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是要入睡的時(shí)候,睡裙底下自然沒有穿文胸,兩只嬌嫩嫩的奶子就這樣隨著身體的搖晃磨蹭地毯,雖然隔著一
層布料,可孟然依舊覺得自己的奶頭火辣辣的疼癢起來。
他從來沒有這樣兇狠過,毫無憐惜地捅著那張小嘴,恨不得把露在穴外的卵蛋都塞進(jìn)去。
大手抓著腰肢將女孩
roushuwu.
牢牢固定在他胯下,鼠蹊部一次又一次重重撞擊上來,他就像是在騎馬一樣,握著孟然的臀兒把那小屁股拍得啪啪
作晌?!卑““〔恍小?.不行了….,”跑又跑不掉,掙又掙不脫,淚珠兒順著臉頰滑下,女孩委屈得真的忍不住抽噎
起來。
如果她跟秦疏現(xiàn)在還是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哪怕他再怎么折騰她,她也絕不會示弱。
聽到她的抽泣聲,股間的禽干忽然一停?!比?,然然?”秦疏遲疑地伸出手,抹掉她眼下的淚痕,”你怎么…,,”
氣恨不已的女孩立刻抓住他的手腕.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唔….,”動作間,吸吮著大雞巴的花腔又是一絞,被藥劑驅(qū)動著的欲望再次翻涌上來,秦疏凝眸看著身前潔白
無瑕的嬌軀,眼角都隱隱發(fā)紅起來。
他不再猶豫,對著花心就是—個(gè)深插。
那張最深處的小口他也進(jìn)去過幾次,但都只是撞松了之后把菇頭喂進(jìn)去便作罷。此時(shí)強(qiáng)烈的侵略沖動駕馭著他,一
股前所未有的追切讓他難以控制自己。
想插進(jìn)去,想把整根雞巴都捅進(jìn)她的子宮里。那張小口里又濕又熱,分明嫩得很,卻又好像怎么捅都捅不壞。這讓
男人更加生出了想要施虐的念頭,他對著花心連續(xù)又快速的撞擊,每一下用力,都將緊夾著的宮口撞松了一點(diǎn)?!蹦愀墒裁矗克墒帧?.松手!”
孟然拼了命想要掙扎,本能讓她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她手腳亂蹬,揪著地毯往前逃,卻被那只手抓住死死
地按著,好不容易逃出去一點(diǎn),馬上又會被重新拖回去。
“啊,啊…..嗯啊,啊..”
或許是為了安撫她,秦疏把手腕重新遞到她唇邊,她一口咬上去,繃緊的身子如同一張拉滿弦的弓。所有的呻吟哭
喊在瀕臨頂峰時(shí)其實(shí)都是發(fā)不出來的,龜頭撞開了宮口捅進(jìn)去,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肚子鼓起一個(gè)長條狀的包
塊,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啊,啊哈…..”秦疏在她耳旁低喘.”好緊…..好會夾。”
恍惚間他甚至以為自己要被夾斷了,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往里插,抓著孟然的小手按在那包塊上,讓她感受小昃被徹
底捅穿的滋味。
“然然,喜歡嗎?”
帶著纏綿意味的稱呼從他唇間吐出,但女孩說不出話。在極致的高潮中她已神情恍惚,偏偏男人還惡劣地對著宮壁
開始用力禽干,她的身子抽搐戰(zhàn)栗著,隨著淫水噴出來的還有一大股熱液,全都淋在了秦疏的卵蛋上。”尿了?“秦疏愣了愣。
隨即他便笑了起來:“再多尿點(diǎn),我喜歡你流出來的騷水?!薄卑“ ?
肉棒開始整根拔出,再整根插進(jìn)去。每一次的抽插對孟然來說都是漫長有力的折磨,她全身都癱軟了下去,松開咬
著手腕的小嘴,唇邊還淌著高潮時(shí)逸出來的銀絲。
不行了,真的要被插壞了….,可她連哭也哭不出聲,只是無意識的輕哼著,一次又一次地噴出陰精,在將要暈死
過去之際,感受著沸熱的濃精灌進(jìn)子宮,直接被燙得昏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shí)候,她正躺在床上。
秦疏心疼又歉疚地看著她,見她睜開了眼睛,連忙移開視線。
“……你還好吧。”他的聲音很沙啞。
一點(diǎn)也不好,孟然渾身酸痛,連手指都抬不起來。要是在之前,她也就一腳踢過去了,此時(shí)她只是搖了搖頭:“不
怪你。”
都是那個(gè)勞什子助孕劑,還有……孟夫人。
她現(xiàn)在無比確定了,孟夫人一定別有所圖。孟小姐是她唯一的女兒,雖然母女倆不親近,但孟小姐也一直都是嬌生
慣養(yǎng)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