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姐姐的小逼里面好濕好熱……”
“肏死姐姐……肏死你……看你還敢不敢穿著我的衣服……嗯……勾引我……”
“嗯……大雞巴給壞姐姐灌精了……姐姐接好……”
他啞著聲音問著她能吃下去多少,最后被她含笑拉著手摸上她的小腹,她說,距離灌滿還差好多。
那他就更要努力了。他想肏姐姐都要想瘋了,姐姐做飯的時候就后入著干,洗澡的時候就在浴缸里抱著肏,甚至有一次云初在他面前要掛張掛畫,他都會盯著那截不自覺露出來的細腰和圓潤的屁股出神,然后在某一次的夢里,他把云初按在那面墻上肏,連股縫里都射滿了淫靡精液,肏的她保證要永遠在一起永遠吃他的雞巴——然后他一個激動,夢醒,他依舊在公司給配的房子里,除了被子被他的一柱擎天頂起了弧度,夢什么都沒留下。
原本確實是……想借她的資源,他當(dāng)初想的太少,闖進了圈子才知道資源的重要性,然后他就在夜總會看見了云初——在那么多人中間,她的氣質(zhì)那么干凈,就像是從天而降來拯救他的救世主。
在他最無助,做著最齷齪事情的那一刻,他遇到了高高在上的,前來拯救他的神明。
為什么呢,澈溪無數(shù)次在想,為什么會那么在意云初,明明你進入娛樂圈是為了另一個人,但是在被云初帶回家的經(jīng)歷過后,他似乎總是會夢到那一段過去,還總是活色生香——他熟悉云初家里的每一個角落,于是他們在門口做,在沙發(fā)做,在陽臺做,夢中的云初是現(xiàn)實中絕對沒展現(xiàn)過的媚態(tài),卻每次都會讓他硬的發(fā)疼,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夢中狂歡,荒涼夢醒,他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第一次覺得天花板也白的那么刺眼。
每做一個春夢,他在采訪里就又要重提一次那段時光,被他稱為極致控制的,被包養(yǎng)的那一段時光。似乎嘴上越貶低,他便能與那段生活割舍的越遠,他不是仰望著云初的那個可憐的被救贖的小倒霉蛋,而是云初控制了他,從被施舍者變成了個受害者。
他甚至沾沾自喜的想,云初若是看到了他這么說,會不會直接打車過來敲他的門然后質(zhì)問他……他好久沒有見到云初了,除了在夢里……
不對,怎么能想她呢!
少年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后晚上他終于不再做春夢,而變成了一個更加讓他郁悶的夢境:他看見云初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在電視里侃侃而談,臉上有著不加掩蓋的落寞表情。
他的心底泛出一絲酸澀感覺,明明這是他想要看到的景象,高高在上的關(guān)系終于有了轉(zhuǎn)變,但是澈溪猛地發(fā)現(xiàn),他似乎一直靠近不了沙發(fā)上的云初——他在夢里一直跑,一直跑,卻一直到不了她的身邊。
澈溪在那一刻終于察覺到了恐懼——如果云初不想,那他們從來都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他說服自己,云初看到你的那些話一定會很傷心卻又倔強的不來找你要一句解釋,為了不讓她傷心過度,你得去看看她。
于是他覺得給自己找了一個正當(dāng)理由,還特地踩點好幾天,給自己配了一把備用鑰匙,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睾驮瞥跻娒?,但是她的態(tài)度好奇怪——不像悲傷不像憤怒也不像開心……就像面對一個陌生人一樣。
……為什么?
—
“你……”云初欲言又止,少年局促站在她面前的卑微模樣和以前似乎是兩個極端,但她也沒想明白他這次回來是干啥的,于是只能遲疑的問你要不先坐下歇一會?
忙前忙后的辛苦你了……
少年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就坐在她的身邊——他身上的熱氣似乎都傳到了她的身上,有點不適,云初不顯地拉開了一點距離,恰好聽到了外面敲門的聲音。
聽聲音應(yīng)該是物業(yè),云初想著準備去開個門說一句這是烏龍——結(jié)果屁股還沒起來,就被身旁暴起的人拽著手腕,甩在了沙發(fā)上。
澈溪的體型和她比起來其實是高大的——而這時,身上壓下來的少年極具壓迫感,他瞪大了雙眼,臉上除了憤怒,還帶有一絲不易察覺地絕望,表情扭曲著,早就失去了屏幕上的帥氣俊朗。
“……是誰?”
“外面那個男人!是誰!”
是誰……奪走了他的姐姐。
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行!姐姐只能是我的……她只能屬于我……
少年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暗黑想法,事后回想起來連他自己都會感覺到恐懼——但是云初有些無語地看著他,然后緩慢的吐出了兩個字:
“物業(yè)。”
這傻狍子犯啥病呢,手腕都給我抓疼了。
—
最后肯定是成了的(畢竟是弟弟單人番外),但我覺得搞笑點結(jié)尾也蠻有意思……弟弟下次輪到你的番外我再繼續(xù)給你寫
想吃回頭草(?)的日天日地愛豆x無欲無求但還要上班的隱藏富婆姐姐
弟弟一如既往的內(nèi)心戲豐富)現(xiàn)代篇想法和原篇想法差不多,一方面瘋狂的愛著仰望著拯救自己的神女般的存在,一方面又在貶低著神女好讓骯臟又低賤的自己能配得上她……我愿稱之為暗黑版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