水出來給師父喝罷。
可憐孟然的小屄都快要被他給喝干了,他依然食髓知味。
元嬰真君的精力顯然充沛得可怕,哪怕孟然如今已經(jīng)是金丹修士,依舊招架不了某人。
“……真是,道貌岸然,衣冠禽獸……唔,別,別吃了師父……”
臀兒被大手高高抬起,股縫間不斷地傳來唇舌吸舔時的嘖嘖聲,少女滿面潮紅,渾身都在發(fā)顫,心想著這場講道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男人從她腿間抬起頭來:
“對了,你溜到這里來搗弄,今日的功課可做了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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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起來就剎不住車了(*/ω\*)
明天結(jié)束番外(●′З`●)
師父在上番外5
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