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連萍穿著小洋裙走了進來,溫婉嫻淑,是官夫人的標準模樣。
她好像是來找什么東西的,還一直打著電話,“媽,你幾十年都沒想起過要找這個發(fā)卡,怎么突然今天這么想要?”
那頭是老人滄桑虛弱的聲音,“就是很想要,幫我找找?!?
曾連萍嗯了聲,“這房子我也有十年沒來過了,現(xiàn)在都給保姆用,不過你那發(fā)卡不是金也不是銀的,應該不會偷。”
衣柜里好悶,悶到出不了氣。
晏孝捷滿頭汗,T恤也濡濕了。
溫喬也是,白襯衫沒一會就濕了,晶瑩的汗珠一顆顆滴透了薄衫,里面若隱若現(xiàn)。
晏孝捷無意間看到了她里面的半罩杯胸衣。
他心底壞笑,還穿半罩杯,裝什么乖。
發(fā)現(xiàn)他正在偷看自己,溫喬掐了他脖子后面的皮肉,“閉眼。”
他沒閉,反而睜得更大了。
無賴、痞子、流氓。
溫喬想罵,但是迫于無法出聲,忍了。
曾連萍在外面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最后進了臥室,她還在打電話,“媽,客廳里的抽屜我都看了一遍,沒有,是不是放衣柜里了。”
聽到衣柜兩個字,溫喬和晏孝捷魂魄都被嚇飛了。
要是被曾連萍看到他倆,以這樣的姿勢坐在衣柜里,晏父會打他,徐蓉會扔了她。
可能是太過緊張,溫喬的指尖摳進了晏孝捷的肌膚里,她死死的抱著他,小臉緊緊貼在他的耳朵邊。
有種捉奸在床的既視感。
曾連萍手已經(jīng)放到了柜子上,但電話里的老人一直在嚷嚷,“萍啊,不在衣柜里,在床頭柜里?!?
這會,她才松開手,去了床頭柜邊,抽開第二格時,果然看到了那枚老上海的玫瑰發(fā)卡。
拿到了東西后,曾連萍就走了。
聽到鐵門重重關(guān)上的聲音后,晏孝捷和溫喬終于松了口氣。
“你媽媽走了,我們出去吧?!?
溫喬太悶太熱了,只想立刻出去。
但晏孝捷沒動,他的喘氣聲越來越重,剛剛她最緊張的時候,身子不停往前傾,右胸都貼到了他的唇。
他憋了太久,很難受。
溫喬感受到了落在自己乳間那股渾厚的氣息,她不知怎么,肌膚竟有點麻麻的,癢癢的。
但她還是在反抗,“晏孝捷,快出去?!?
晏孝捷的身體像被火燒,腦子瞬間像充了血,他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只感受得到此刻自己本能的欲望。
他一口咬在了溫喬的襯衫扣上,用牙齒的蠻力,將襯衫扯落了一半。
白色的半罩杯內(nèi)衣,裹著她的右胸,就這樣裸露了出來。那小山峰像璞玉,潔凈似雪,些許的汗滴,都像是露水。
溫喬哪能受得了這無禮,高喊,“晏孝捷!”
晏孝捷聽不見,下一秒,嘴唇就落在了她酥軟的乳上,他在白凈的嫩肉上嘬了一口,汗也進了他的唇齒間,但他覺得是香的。
“不要……”溫喬扯著他的頭發(fā),“……晏孝捷……不要這樣……”
總覺得是欲拒還迎,晏孝捷半抬眼,“等一下,你會喜歡的?!?
頓時,晏孝捷大掌扶著溫喬的細腰薄背,又一次用牙齒將右邊的內(nèi)衣咬到了胸下,那顆小乳還輕輕晃了晃,是少女的白中透粉,香浮欲軟。
他將這漂亮的小乳含進了嘴中,乳上是齒間的濕熱氣息。
她明明是憤怒的,可是又耐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小腰不覺扭了一下。
晏孝捷朝她的小細腰輕輕一拍:“口是心非。”
雖然溫喬覺得身體傳來的感覺很奇妙,想抗拒,可是又會享受,也好像只要她一沉淪,就會將她和他帶進成人的欲火里。
她用最后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錯的,她用力的掰開他的腦袋,“晏孝捷,我們不能這樣?!?
意亂情迷里,晏孝捷沒聽,還用牙齒輕輕咬了咬她挺立的粉珠,她揪住他的頭發(fā),沖破了身體的本能,喊了一聲,“啊……不要咬……”
他沒停歇,還在繼續(xù)。
她的小乳上已被他的氣息完全覆蓋,他動作很嫻熟,時不時就把她那深壓的欲望挑了起來。
也許是情到濃時,晏孝捷貼在溫喬的胸間,抬起眼,喘著越來越粗的氣息,說,“溫喬,和我在一起吧?!?
他自認為,這次比任何一次都有信心能成功。
可是,她眼里只有怒意,狠狠的罵:“晏孝捷,我永遠都不會和你這種人在一起?!?
*
阿晏同學,你自信哪里來的?完犢子咯,喬喬女鵝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