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滴落在她的腹部。
少年的眼睛因為興奮而瞳仁緊縮成線,但是他無法動彈,甚至連呼吸都是壓抑的,因為頭腦依舊暈乎乎的少女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還沒有給他下達下一個指令,他的肉根停留在對方的身體里被吸咬著,被她無意識地似是要榨取干凈里面的東西,澈溪忍得耳尖都在抖。
“姐姐……”
他可憐的叫著人,去舔她的乳尖,舔她的鎖骨,終于把人鬧得再清醒些,只是看著姐姐的臉就又硬了幾分,話沒說出口,但她的眼睛已經(jīng)說完了全部的話語。
你怎么又要做?
前幾天剛剛蹭過她的后腰,因為一直做總會累,最后就默許著少年蹭著她的后腰和背,咬著后頸肉射出來。
云初是個不重欲的人,也就不理解為什么澈溪看她打坐都能硬起來,她還嘗試著與這人用獸皮隔開視線,但是晚上被熱的醒來時懷里就被拱進來一只大狼頭,她對獸形是最不敏感的,也就注意不到巨大的狼獸勃起的陰莖,只能有些煩躁地把人推開說不要再聞了你的呼吸聲有點吵。
對,這頭狼還特別喜歡聞她,最開始云初以為自己身上有異味才被這么明顯的又聞又吸的,但是她自己什么都聞不到,問澈溪對方也語焉不詳,當(dāng)然,在對方用那張少年的青澀的臉龐笑著說了一句雌獸的香氣時,云初決定還是接受了沉默作為回應(yīng)。
但其實澈溪可以形容出更確切的感受,光是聞到就讓人覺得舌尖泛起甜意,又像喝醉似的頭腦不清醒起來,他最喜歡耳垂肉,又軟又小可以含在口中仔細(xì)研磨,恨不得湊上去整天整夜的黏在一起。但是看姐姐的神情,她大抵是感受不到的,但是云初已經(jīng)慢慢習(xí)慣了他這過于旺盛的欲望與精力,一切都在緩慢往更好的方向發(fā)展。
但澈溪還是不安,如果不能感同身受,她最后會不會依舊拋棄自己離開?因此打上標(biāo)記也變得急切起來,忍不住每天都要湊上來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但是云初雖然不在意,但終究有脾氣,連帶著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好,再好脾氣的人都要有幾分氣性,于是清醒后的人也沒放他動彈,轉(zhuǎn)而咬著牙,因為對方肏起人向來大開大合,穴口雖然不痛,但是異物插入的感覺依舊如此明顯。
她屏住呼吸,慢慢的分開兩個人相連的下體,偶爾蹭到敏感帶就會腿軟,只是一松了力就會前功盡棄,最后不像是要分開,倒像是她在主動往對方的性器上面撞,云初急出一頭汗,也徹底清醒過來,手肘撐起上半身,她喘息著,眼見著少年擺出一副聽話模樣也不抗拒,本來想命令,結(jié)果話說出口又像是商議。
“拿出去……動一下。”
她現(xiàn)在腿都是軟的,實在是沒了力氣。
而澈溪點著頭,果真把自己的東西抽出去,只是抽的緩慢,跟她剛剛的速度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性器的跳動或脈絡(luò),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又蹭著她的敏感帶磨蹭著,在她抬起頭時只看到一雙無辜的眼睛。
“姐姐,你哭了……”
少年的聲音都變得沙啞,呼吸早已不再平穩(wěn),如果他想故作可愛無辜的看著某個人,那誰也無法分出他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這樣一個少年卻雞巴插在少女穴中,像是要抬手撫平她的皺眉,結(jié)果一下子沒了支撐,就在穴里又插了回去,重重蹭過那個地方,云初呼吸一滯,硬壓抑著把即將出口的呻吟聲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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