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肅慢慢收回手,不緊不慢地說:“放心,我不嫌你?!?/p>
雖然蕭懷肅說的無比正經(jīng),沒什么可遐想的,我卻還是在心里小小的甜蜜了下,捧著粥安靜如雞地吃著自己的粥,回味著那句:我不嫌你。
開心的快哭了。
吃完粥后,喬大麥就跟杜濯肩并肩離開了,他們走后,我才發(fā)現(xiàn)窗外真的洋洋灑灑正在下雪。
送他們離開后,我關(guān)上門,對坐在沙發(fā)上看黎幽放在桌子下面的書本的蕭懷肅興奮地說:“外面下雪了?!?/p>
他嗯了聲,沒說話。
我想起來他好像認識杜濯,壓抑不住好奇心,問他:“你認識他?”
“杜濯?”
我嗯嗯了兩聲,他說:“他申請了a大的研究生,未來的導(dǎo)師是我?guī)煹?,見過幾次而已。”
“咱們學(xué)校?”
“是?!?/p>
原來如此。
就這樣又沉默了有三四分鐘,我坐不住了。
哎,他怎么還不走?
正在我徬徨不安時,蕭懷肅終于放下書本,慢悠悠地看向我,我也看著他,他問我:“雪下的大嗎?”
我說:“看著挺密集的,從樓上往下望,地面好像已經(jīng)積挺厚一層了。”
他聽完,仿佛在自言自語:“車子沒來得及換防滑輪胎,也不知道一路開回去,會不會有問題……”
這太危險了。
我一聽就急了,對他提議道:“不如你今晚就住在我這里吧,這么晚,外面還下著雪,太不安全了!”生怕他一意孤行要走,說完就一臉緊張的看著他,恨不得握住他的手說:這位同志,生命可貴,要珍惜啊。
“好?!?/p>
聽到他干脆利落的回答,我瞬間松了口氣,欣慰的沖他笑了笑,起身說:“我去給你鋪床?!痹疚沂菧蕚渥寙檀篼溗蛷d的,但現(xiàn)在房客變成了蕭懷肅,能讓男神睡客廳? 開玩笑! 還想不想追男神了? !
那只能我去睡黎幽的房間,男神睡我的房間好了。
鋪床的時候,我慢慢覺得不大對勁,可哪里不對勁又想不明白,我一貫不愛難為自己,既然想不出來,索性讓自己的思維發(fā)散出去,沒有繼續(xù)再想是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