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裴清側(cè)躺在床上睡午覺。厚重的窗簾拉著,屋子里的光線昏暗,空調(diào)吹得暖烘烘的,她半夢半醒,很舒服。纖細的頸被毛衣的高領(lǐng)擋住,再往下,胸口那里,隆起一個不正常的弧度,起起伏伏,
那是少年的手。身后,陳珂抱著她,他沒穿上衣,結(jié)實勁瘦的上身裸著,緊緊貼在少女赤裸的背上,手從毛衣一側(cè)的邊緣伸進去,按揉著少女胸。
“唔……”裴清皺著眉,往后蹭了蹭,更緊地貼著他滾燙的皮膚“陳珂,你到底會不會按摩???”
少年的手頓了一下。裴清隔著衣服對著他的手一壓“用點力?!睂挻蟮氖终泼鸵挥昧?,將玉潤的雪球壓得扁扁的,疼得裴清一抽氣,一蹬腳輕輕踢在他的小腿上“別這么用力,我教你,捏著我的胸,畫圈,嗯……抓著,陳珂哥哥,再抓緊點,整個包住?!鄙砗蟮纳倌暾罩f的話做,十指深深地陷進乳肉中,無師自通地握緊再松開,握著她的胸忽輕忽重地揉著,裴清發(fā)出一聲舒服的輕吟“乳頭也要,要摸摸。”
少年的手掌重重壓在她的胸上,原本軟嫩的乳頭,此時硬得如小石子一樣,硌著他的手掌,陳珂粗糙的指腹撫摸著乳粒,惹得裴清又是一聲抽氣,然后滿足的長嘆。
身后的少年卻煎熬的滿臉是汗。
他問自己,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決心要終止這樣畸形的關(guān)系,卻在不到一天的時間里,抱著她,揉著她的胸。
十分鐘前,裴清扔給他一盒藥“看看這個。”
原本被裴清氣得夠嗆的陳珂根本不想理他,卻在余光掃到藥盒的時候,停住了目光。
外公身體很差,有血栓,整條左腿都沒有知覺,走路的時候,只能拖著一條腿,很多時候都需要照顧,吃了很多藥都不見起色。外公有個情況很像的病友,不到半年的時間,情況好轉(zhuǎn)了很多,外公又驚又喜地要來了藥名,想吃著試試。但一問才發(fā)現(xiàn),這種藥買的渠道很少,價格貴得幾乎是天文數(shù)字,外公的病友為了這半年份的藥,也幾乎花光了多年的積蓄,外公只能放棄了。陳珂現(xiàn)在還記得,他灰暗的眼神。
裴清扔給他的,就是這種藥,那個藥名,他看了無數(shù)遍,他發(fā)誓以后要給外公買最好的藥。
裴清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這種藥,治療血栓,最有效了。”
陳珂修長的手指捏著藥盒,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問“你想要什么?”
裴清心里暗笑,陳珂,真是聰明啊。
“我想要的很簡單啊?!彼噶酥缸约旱男乜?,一臉的苦惱“發(fā)育的女孩子,胸都會疼的,我要你脫了上衣,給我按摩?!?
陳珂的手指一用力,藥盒被他捏扁了。
裴清甜甜地笑了“我給外公買了一個月份的,先吃吃看,不管用,可以換別的?!?
陳珂還在沉默,他的手指因為用力微微顫抖著,眼眸低垂,神色不辨。
“不要就算了?!迸崆逭酒饋?,款款往臥室外面走“我扔了去?!?
她聽到了紙盒被按下去的輕響。
“等等?!彼氖治赵陂T把手上時,如愿以償聽到身后少年清冽的聲音,她轉(zhuǎn)過頭去,少年的手指搭在領(lǐng)口,正解著扣著整整齊齊的扣子。
陳珂沒想到,原來女孩子可以這么軟。他顫抖著撫上裴清胸的一剎那,腦中是空白的,剩下的,只有掌心中的柔軟。又軟又嫩,稍稍用力,就能凹進去一塊。他常年干活,手掌有些粗糙,有幾個硬繭,他自己都覺得,會劃疼她嬌嫩的皮膚??膳崆鍏s挺著腰,不斷把胸往他掌心里送。陳珂手指很長,崔浩曾經(jīng)說,他的手天生就是鋼琴家的手,還為他即興賦詩了一首??墒沁@樣長的手指,這樣寬厚的掌,也攏不住她的乳,她撒嬌著讓他整個裹住,他盡力張開手,乳肉卻還是從指縫間漏出去。
“陳珂”懷中的少女呢喃著“再抱緊點?!?
陳珂下意識地收緊手臂,他赤裸的胸膛緊緊貼著她光裸的后背,裴清是涼的。
“陳珂……”裴清抬手摸著他的肩膀“你喜歡這件衣服嗎?我穿著,就是為了給你摸的?!?
陳珂抿著唇不說話,他看著窗簾透過的光,逼著自己一遍一遍背《論語》。偏偏懷中的姑娘不安分,她動了動“陳珂,我想看著你。”陳珂默許了,裴清翻了個身,面朝著他,少女被揉的面色潮紅,抬臉看著他,淺色的眼眸明亮水潤。陳珂只瞥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
不對,這樣不對。
只是為了外公的藥而已。
不能有邪念。
子路問政……