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人。”
“他們都知道你不是認真的?”
“當然。”她又不是騙子。
“每次都有戴套嗎?”
“戴了。”
賀耔耘點點頭,“那就好?!彼ё∠麓较肓讼?,又問她:“你這樣不會是被我?guī)牡陌??”他想起那些她被迫躲在隔壁聽他墻角的日子,終于心里有了些愧疚。
夏汐白了他一眼,“我本來就沒想過跟什么人建立親密關(guān)系,但又有需求,所以才這樣的?!逼鋵嵳f起來,的確是他帶壞的,至少身體的欲望是被他挑起來的,開了葷之后不可收拾她才去找了謝寅誠和羅成棋。這件事,她當然也不會告訴他。
她說完,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賀耔耘起身去冰箱拿了兩瓶水出來,把瓶蓋擰開,遞了一瓶給夏汐,他自己喝剩下那瓶,他沒坐回原座,站在夏汐身邊,“你就沒想過,跟我——”
被他身形籠罩著她莫名有股壓迫感,夏汐指著對面沙發(fā),“你能不能坐回去咱們再說話?”賀耔耘坐回去后,夏汐喝了口冰水,語氣淡然地道:“我找你的話,我們每天不用上課,盡胡鬧了?!彼阉糠诺讲鑾咨?,“我得有點職業(yè)道德吧?!?
賀耔耘垂眸想了想,抬頭看看她,又低下頭去,欲言又止的樣子,手捏得塑料水瓶“咯吱”響,最后他身體前傾,湊近她一些,道:“夏汐,我喜歡你你應(yīng)該能感覺到吧?我覺得可能是生理上的吧,你能不能——跟我睡一次,說不定我就能死心了——”
夏汐咬牙,她都不知道該說他幼稚還是不要臉。不拿女生來膈應(yīng)她,他也會拿別的事情來體現(xiàn)他的幼稚!
她起身,拿起茶幾上的那瓶冰水,走到賀耔耘面前,“你們男生生理上的欲望不是還有個法子嗎,這樣就行?!彼阉繉χ念^,就往下倒。
“夏汐!——”被大量的冰水淋了個透心涼,賀耔耘跳了起來,“我就說說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你可真狠——”
夏汐偷偷笑了下,然后板起臉招呼,“換了衣服過來上課了!”
——
她跟賀耔耘還是維持著老師與學(xué)生的關(guān)系,與羅成棋卻越發(fā)打得火熱,每天晚上給賀耔耘上完課以后她都出去跟羅成棋幽會。有時候把車開到很遠的山頂車震,然后兩人就在車上睡一晚,等看完第二天早上的日出他再開回來送她上學(xué);多數(shù)時候他們是回羅成棋家過夜,瘋狂探索彼此的身體,享受肉欲的快樂。
半個月之后的某個周末,夏汐跟羅成棋約好他調(diào)休然后陪她一整個周六,早上她走出校門,走到大路上準備打車去找羅成棋,沒想到一輛保姆車開過來堪堪停在了她身邊,車門嘩地一下打開,從里面下來一個人,迎面就過來抱住了她,“夏汐!”他不僅抱她,還捧著她的腦袋,使勁地親了她一下,“寶貝兒,終于見到你了,在那個破劇組我都快憋壞了!”
夏汐表情有點僵,“你來找我怎么不提前說一聲?”
“凌晨殺青回來的,剛好路過你們學(xué)校,我就臨時起意過來了——”謝寅誠話還沒說完就被保姆車里的經(jīng)紀人打斷了,“祖宗,要說話先上車,你大小也是個明星,被人認出來拍照寫個黑料你還沒紅就過氣咯!”
“先上車吧!”謝寅誠不由分說拉了夏汐上車,夏汐來不及拒絕就被他拉到了車上,車門“嘩啦”被拉上,經(jīng)紀人踩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